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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岛番外4上岛

    加勒比海是世界上最大的内海,散布有7000多座岛屿,其中一部分是人们神往的旅游度假岛屿,一部分是私人岛屿。

合欢岛位于加勒比海北部,三面环海,阳光充足,热带气候,小岛背面紧邻墨西哥的国际着名旅游城市——坎昆。

坎昆拥有世界公认的十大海滩之一,可见她的邻居合欢岛的沙滩也差不到哪里去。

合欢岛所在的海域受墨西哥政府保护,岛屿周围又是加勒比海的交通枢纽,地理位置绝佳,小岛的价格也就可想而知。

当年苏爷拿了几座海岛给黄小善挑选,某人一挑就挑中最贵的一座。

当时有好几家邮轮公司也在抢这座宝岛,打算开发成旅游度假村,所以不是说想买就能买到的。

苏爷跟他们竞拍,花了笔天文数字才买下小岛……难以想象苏爷究竟多有钱,可能他的钱都是海风刮来的吧。

所幸后来黄家又进来一个钱比苏爷只多不少的柴神爷,得知爱人在加勒比海有这么一座正在建设中的爱巢,大手一挥,把后期小岛的开发、盖狗窝等七七八八所需要的账单从苏爷手中抢了过去。

苏爷又不是圣父,既然有冤大头抢着给一家之主买单,他何乐而不为。

国庆节说到就到,黄家十口整装发出,说是去岛上拍婚纱照,其实是家族团建游。

先飞到苏爷在墨西哥城的豪宅,再从豪宅分坐成两架直升机飞往合欢岛,由苏爷和三爷亲自来开。

当直升机飞到合欢岛上空,他们没有马上降落,而是低空环岛飞行一圈,领略小岛的自然风光;再贴着海岸线飞行,激起雪白的浪花,欣赏令人心醉不已的无限海景。

八夫都是见过大世面的,面对这样的美景并未显得十分兴奋。

黄小善提前看过小岛的航拍视频,也勉强能表现得不那么刘姥姥。

只有黄太子兴奋地拍打飞机的玻璃窗,尖叫不断。

一家人在加勒比的海面上花式飞驰,玩够了才降落到合欢岛的停机坪上,陆续跳下直升机。

小崽子坐在苏爷的肩头,父子俩穿着亲子装,戴着同款墨镜。

黄小善压住被海风吹乱的长发,仰起脸深呼吸加勒比腥咸的海风,远眺壮观的碧海蓝天,激动之下得意忘形地咏叹:“啊,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天堂,你们的囚笼。”

柴泽从背后单臂揽住她的肩膀:“知道‘我的天堂,你们的囚笼’多贵吗?”

黄小善回头冲他嘿嘿笑:“谈钱多煞风景呀。”振臂一呼,“走,向咱们的新窝进发。”

合欢岛上一直都有雇佣工在管理照料岛屿的日常,来之前苏爷又让墨西哥城宅邸的老管家携一干佣人提前上岛准备。

八夫坐上停在机坪外的敞篷跑车,黄氏母子和勇士坐苏爷的车,车队浩浩荡荡驶向位于海平面400米高的奢华庄园。

这座庄园是建给一家之主住的,而八夫除了在庄园中有各自的房间方便侍寝外,每人还建有自己的独栋海景别墅当作私人空间。

别墅在小岛上的位置是他们自己挑的,基本都挨着庄园建造,当然也有个别人士不走寻常路,比如李小七。

家里戏精太多,他为图个清静,潜心搞科研,把私人空间建到小岛背面的林木间。

黄小善抱着儿子倚靠在车门上看沿途的岛景。

勇士蹲坐在后座,狗头伸出车外,舌头被迎面的海风吹得先后飘。

敞篷车队开进庄园,仿佛开进风景画中,住在这种远离现代文明的世外桃源,一不小心就能修炼成仙。

黄小善笑得眉眼弯弯,扭头说:“拉拉,谢谢你。”

苏拉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捏捏她的笑脸:“建庄园的钱是老五出的,你谢错人了,不过我勉强接受。”

