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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了然,冲着李长生一竖大拇指。“佩服!”李长生只是憨憨而笑。说话间,火堆上的兔子熟了,发出诱人的香气,苏牧从怀中掏出把小匕首,将兔子rou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先剔了两块递给李长生,然后是沈七,小牲,方阿花,沈越,兔子并不肥,到最后就剩了骨架上的一点点rou了,苏牧收起匕首,自顾自开始撕着骨头上的rou吃。方阿草等了半天,结果见大家都有份,可就是没了他的,当下不干了,手中鸡骨头一丢,瞪着苏牧:“我的呢?”苏牧掀掀眼皮:“人才吃兔子rou呢。”方阿草脑子转了两转才明白这是拐着弯的在骂他不是人,怒了,正要扑上去抢的苏牧手中的骨头,却听一个细细的声音道:“道长……”方阿草回头,见是那李夫人。她终于从李长生的背后探出了一整张脸,右手伸出来,掌心的白色丝帕上,一块兔rou正冒着热气:“奴家胃口小,刚刚已经吃过了,道长不嫌弃,请拿去用吧!”话还未说完,一张脸就红了。“这……”方阿草愣住了,人家一个女儿家,这样做……他犯了难。“道长请吃吧,小……哦,我娘子的确吃不了。”李长生居然也帮腔了。方阿草挠挠头,觉得实在不好意思拂了人家的好意,只得伸手去拿。一靠近,鼻端却闻到一阵甜腻的香气,瞬间只觉得脸上发烧,急忙退了回来。再看去,李夫人又躲在李长生后面不肯出来了。方阿草盯着手中的兔rou,全然没了胃口。“师父?”见方阿草发呆,沈越推推他。“哎……有rou无酒,真是无趣……”方阿草叹道,却见沈越眯了眯眼睛,剩下的话便咽了回去。一行人吃饱了,又坐着听苏牧闲扯了一回乡野趣闻,方阿草又时不时插嘴讽刺两句,这夜就深了。因李夫人是女眷,沈越便把马车让给了她,让她去车里睡,其他人就这地上的垫子和茅草,和衣躺了。李长生过意不去,死活要守夜,苏牧等人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夜渐渐深了,沈越左边挨着方阿草,右边是沈七和方阿花,苏牧和小牲远远的睡在垫在的另一边,耳边雨声渐渐远去,另一些声音却渐渐清晰起来。“你受不得的苦,我便不让你受,你爱慈悲,我便成全你,只是,你别忘了我……”空蒙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震得他心怦怦跳,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失去,浑身一阵阵钝痛。正想喊出来,眼前却突然一变,烈焰冲天,黑烟滚滚,浓烈的血腥气挥散不去,耳边刀剑声,厮杀声不绝,恍惚中,一个金甲人挥动金色的长矛荡开了迎面而来的利刃,一双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眼中像是痛苦,又像是欣慰……心中的痛愈加激烈起来,像是有人在用力撕扯着他,疼到极致,他轻呼一声,却睁开了眼。天光已经大亮,外面的雨也停了,洞中的火早已熄灭,悠悠的冒着青烟,方阿草一只胳膊横在他胸前,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却还兀自枕着他的肩膀睡得香甜。沈越自嘲的笑笑,轻轻移开方阿草的胳膊,原来这才是噩梦的罪魁祸首。那边李长生早已醒来,不知从哪里打了水,用马车上的桶盛了,正往盆里倒,见沈越醒来,不好意思的搓搓手道:“公子醒了,快洗把脸吧。”沈越点点头,坐起身,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晕乎乎,怕是夜里着了凉,想到这里,便伸手去摸方阿草的额头,见无异样,这才起身掬水洗脸。马车后面,传来一阵水响,是那李夫人也起来了正在梳洗。说话间众人都醒了,方阿草揉着肩膀嘟囔嫌垫子太薄,睡得他浑身都疼,却被苏牧抢白了两句,把个李长生搞得直站在一边局促搓手,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还是沈越解释了一番,说他们平时都这样不用在意,李长生这才释然。收拾完毕,一行人继续上路,马车里多了两人便显得有些拥挤,而大家似乎昨晚都没睡好,脸色极差,精神也不好,蔫哒哒的更无人说话。方阿草靠着车壁闭眼小憩,鼻端却一直闻到那种甜腻的香气,熏得他越发昏沉沉,只是睁眼看到李夫人那胆怯的兔子样,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忍着。沈越蜷在他惯常坐着的地方也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就连方阿花也精神不济埋头苦睡,直到小牲提醒说天晚了,得下车露宿的时候,众人才稍微精神了一些。只是这精神似乎也没持续很久。第十二章现实教育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吃过晚饭,照例,马车让给李夫人,一行人继续幕天席地,本来李长生坚持要值夜,但苏牧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只得让沈七值夜,李长生蜷在沈越身边睡了。方阿草刚一躺下便觉得困意袭来,虽然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但最终没抵挡过睡意的侵袭,很快便睡熟了,这一觉似乎分外沉,醒来时居然已经日上三竿。方阿草揉揉脖子,坐起身,看看周围,见沈七靠在一棵树下睡着了,便有些生气,再回头却发现不对了,如果说他一个人睡过头了还情有可原,可是大家都睡过头,这就不大可能了。想到这里,一些东西便在脑子里渐渐清晰起来,正后怕时,苏牧也醒了,当两人的眼光对上的时候,都明白,似乎有些不对劲了。方阿草伸脚去踢沈越:“喂,起来!”沈越不动,方阿草奇怪,他这一脚并没有脚下留情,按说就是死猪也该给踢醒了,可是沈越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喂……”方阿草伸手去掐沈越的脸,死命的掐,可是后者依旧闭着双眼。“怎么回事?”方阿草嘟囔道,正要去掐脖子,苏牧却道:“慢着,好像不对劲。”“怎么不对劲,这死小子,睡得太沉了。”“你探探他魂魄。”苏牧微微变了脸色。方阿草抬头看着苏牧,似乎要出言相讥,但最终还是食指虚伸,凌空画符,淡红色的光芒射向沈越的眉心,只一闪,便没了。“诶?”方阿草惊叫,他这一探,居然如石沉大海,毫无反应,“遭了!”“果然还是着道了。”苏牧眼神冷冽,看着马车的方向,微风吹起车帘,可以窥见车内并没有人,本来睡着李长生的地方,也早已人去地空。方阿草黑着脸一巴掌拍在沈越毫无反应的胸口:“那一对狗男女!姓苏的,谁让你收留他们了!还老子好徒儿魂魄来!”苏牧阴着脸半晌才黯然道:“不是我,我没收留他们,我以为是你收留他们的。”方阿草愣住,是啊,现在细细回忆起来,似乎没有人提出让那一对男女同行,他们就那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