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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境代郡之西有城,其为新城。赵王众伪为商贾去二十余日之路,至于新城。“前边就是新城了,看来我们可以赶在日落关城门之前进场。”赵权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腰侧的刀柄。他和林风一样是王宫守卫,这次扮作贩丝帛的商人赵宗也就是赵庸的两个仆人跟在身边。“那我们尽快行路吧。”赵庸双手绕了一圈缰绳,引身下的马跃上前方,他抬起头,眼微微眯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幸好祁燃一路上都带着帷帽,不然他对着赵庸的卖弄的幼稚样子而吐舌头一定会被赵庸看到,然后可能晚饭又会被这小气的人克扣掉。祁燃一路上扮作女子,就是商人赵宗的夫人。虽然祁燃是会骑马的,但是女人的形象衣服头发都是不适合骑马的,所以他一路上都是坐在赵庸的马上的,刚开始让他搂着赵庸的腰,他还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在马背上颠得实在厉害,没一会儿就很怂的靠上赵庸的后背搂上他的腰了。暮光正美,携着中午剩下余温,暖暖的洒在城外小路边的柳枝上,照得它忍不住伸出小手,抽开枝桠,轻轻地抚摸着护城河水,一点一点留下一圈涟漪。进入新城,在入城城门,三言两语,便有一名普通军士打扮的人来和赵庸言讲,然后便引着一群人进了城,住进了靠近城西的一所较大的装饰气派别具风情的商铺中。刚开始祁燃跟随着赵庸之后踏进房门,有附近的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害他以为是自己的帷帽没有把脸遮好,赶紧伸手去遮挡,后来手被赵庸轻轻扯下牵着,他才渐渐发现好像他们只是看自己奇怪而已,所以忍耐着满心的疑问进入了寝室。一进了屋,祁燃便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直接把帷帽扯下丢到床上,然后也不顾及一旁的赵庸那不爽的目光,把衣裙也脱下扔到床上,只穿着他出门前做得那身中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靠在椅背上牛饮了一口茶。“王上…”祁燃刚一开口就被赵庸瞥来的一记眼刀切了个正着,吓得直接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转而开口说:“夫君,你这一路上不让我掀面纱也不让我说话的,现在总算是可以放松一下了吧?在卧房里我可不可以不扮成女子了?”“可不可以你不都已经脱了?”赵庸语气很平淡,但祁燃很清楚他情绪不高,不过,应该不是因为自己太无礼吧,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自己这般的小事应该不足以左右他的情绪,关于这点祁燃还是清楚的。“脱去衣裙可以,但是说话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嗯,我有好多不明白啊,我知道我们的身份一旦暴露会很危险,但是你不是已经做了更危险的事情吗?”“嗯?”“你让公子章在你离开时代理政事,肥遗辅佐,可是,可是,你应该清楚的吧?”“我?我不清楚。”赵庸一挑眉毛,仿佛真的很天真,不晓权谋一样。祁燃看出赵王这是在探他的话了,估计只是拿他逗趣儿吧,毕竟这样的野心赵王不可能看不到,于是他一壮胆子索性就说了:“公子章文武皆为上等,一直以来也很受官民的拥戴,现在虽然您没有儿子,将来可能也…,立他为太子,可是他只比你小十岁,按照他的天资才华和野心,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做的等你,等你…才…才即位呢?而你现在只带了我们几个人出来,难道不怕,不怕他趁你离宫而…”赵庸听着祁燃断断续续地言语,知道他虽然了解了他们赵国的政事却还很避讳很多事情他虽然看透却不敢说破,不禁听着听着大笑起来,把祁燃都笑得一愣,祁燃完全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能让他笑成这样,一时呆呆的不知所措。不过,这确实是祁燃第一次看到赵庸这么毫无防备的笑,因为在这个上位者的每一个行为每一个举止每一句话甚至是脸上每一个表情,都是经过斟酌再三的,都是有目的的,每每都让祁燃觉得睡在自己身边的其实是个假人。“野心,是需要提防的,但是,也是需要培养的。更何况,我不是带了几个人前往赵魏边境地区巡视了吗?”“啊?!可,可我们明明来的是北方边境新城啊!难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去了哪儿啊。”“那你一直让我扮作女子也是为了隐藏踪迹喽?”“还有问题吗?”赵庸心情仿佛好了很多。“额,有,刚刚我们进来为什么别人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们啊?”“因为这是妓院。”哦,原来如此,因为这是,是那样的地方,所以一般不会有男人带着女人来的,所以他们才那般奇怪的看着我们。可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战国时,赵国的边界挨着的几位邻居,几乎被赵国包围全境的只和燕国有一点点边境相接的中山国,赵的东北边境接壤燕国,而燕国的正南向就是齐国,也就是现在的山东地域,在赵国的南面是魏国和韩国,和韩国之间隔着魏国,赵国的西面则是秦国,赵国的北面则是戎狄的几支,包括匈奴,楼烦等等,最后赵国的主要疆域是现在的河北,山西,还有部分河南陕西甘肃等地。第11章一天胡稍强,因兵威,数扰边城。其酋普立性好酒与美人,身矮而宽肩厚背力无穷也,言之能弯弓百而不绝,引其骑勇,数破敌之防。新城之中七千户,其之卒,固以万余矣。东西直街十里余,通而门,民多以土石为屋,上覆草瓦饰势趋平,然其序不整,巷皆为宛转,多民少商。非富实,然民多勤,每月有市,是时人肩摩,连衽成帷、举袂成幕也。第一个晚上,祁燃睡的很不好。当然首要的原因是他比较择床,在床榻上翻翻覆覆也睡不着,只能看着身旁的赵庸轻松地入睡,睡眠安稳地让他嫉妒的发狂。其次呢,这地点确实不利于休息,从他们傍晚住进来的时候琴瑟鼓萧,歌声笑声就没有一时停歇,入了夜之后美貌的女子们和寻欢作乐的男子们就越发猖獗。祁燃正在努力地翻腾来在中衣上滚出更多的褶皱时,突然发现幽幽传进耳朵里的女子的痛苦的shenyin声。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这定是隔壁的男女正在欢好,于是就清了清心神继续挣扎着入睡。可是那女子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胆,言语传来听不大清,但是只觉听着她的shenyin声中传来的情绪,便让人觉得她受到了激烈的冲撞和伤害,让人,让人真想好好的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抚爱,同时又让人感觉很像和那欺辱她的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