“呸,不要脸。”抓下脸上的大手嗷呜咬一口。

老管家和佣人们早早站在大宅前恭候大架,等他们下车,他一面指挥佣人搬行李,一面迎向黄氏母子,说得具体点,迎向黄太子,某人只是个背景板。

老管家逗弄黄太子,抽空向苏黄请安,满脸写着“让我抱让我抱让我抱”,意念太强,黄小善莫敢不从,爽快地把儿子丢给他。

自己落得一身轻松,左手小七,右手小八,被丈夫们簇拥着走进豪宅。

虽然在视频中见过豪宅内部,到底没有身临其境来得惊艳。

大家七拐八拐,穿越中庭和回廊,上台阶,在富丽简约的厅堂落脚,落地窗外就是一望无际、湛蓝明媚的加勒比海,海面上点缀着来来往往的帆船、游轮。

四爷摘掉墨镜,歪倒在沙发上,指使起黄小善:“黄鳝,给我倒杯酒,累死了。”

展风说:“我去吧。”走到酒柜,挑了瓶低度酒。

黄小善把阮颂拉到身前,抚摸他被太阳晒红、泌出薄汗的脸,问他累不累、有没有被晒晕?

阮颂温顺地说不晕,只是有点累。

黄小善赶紧拉着他坐下来。

四爷受不了他的矫情,呸了声。

只要出远门,黄鳝最关心的永远是阮颂,就怕他受不住舟车劳顿,客死异乡!

经过近横连年的治疗调理,阮颂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不过他天生体质差,一辈子只能这么柔柔弱弱,与强壮无缘。

如今天下太平,阿庆就没跟他住在香港,而是留在西黎王宫工作,他在王宫本来就有职务,再说自己一个正港的单身汉,也不想住在黄宅天天承受他们腻歪的一家子给予的甜蜜暴击。

展风端了八杯酒过来,给黄氏母子喝现榨的果汁。

黄小善抱着重归她怀中的儿子,打开落地窗走到户外,呼吸海风,回头喊他们:“你们出来坐呀。小jiba,你别躺了,快点起来。”

四爷不想动。

柴泽经过他时踩一脚他的小腹,来新家第一天,给他点面子不踩jiba了。

这一脚效果奇佳,四爷当即腾空跃起要找他拼命。

黄小善把近横裴远牵过来坐在自己左右,家中只有这对末班车老幺又乖又不会埋汰她,平时搞点亲亲摸摸的小动作,他们也不会像其他六只那样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化身为狼,于是乎就被她当成自己的两件贴心小棉袄,有事没事喜欢跟他们凑成一堆。

近横虽然对裴远心存芥蒂,却也懂得跟他捆绑在一起比自己单打独斗可以占有黄小善更多的时间,他终于意识到团队合作的重要性

九人在户外的露台上面朝大海,围坐成“U”字形,黄太子拉扯起亲娘胸口的衣服:“妈咪,饿……”

他都十一个月大了,黄小善下定决心不再惯着他,也不给他喂母乳,把他扔给裴远,自己回屋从行李箱中翻出奶粉泡了一瓶奶,返身出来,接过来让他坐在桌上,把奶嘴塞进他嘴里。

小崽子又故技重施吐出奶嘴,去拉扯她胸口的衣服。

黄小善不肯,把奶嘴塞回去,他又吐出来,再塞,再吐……母子俩僵持不下,陷入死循环。

他们都跨越太平洋来到加勒比海了,争执的焦点依然是“奶”,真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七夫把他们母子斗法当乐子看,苏爷死亡凝视着跟亲娘扯皮的儿子,看他那副被宠坏的模样就来气,一把将他抓到自己面前,大手伸向黄小善:“把奶瓶给我。”

黄小善唯唯诺诺地呈上奶瓶。

苏爷把奶嘴塞进儿子的小嘴,cao着低八度的嗓音,用西语问:“你喝不喝?”

一句顶黄小善温言软语一万句,小崽子不但喝了,他连奶瓶都自己抱,不劳亲爹大架。

其实他早就能断母乳了,只不过每次纠缠黄小善每次都得逞,才拖到这么大还在喝母乳。

黄小善疲惫地叹气,儿子才丁点大就懂得看人下菜碟,他爹一上场,连个屁都不敢放,狗腿的模样看起来真眼熟。

在碧海蓝天面前伸个大懒腰,双手放在后脑勺说:“住在这种地方,快死的人都能多活几年。”

朝公子温婉一笑,说了句上联:“再美的地方,多住几年也会腻的。”

黄小善漫不经心地对出下联:“再美的男人,多睡几年也会腻的。”

遭到众夫好一顿冷嘲热讽,叫她还是居安思危一点,有空多想想怎么给自己保鲜,指不定未来谁先腻了谁。

合欢岛番外5八条美男鱼<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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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岛番外5八条美男鱼

睡了吃,吃了睡,似乎是儿童的天性。

小崽子干完一瓶奶,眼皮开始打架,视线逐渐模糊,在温柔海风的推波助澜下,倒在亲娘的胸脯上不醒人事。

黄小善颔首看看胸脯上的儿子:“咦,睡着了?”驮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我抱他进去,等下回来。”

朝公子问:“知道他的房间怎么走吗?”

