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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不够的,李暴躁还要安排仔细查何娘子闯营一事的所有相关人,不过这个又岔远了,不写。--------------------------------特别说明:窝为毛喜欢砍掉很多情节和场景……理由见上面几段话,泥萌感受到我的话唠了吗话多得像傻×有木有!!窝要是不控制一下这书妥妥的奔30万字去了然后没写完就会被窝坑掉╮(╯_╰)╭☆、立后等群臣恭贺完,周岁宴后,李圣平又不慌不忙地抛下一条大消息:后天,也就是三月初一,将举行立后大典,各位有重要事情要议的,烦请赶早,明天先把事办了,初一轻轻松松地办下这个典礼。老臣王贤当即颤巍巍地站出来问道:“立后在即,敢问主上,将立何人?微臣等实在好奇呀!”李圣平微微一笑:“自然是立皇儿的生母为后。非此两人,朕之卧榻,焉能容他人安睡哉?”暮守一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要泛红了。王大夫在小皇子周岁后就离开了长安,他留下了一个弟子代为照顾暮守一。他是为了采集解毒所需的药材离开的,最晚在医学宫第一批学生入学时会赶回来主持医学宫的大小事务。因为要紧的几株药材都有了下落,立后之事又有了章程,李圣平心情正是最好时,春峰来问何家娘子怎么办,李圣平挥挥手,只将她充入掖庭服苦役,好赖保了她一条命。三月初一确确实实是个不错的日子。这一天下雨了。春雨绵绵,细如丝,贵比金。长安城的人民都赶了个大早。对于那位在李圣平登基前就与之成婚的当今圣上的糟糠之妻,大家都好奇得很。即使是白忙活了一场被李圣平利用了的长安贵族们,心里骂归骂恨归恨,好奇心却是一点也不少的。直到这日,李圣平抓着暮守一的手,并肩出现在立后大典上。熟悉他们的人都感觉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事理所应当该是这样。之前就有人隐隐猜到是暮守一,只因为皇子的事不敢相信。不熟悉他们的人,几乎吓得快要心悸了。婚书,早在成亲时就做好了,已经存档。立后的诏书,也是前年就写好了入官封存。真难为李圣平忍到这个时候才宣布。虽然举行的是封后的典礼,给暮守一的冠服配饰等等,一概按照比亲王高半等级来置办。过去大华曾有男子为后,用的是皇后仪仗。到了李圣平这,因舍不得把暮守一拘在宫里折了他的志向,所以在此时也不忘强调暮守一最重要的职责是他的爱将,皇后才是兼任。典礼上选取的乐舞,除了按制的几支曲子,剩下的也都是暮守一比较喜欢的沙场乐、兵器舞。典礼盛大而不奢靡,李圣平在一派歌舞祥和中覆上暮守一的手,然后就不再松开。此后听政观朝,只要暮守一在,他的位置就是李圣平的身边,伸手可触的范围。李长定在推拒了将学宫教员的职责后,只逍遥了一年时光,到这一年的四月,终于被李圣平诏回长安,丢了个太子太傅的兼职,此后再没时间写信回来炫耀他在北三州呼风唤雨的小日子了。此时,随着匈奴人北迁西进,其中的汉人探子也将许多西方和北方的信息传递了回来。李圣平深知打虎不死必有复仇的道理,对匈奴人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得知匈奴人已经在大食的边境形成定居的城市后,李圣平知道,再次开战的时间绝对不会太遥远。上一世,暮守一去世后五年,李长定和战魁梧一起将匈奴逐出龙庭,后五年,匈奴与大食联合发兵,侵略大华西北。那一次因为对大食不了解,加上高句丽、东倭趁火打劫,李圣平很吃了些亏。今生他提前将匈奴打残了,而大食的反扑,也就提前来了。于是从暮守一开始,到苏子秀、战魁梧、赵复等小将,全都为西边的新患做起打算来。要先把高句丽打废,以免二面受敌,这个大方向是已经确定了的。只要高句丽废了,以东倭的小船舢板,没有高句丽做跳板,很难对大华形成攻击力。剩下的时间,就是暮守一带着所有的心腹将领推演对高句丽的出兵方法,李圣平则负责找到出兵的借口。无奈高句丽不知是否在辛辛苦苦忍着等时机,不管李圣平怎么挑衅,反正没反应。骂贡品不好,回头人就给献十倍好的山参海鲜;砍人来使,转头又送了一家更温和更忍得了虐的使者来。若不是真真切切的知道这弹丸小国后来真的杀入关侵占了大华一州之地让他又打了三年仗,李圣平简直要真的相信他们没有包藏祸心了。暮守一的兵书又写了一卷,李圣平还是没弄出出兵的接口,心气不顺每天在朝堂上发火。稍有不悦,夺爵贬官都是轻的,被他捋去功名废为白身赏几十板子的都不知凡几。他心里急躁,手上不免没轻没重起来,暮守一忍了他几日,终究难忍,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天高云淡两人枕着新裁桂花枕同卧一榻的下午,暮守一轻轻移开李圣平搭在他腰上作怪的手,道:“主上还在为出兵的借口烦心?”李圣平愤愤地说道:“是啊,一国邦的缩头乌龟!有本事缩一世,看我把它整个囫囵丢海里煮乌龟汤!”暮守一为了自己的舒心日子,翻个身道:“听闻有渔民在东海上打渔,被高句丽的巡海兵偷袭拘捕;听说长白山有猎户挖山参死亡,尸骨上有高句丽制式兵器高丽刀的痕迹;听闻大华东澜州马訾江郡守兵失踪,疑似巡边时被高句丽边兵所害;听闻我大华下嫁高句丽的公主因虐待而亡……主上比较中意哪个?”“咱们有公主么?”“宫里有那么多宫女,怎会找不到一个身娇体弱多病多愁的公主?即使高丽王用不着娶,还有多少藩王等着娶呢。”“说的也是啊……那就这么办吧。是我太死板,只想着要他们的反应,没想过这就是个借口啊!”“既然陛下已有心计,不如睡吧。”暮守一困顿地闭上眼,很快又睡着了。李圣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出兵的借口,回过神来只看见暮守一安宁的睡颜。李圣平若有所思看了他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起身更衣。暮守一只是轻轻蹭了几下,并没有醒来,李圣平俯身给他掖好被角。暮守一最近几天精神不大对劲。他身上的毒还未调理好,看着强健,实则虚亏,别是让邪风侵了。李圣平披着外衫走到花厅回廊外,春峰在廊下恭恭敬敬地等着。李圣平道:“去传叶茗斟,叫他一个人过来,悄悄的别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