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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宋砚摇摇头：“还测不出来。”覃琛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卢萌萌居然是个Alpha！”宋砚知道覃琛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是个Omega，转移话题道：“那李壮呢？”“他也是Alpha。”覃琛这下完全蔫了，连李壮都是个Alpha。“.....”宋砚不敢再问庄胖的性别了。“庄胖是个beta。”覃琛语气淡淡。（38）高二，宋砚十七岁。覃琛抱着篮球跑回教学楼时，忽然瞥见宋砚和一名Beta男生在走廊上说话。他下意识放慢脚步，缓缓停下脚步，正对宋砚，但宋砚并没有发现他，认真地和对方说话。如今宋砚身上，完全看不到小时候那个软萌的小胖子身影。少年脸庞轮廓的棱角削弱了温润感，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却没有狂意。宋砚也看到了覃琛，深棕色的眼珠亮了亮，朝他弯了弯眼，招手示意覃琛等一会。宋砚很快就结束跟同学的聊天，大步向覃琛走过来：“打完球了？”“恩。”覃琛要微微抬头才能看清宋砚的脸，清晰地看见他嘴角的弧度。覃琛有些郁闷，宋砚居然比自己高了，没好气地说：“你多高了？”“182。”“你是怎么长的啊！”覃琛的身高一直停在175。“喝牛奶。”宋砚的爱好之一喝牛奶。覃琛就没见过宋砚停止过一天喝牛奶，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鼻尖绕着一股淡淡的奶味，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脸颊红红。宋砚见覃琛没回话，猜他因为身高而生气，哄道：“我抽屉里还有一瓶牛奶，给你的。”“谁要喝你的牛奶！”宋砚不明所以地看着覃琛脸色通红地跑走。上课时，覃琛戳戳宋砚的手臂。宋砚疑惑地看向覃琛。覃琛趴在桌子上，闷声说道：“牛奶呢？”“在你的抽屉里。”宋砚拉住覃琛的手腕，领着他在抽屉里摸索。（39）夏日午间，空荡的教室里只有四五人。宋砚懒懒地趴在桌上小憩。覃琛也难得没有下去打球，趴在桌上，目光炯炯，视线循着宋砚脸上的轮廓移动。在覃琛眼里，什么样的宋砚都是好看的。教室前方的两个音箱忽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咳咳，大家好，我是柯木羽。”覃琛知道这个男生，也是个Omega，今年还被评为最可爱的Omega。“我，我。”柯木羽不断地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想到那个人也在听他说话，就难以冷静。宋砚也听到广播里的声音，疑惑地睁开眼，问道：“学校是有事情要通知吗？”宋砚话音刚落，广播里的声音忽然提高了音量：“宋砚同学，我喜欢你。覃琛的手下意识紧紧握住。宋砚诧异地看向音响，但也不能看到后面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哇~”班上的几个同学吃惊地叫出声，纷纷八卦地看向宋砚。宋砚在学校的知名度不低，他是校辩论队的队员，曾参加过几次省级国家级比赛，并且还都得过奖。学校宣传时，不少同学都记住了这个带着书生气的帅哥。“说话的人是谁？”宋砚只听到这一句告白。覃琛不爽地说道：“是柯木羽。”“哦。”宋砚知道这个男生，但是两人并不熟。“你可是我的。”覃琛语气恶劣地说道，双手捏住宋砚的两颊，扯出一个大饼脸。宋砚的脸并不疼，但不太好说话，只能含糊地发出声音：“我本来就是你的。”覃琛满意地点点头，当着其他同学的面，在宋砚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宣示自己的主权。“yo~”同学们已经习惯了覃琛这个Omega的大胆，还有两人时不时的秀恩爱。（40）经过柯木羽中午的全校告白，宋砚走在走廊上，认识的人都要过来调侃两句。宋砚并没有的柯木羽联系方法，只能直接去他的班级找人。覃琛也想一起来，但是顾虑到对方的面子，只好再三叮嘱宋砚绝对不能被柯木羽勾走。“木羽，宋砚来找你了！”宋砚还没走到教室，好事的同学就在班里大声叫道。柯木羽满脸通红地走到宋砚面前。宋砚提议：“我们去cao场说吧。”“好的。”柯木羽温声细语，小步地走在宋砚身边。确认没人听见他们的对话后，宋砚开门见山：“不好意思，我并不喜欢你。”柯木羽还在幻想和宋砚成为情侣后的场景，骤然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苍白：“为，为什么？”“我有喜欢的人了。”“是覃琛吗？”宋砚跟覃琛两人基本上形影不离，柯木羽遇到过两人不少次，他第一次知道覃琛是Omega时还大吃一惊，他还以为覃琛是宋砚的好兄弟。“是的。”“可他不像个Omega。”柯木羽听说过他们是情侣的事，但他没有信。Alpha不都喜欢娇弱的Omega吗！“他也一点都不温柔，就是个假Alpha。”“他是Omega。”宋砚蹙眉，他不喜欢柯木羽语气里嫌弃。宋砚的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也很有可能会分化成Omega。”“诶！？”柯木羽完全不信。“我先走了。”宋砚不想跟讨厌覃琛的人待在一起。（41）宋砚最近发现空气总是会弥漫着不同味道，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即使是多么清新的味道，也让人恶心。放学后，宋砚和覃琛一起回家。两人不喜欢走大道，总爱在大都市里寻找小巷子，绕远路回到家里，至于途中经历了什么，那是两人的秘密。经过一条狭小干净的巷子，宋砚突然开口问道：“你有闻到吗？”覃琛牵着宋砚的手：“闻到什么？”“酒的味道。”宋砚认真地嗅空气中的味道，“辛辣，应该是烈酒。味道特别浓郁，像是要把我包围一样。这个味道，每天都能闻到，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自己身上的了。”覃琛听宋砚的描述，心猛地落下一拍，不会是他的信息素吧。覃琛有个宋砚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自从他散发信息素后，他经常让宋砚的身上充满他的信息素味道。这股酒味为什么一直都能闻到呢？宋砚闭上眼，循着酒味，想要找到味道的源头在哪里。“砚，砚砚。”覃琛回过神就发现宋砚贴着自己，脸埋在他的后颈。“味道在这里。”宋砚说话的热气洒在覃琛的皮肤，鼻尖也碰到了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