“知道,不就在我房间的对面。”

他又问:“知道你房间怎么走吗?”

黄小善无语,大声说:“知道!不就是出门直走,转两个廊口,西侧的套间。”走出八夫的“U”形包围圈时,每人都在她的屁股上顺了一手,她咬唇瞪他们个大白眼,“一群禽兽!”

苏爷虚抬起屁股吓唬她说:“才刚来,善善就想玩海天盛筵。”

七夫中,有的暧昧地微笑,有的眼冒狼光,全都摩拳擦掌。

黄小善菊花一紧:“玩你奶奶个腿儿。”抱着儿子火烧屁股地落荒而逃,背后传出此起彼伏的放肆调笑,气煞她也!

儿子还小,她投入全身心来照顾他,在其他方面的心思难免淡了些,比如男欢女爱,这才让曾经身为王者的自己近来频繁遭到他们的反调戏。

他们各个都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刚才聊天时看她那个眼神就跟恨不得把她cao到zigong内出血似的,连一向不好床事的阿横,在碧波面前也荡漾了。

拉拉随口说出来吓唬她的“海天盛筵”就是个危险信号,他要没那个心思,他能说出这个话?

这次上岛,对他们来说是家族团建游,对她来说却是极限生存挑战!

能不能在八个男人的胯下活着离开合欢岛,就看她的耐力、体力和斗智斗勇的脑力了!

瞧瞧她的描述,跟“逃出恶魔岛”似的,又不是在演美国大片。

黄小善走进儿童房,托着儿子的后脑勺轻轻把他放在床上,掸开小被子给他盖上,这才起身里里外外走一遍房间。

这叫儿童房?

整个一儿童乐园!

对了,那班败家玩意儿还真在岛的东面建了座水上乐园兼游乐场,站阳台上就能看见摩天轮,说建来给小崽子和未来的儿女们玩。

儿子才多大,未来的儿女们连个影都没有,玩什么玩,他们纯属就是炫富!

除了水上乐园,在小jiba的煽动下,岛上还建了环岛公路、赛车场、赛马场、高尔夫球场、射击场……总之什么好玩,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他们建什么。

太腐败了,太醉生梦死了,孩儿们以后的功课能好得了?!

唉,可愁死她了。

这厮又在发幸福的牢sao,套个麻袋把她拖到墙角揍一顿吧。

黄小善回到小崽子身边,蹭掉鞋躺上床,手臂枕在头下侧躺着,有节奏地轻轻拍打他的肚皮。

拍着拍着,把自己给拍睡了。

八夫在户外喝着小酒谈天说地,裴远看看手表,说:“小善怎么还不回来?”

众夫陆续停下交谈。

苏爷说:“不会是被我的话吓得不敢回来了吧?”

朝公子接话:“不像她的行事风格,我们进去找她吧。”第一个站起来,其他人也跟着起身,一群高耸的男人乌泱泱涌向小崽子的房间找老婆。

到后才发现,这对母子依偎在一起睡得心安理得,却把他们晾在户外。

苏爷小心温柔地抱起她,看她的目光倾注着爱意,恨恨说:“就不该让你生孩子,看你分了多少精力给他!”

兄弟们一致同意大哥的话。

黄小善的套房外面有个无边游泳池,一部分池身向外延伸,悬在四百米的高空中,底部完全透明,低头就能看到脚下的地面,体验真正的高空刺激。

黄小善睡醒时差点以为自己嗝屁去了天堂,除了天堂,她想不出哪里能有这么美的景色。

户外,天空仿佛燃起大火,血一般嫣红的夕阳倒映在海平面上,给恬静的大海抹上一层玫瑰色。

壮观的长河落日图却远不及泡在泳池中八个赤身裸体、风情万种的男人美轮美奂。

他们映在夕阳中,身体仿佛镀上一层金子,身上的水珠闪闪发光。

黄小善把手捂在心口,虔诚地感叹:得夫若此,妻复何求!

还等什么?

脱衣服下水非礼加勒比的美男鱼啊!

