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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点点头。同桌战战兢兢小碎步迈在一边。走到那个通往食堂的林间台阶时,段亦微一眼一眼往后低头看,最后干脆停下来了,小脸有些委屈地看久思:“我脚上的皮似乎变薄了,你看,旧鞋子也磨破脚后跟了。早上就有些疼,现在好疼啊……”同桌很自然地接一句:“那你的皮去哪了?脸上吗?”段亦微愣了一愣,啊啊叫:“你才是厚脸皮,你才是厚脸皮,你才是厚脸皮。”同桌擦冷汗解释:“……”叫你嘴贱!骆久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同桌。同桌身子“啪”立直:“对,对,我今天早上脸上还掉皮,是厚的,厚的。”段亦微仔细看同桌脸,还想伸手摸。骆久思收回视线,把人拉回来,又把他脚拿出来,后跟用力一压,平平的。然后说:“踩着鞋子后跟走。去食堂等我。”然后转身往回跑,又右折往小店买创可贴去了。同桌摸自己光滑干净的脸,心里面呜呜。今天早上同桌在宿舍里洗漱的时候,看见边上的同寝那脸干得都掉皮了……他自己边刷牙边毛骨悚然搓手臂,又抬手摸摸自己脸,涂了一嘴的牙膏泡沫。怎么总感觉报应是嘴贱引发的呢,这种感觉……作者有话要说:( ̄▽ ̄)"哟哟,今天要去做实验啊悲剧……☆、肿了,它肿了日子还是那么体贴的一日日过,直到……段亦微也熟了。那个时候是高一下学期刚开学,段亦微也十五了,个子抽了点,有165了。那段时间晚上筋抽,一脚一脚地踢骆久思腿上,自己还死活醒不过来。“……”报复性地捏了捏段亦微的脸,任命地帮他揉腿。揉完了,把人往身上揽了揽,摸摸他滑溜溜的肚皮,歪头睡了(# ̄﹃ ̄#)zzzzz一个荡漾的早春夜里,骆久思和段亦微坦诚相见,互搂取暖睡得香甜。段亦微头枕着骆久思胳膊,两只手拉着骆久思一只手,一条腿叉进骆久思腿中间。骆久思被枕着的那只手向下搂着段亦微的背。两人睡的相安无事。直到……段亦微一声闷哼。“嗯~~”紧拉骆久思手,身体使劲往前蹭。骆久思睡觉是习惯平躺的,有时抱着段亦微睡,熟睡以后手自己就松开了,然后半夜觉得怎么睡怎么不舒服,手胡乱摸索,摸到亦微就会把他往身上揽,然后才安心。这个习惯一直到他们大学,那张床没有亦微的床大,没有骆久思自己卧室的床大,睡个人高马大的骆久思刚刚好,再加一个亦微就有些挤,所以久思慢慢地学着侧睡,即使睡着了也不会躺平了,亦微则一直在他怀里。身体难受的亦微,把燥热的地方拱向骆久思,五六回以后,把人也给蹭「硬」了。久思的那物被他蹭得蹦跳着要起来,被内裤阻了,但是那幅度还是弹了亦微的小亦微一下。被刺激的亦微更加起劲地……蹭,愣是把自给自足熟练工蹭醒了。骆久思迷迷糊糊地醒来,透过窗子看外面,还是黑的,还没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上下摸索了亦微一阵,抱紧,头一歪安心得继续睡(# ̄﹃ ̄#)zzzzz段亦微蹭。骆久思又醒,低头看某□焚身的货,双颊通红,红唇微启,使劲地往自己身上贴,抽出手往下一摸,摸到某硬物,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捏。“嗷!”没睡醒的某面瘫其实身体反应很迟钝,把自己的某处狠狠一捏,才知道这是谁家愤怒的小鸟。意识慢慢回笼,严肃脸偷瞄了某小孩一眼,见没醒,镇定着咳嗽一声,摇摇摇:“亦微醒醒,你怎么了?”怎么你妹啊,如果你没有狠狠虐了一把自家的鸟,能不知道亦微这是那什么不是。“……”醒倒是把人弄醒了,可人立起来爬自己身上,手搂脖子,迷蒙着眼睛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对准自己的喔喔使劲蹭压挺,什么情况?( ̄. ̄)什么情况暂且不说,被蹭射了,骆久思爽得一哆嗦,连带身上的亦微也一个激灵,某货熟了。亦微脸磨着骆久思脖子上的那块皮肤,来来回回地洗脸。舒服劲过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骆久思:“久思,你怎么还不睡啊?唔,我刚才好像梦见自己骑着一匹很高很大的马在赛跑,好威风啊,怎么就醒了呢。”骆久思沉默。“唔。”奇怪亦微手伸进内内,摸。把手拎出来,看一眼。又偷瞄一眼阴着脸的骆久思,把另一只手伸进骆久思内裤,抽出来,两只手放一起,看。骆久思还在脑内徘徊:骑马,马,我被骑鸟?马,我被骑鸟?我被骑鸟?骑马,马,我被骑鸟?……“你也……了。”说完,手又伸进骆久思内裤里面掏掏掏。某货你总有一天要为你淘气的“掏”付出又惨又痛的代价。十七岁的纯情小处男是你刺激得起的?段亦微:“啊!”段亦微:“啊!”段亦微:“啊!”愤怒的小鸟在亦微手里大一次他就叫一次。“呜……”要哭不哭的声音传来,骆久思总算是回神了,沉痛地看了眼自己又硬起的争气的被骑过的鸟,咳。“你点的火,你负责。”你以为面瘫还能邪魅一笑吗?所以这是不可能的。骆久思严肃脸看眼睛都红了的亦微:“亦微,这个,正常的生理反应,我的……被你……被刺激所以它……”爆红的严肃脸决定沉默会儿吸下氧。伸手进亦微的小白内裤,掏掏掏,整个过程亦微都是摊着双手的,等手里的小嫩芽发烫发硬后,给轻轻捏着扯出小白内,拿眼睛示意亦微看。亦微捂小鸟,“唔唔唔唔”口齿不清地叫,直接哭了:“久思,你干什么?呜呜,你看都肿了。”“哇,你欺负我。”一脚一脚飞快地踹,跟坐地上耍赖的小孩一样发脾气了。捏着久思小鸟的手拿开,使劲推骆久思,涂了久思一身的那什么。所以说没有常识的小男生就跟闹别扭的小娃娃似的。骆久思身子抖了好几把,手抚亦微背说:“好,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哼!”抽鼻子扭脸背对骆久思躺下,把被子扯扯扯就露个毛茸茸后脑勺,湿湿小内裤外面的小鸟已经恢复了,亦微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哼哼了会儿就转过身,滚骆久思腰旁,扯过骆久思胳膊枕脑袋下。一会儿就睡着了。骆久思突然就笑了一下,抽出手臂,轻柔地摸了摸亦微的脸,说:“笨蛋。”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到衣柜下的抽屉里分别抽出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