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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上轻轻一抹。只见上一刻,还硕大刺眼的舍利子,突然浓缩成一个个珍珠大小的金色圆球,这形状娇俏了一些,再佩戴在脖子上,看起来也就没有那么不堪入目了。不过虽然外形丑陋了些,这效果是真的很明显,凤卿只觉得周身一股暖流经过,流散的力气便逐渐恢复了许多。才稍微有了点力气,凤卿就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他本来就是自在的性子,困在这一隅之地这么长的时间,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夫人,你身子虚,慢一点。”看到凤卿起身,苦竹连忙上前搀扶,没想到这本是关切的一句话,却是捅了马蜂窝。狠狠的白了苦竹一眼,凤卿没好气的低吼道:“你也知道我身子虚?现在这样,怪的了谁?”苦竹心知这件事是他不占理,昨晚他确实孟浪了,拉着那人的纤细白腿,怎么都舍不得放开,明知这人身子虚,还是不管不顾的要了一次又一次。如此这般,他自然不敢反驳,尴尬的打着哈哈蒙混过关,苦竹手下的动作更是殷勤了些。“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夫人莫恼我!”苦竹的道歉凤卿根本就没往心里去,现在认错的话对那人来说就跟这雪山上皑皑的白雪一样廉价,张嘴就来,你若是信了,你就上当了。被困在那寒冷孤寂的玄冰洞无数岁月,凤卿总算是走了出来,外面阳光正媚,让银装素裹的雪山之巅都泛着粼粼的波光,不失为一个好兆头。片刻之后,只见一道绚丽的金光划破天际,原地已经没了苦竹和凤卿的身影。玄冰洞还是如常的散发着凛冽的寒气,雪山之巅还是常年寒风呼啸,谁都不知道这平静又艰苦的环境下,曾经有着一位妖僧守着他假死的爱人,在这里苦苦的等候了上千年。在玄冰洞里呆了数不清的岁月,就算能够踏入尘世,还是冰寒一些的环境会让凤卿更舒畅一些,为此,凤卿没少和苦竹使性子。但是出于为他的身体着想,凤卿这条胳膊,最终还是没有拧过大腿,他们最终的常住之地,还是选择在了极北之地一处名叫冰川岛的修炼岛屿。苦竹还是那个苦竹,只不过褪去了一身盛名,成了冰川岛一处不大的佛寺里娶了男妻的妖僧,而且最后混来混去,居然还混成了一寺的主持。但苦竹这个主持,却是当的有些窝囊,每天收取那寥寥的几个弟子上供的灵石,还被那性格顽劣的男妻全部要去了换酒喝,换来的还都是上好的灵酿。那男妻嘴刁的很,一般的酒都看不上眼,破旧的寺庙里每天都飘荡着诱人的佳酿香气,把好好的修佛之地搞得乌烟瘴气,弟子们怨声载道,和苦竹倾诉了不下百次,可他11:33ED56.0%第章•...们这个好主持,表面上敷衍他们一番,一转头,照样还是得把手里的灵石上交。凤卿还是那个凤卿,只不过性子更加放荡不羁,不受管束,每天就是喝喝酒,搞个破坏,再加上和寺庙旁居住的那一家的小崽子斗个嘴,干个架,他现在剩下的灵力和修为,也就只能打的过一个小孩子了。在外面受了谁的谩骂欺负,就回来找他的死竹子替他找回场子,不把欺负他的那个人打的鼻青脸肿,跪地求饶,这事就绝对不算完。因为一时好奇心起,非要他家的死竹子带他去冰川岛的拍卖会玩耍一番,等到如愿以偿的去了现场,却又觉得无聊开始打瞌睡,看那驻颜丹卖的火热,供不应求,更是起了坏心,缠着他家死竹子非要讨一颗,等到买到手里又不想用,刚出门就一个甩手喂了一条土狗,。看到那些女修为此气的直跳脚,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更是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于是,整个冰川岛都逐渐的散播开了一个消息。苦竹寺的主持是个不守戒律的妖僧,而这个妖僧有一个性格顽劣,古怪刁蛮的男妻!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嘴里的这个“妖僧”,就是当年中州大陆,五台山上受万人尊崇的一朵金色圣莲,同时,也是为了并蒂双生的魔莲,而叛出佛门,血屠清真寺的“妖僧苦竹”!:11:33ED85.8%第115章•...第115章?是敌是友?此后的日子里,凤卿和苦竹就是到处逍遥。苦竹寺的弟子,若是发现他们的主持突然有一天销声匿迹,杳无音讯了,那保准是被那蛮横的男妻又缠着去游山玩水了!而这一次,凤卿却是选择了长途跋涉,原本打算从极北之地一路游玩到极南之地,可是同行之人实在是太过无趣,性子木讷呆笨也就算了,连句漂亮话也不会说,让他的兴致在半路就消磨完了。侧躺在禅杖上,凤卿无聊至极的把玩着自己雪白的长发,再度被寻找到机会的苦竹从背后揽入怀中,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那人。张开薄唇,凤卿一只玉手抬起手臂里环着的酒坛,“咕嘟咕嘟”的全部灌进了肚子里,然后一个甩手,把酒坛不甚在意的从禅杖上抛了下去。他们是身处万里高空之上,这酒坛看似没有杀伤力,但是落到地面上之后,却是直接将妖兽森林里一只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猎物吞入腹中的七睛蟒砸了个脑袋开花。七睛蟒之所以称之为七睛蟒,就是因为他庞硕的身体上,绕着一圈长了七只眼睛,乍一眼望去,不得不说是有点恶心的。然而此刻的七睛蟒,却是被一个酒坛子猛地击中了三角脑袋,“嘶”地一声尖叫,七只眼睛直接被砸掉了五个,只留下位置最正常的两只,和五个留着血的血窟窿。疼的尾巴四处扫动着,掀起了一地的尘土,七睛蟒到嘴的猎物也趁机逃脱了。看到这一幕,凤卿事不关己的收回视线,无所谓的轻嗤一声。反倒是苦竹,双掌合十,低垂了眸子,道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下一刻,光亮又点着戒疤的脑门便再度被酒角砸了个正着。凤卿柳眉倒吊,眼角上挑,瞪着身侧的苦竹阴阳怪气的挑衅道:“蝴,苦竹大师,心怀天下苍生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怎么?看不惯啊?这么菩萨心肠,干脆把我的脑袋也砸开花,给那条丑死人的烂蛇一个交代啊。”听到这话,原本默不作声的苦竹,金黄色的眸子骤然一沉,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身前的凤卿。微扬起下巴,凤卿一开始还很是倔强,但是在那人古井无波的注视下,却是逐渐的失了底气。自他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这人事事都依着他,处处都让着他,所以他说起话来,已经越发的肆无忌惮了。他刚才的那句话,也只是一时口无遮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