她滚下床,一边朝室外走,一边脱掉衣服丢到地板上,急不可耐地跳进泳池,谧凉的池水让她嘶了一声,喊出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小宝贝儿们,我来了!”

八夫齐齐翻了个白眼:“德性!”

一个个露出任君采摘的模样,他们集体泡在她房间外面的泳池就是等着拱她玩弄欺负。

【我只想说:写旧文真是太无聊了,加上单机更文,无人理睬,更是无聊透顶,看来我在PO18的气数已尽,可以挑个黄道吉日滚蛋了。】

合欢岛番外6一池香汤(H)<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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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岛番外6一池香汤(H)

泳池内设计了一圈独特的钢座椅,让人可以坐在水中享受悠然时光。

七夫趴在泳池最外围的透明钢化玻璃上眺望夕阳下迷人的加勒比海,只有李小七独自坐在钢椅上静静泡水,眼神游离在泳池之外。

感觉到某人的靠近,转头,嘴巴落入她的檀口。

黄小善勾出近横的舌头吸个痛快,顺势游进钢椅坐在他的腿上,握住光滑的roubang用力搓动两下:“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去外面跟他们玩?”

近横微微撇着脸,唇抿成一条直线,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恐高,不敢来这边。”四爷一条胳膊搭在钢化玻璃上,戏谑地说道。

近横猛看向他:“我自己会说,不劳你多嘴。”

“生气了?”四爷贱了吧唧冲他招招手,“来,来这里揍我呀。”

近横哼一声撇开脸,不上钩。

黄小善冲老幺努努嘴:“去去去,就你最唯恐天下不乱。”捏着近横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面对她,“怕高怎么不告诉我,嗯?”

近横眸低流光闪烁:“谁要把弱点告诉你,以后一不顺你的心,你就拿这个编排我。”

“嗯哼,你的担心完全合情合理。”黄小善滑下他的大腿,擒住他的手腕往外拉扯,“走,跟我去泳池外围,我不拿你的弱点治你一回,真辜负了你对本人人品的判断。”

李小七被她说得脸热,扭扭手腕,低声说:“我不去。”

“走!”黄小善蹬鼻子上脸。

李小七使劲缩回手腕,将某人扯进怀中,抱住,翻身压在水中的钢椅上,腰杆前冲,白虎深深刺进她的洞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说了,我不去。”声音轻柔又性感。

黄小善只觉得她的大宝贝儿可爱得不行:“不去就不去,干吗突袭我,小心眼儿。”弓起腰迎向他的器物,俯首亲吻他的锁骨。

近横眯起眼舒服地啊了一声,搬起身下人的一条美腿架在臂弯上,roubang迫不及待冲刺起水帘洞。

包裹他的地方是那样的美妙,令他神魂颠倒。

“嗯……”黄小善抱住他的头颅,双手插入浓密的发间,唇间溢出细长的、低低的娇吟。

泳池外围的一排男人yuhuo一下子被挑起,水中的yinjing渐渐开始sao动。

四爷啐李小七一句:“等不及献身的sao货,恐高准是骗人的,就为了让黄鳝第一个疼你!”心里再补上一句:死哑巴也懂玩心眼了!

柴泽两指夹着烟,深深吸一口,一臂举着烟,一臂划水游向她。

四爷一惊,脚踩在钢化玻璃上屈膝一蹬,身体冲到柴泽前头,还顺手往后推了他一把,抢先游向黄小善,搂住她的肩头亲一口,翘起下巴用眼神蔑视柴泽。

柴泽被他猝不及防推的那一下差点让他的烟浸到水中熄灭了,瞪一眼熊孩子四爷:“我说小jiba,你拿着我的信用卡胡天海地地乱刷,现在却来截金主的胡,信不信金主我停一个月你的卡。”

黄家老幺会受他的威胁,加勒比海的鱼都能翻出鱼肚白跳肚皮舞了,但见他斜挑起眼尾哼歌,双眸带着点媚意和狡黠。

二爷面向苏爷,嘴角绽开一抹兴味的微笑:“莫非你的帝国快倒闭了?伊米才见风使舵,转投他家吸血。”

五爷的话刷新了苏爷对老幺贪财程度的认知:“从两家拿两份红利,一份花着,一份存着,伊米也算是我见过的对钱最专一的人了。”

四爷也不知羞,还好意思枕着黄小善的肩头咯咯笑。

黄小善高高翘着腿被近横cao着,用指节敲一下老幺的额头:“早跟你说了别太贪……”话说到一半就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啊啊……阿横轻点……不要这么深啊……呜……”

近横喘着粗气,火力全开,硕大在娇嫩的rou道中尽情穿梭,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顶出来,同时又体会到一种驾驭凌虐的快感。

“啊啊啊……插死我了……”黄小善兴奋地抱住他耸动的结实腰杆,xiaoxue强烈收缩紧紧绞住yinjing。

爽得近横背脊一麻,身子哆嗦着抽搐,低吼着将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

四爷看见清澈的池水中炸开一团白雾,嫌恶地往外拨水:“泳池的水都被你弄脏了,你不会射进她嘴里啊!”

黄小善掀起半眯的眼皮,拧了把他的手臂:“你说射进谁的嘴里!”

“你的嘴!”四爷拧回来。

黄小善拉出xue中的yinjing,掏了把jingye闪电般抹到老幺的嘴上,笑得前仰后合。

四爷毛骨悚然了一下,舀起池水泼向自己的嘴,一个劲儿猛搓,搓红了嘴就压到大笑不止的女人身上折腾她,两具胴体在水中绞成麻花。

李小七眉心拧成“川”字,讨厌自己的东西成为她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的噱头,然而他茶壶煮饺子似的性子,心里再讨厌也不会说出来,就自个儿闷着。

眼看黄家两只老幺“兵临城下”,大战一触即发,泡在泳池外围的兄弟们掐好时机,由大哥带头,一个个游过来将他们挤来挤去,就是不给老幺片刻的安宁洗鸳鸯浴。

老幺插进洞中的yinjing好几次被他们弄得滑了出来,逼得他几欲发疯,红着眼大吼这群插进来捣乱的杀千刀:“喂,你们通通给老子滚出去!”

没一个人滚不说,黄小善还被苏爷抱走,辗转在每个人的大腿上轮流cao一下,然后抱出泳池平放在地上,池中的八男围着她,十六只手流连在她湿淋淋的胴体上挑逗。

某夫把头埋在她的rufang上用力吮吸,同时毫不温柔地揉搓;

某夫打开她的大腿,手指熟练地伸进xue中快速抽插,一下左一下右,忽轻忽重,随着汁水不断渗出,她的yinxue变成一片汪洋大海,低头吸吮汁水,将阴蒂舔得又红又肿;

某夫拿出准备好的电动棒,二话不说塞进她的xue中,她发出yin乱的浪叫,娇媚撩人的声音让他欲罢不能,一下下地转动电动棒,不断把震动强度调大,她就扭动臀部浪叫连连,汁水顺着大腿两侧瀑布般倾泻而下;

……

被集体狎弄的女人性感得要命,深深刺激着八夫的视觉,一个个爬出泳池,抱起她簇拥着走进房,踩过的地面留下一条蜿蜒的水液。

这一夜,几许香艳旖旎,恰似春梦无痕。

合欢岛番外7没有余粮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黄小善有个技能:每逢车轮战,隔天必会比男人醒得早。

今天没有,今天她是被摸醒的。

屁股的左右半球被当成两个面团,各有一只大手盖在上门揉搓。

她四仰八叉躺在丈夫们的rou体上,费力地抬头眯开一条眼缝瞧室外的天色。

靠,加勒比的天都还没亮明白呢。

脑袋砸回到不知哪个丈夫的胸膛上,手摸向屁股,搬开sao扰她的不知哪个丈夫的手,酣眠地娇呼:“干吗啦!天还没亮,投胎都没这么早的。”

“pia”,屁股被甩了一巴掌,响起苏爷低沉的声音:“你儿子在拍门喊你,起来去开门。”

空气变得很安静,只有一床男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pia”,屁股又被甩了一巴掌。

困到不行的黄小善忍无可忍,火大地弹跳起来,脚底板踩在苏爷的大脸上一通狂轰滥炸:“他不是你儿子啊,你既然醒了不会去开门啊非要弄醒我!”

躺旁边的四爷脸埋在枕头里吃吃笑。

黄小善抖抖耳朵,眼角锐芒一闪,重重踩着老幺的屁股跳下床。

出了卧房才听见儿子小布伶仃叫唤妈咪的儿音,她一介凡夫俗子躺在床上根本听不见,只有那群耳聪目明的死人才听得见,然后闹醒她指使她下床。

一群王八羔子,管播种不管栽培,以后要还想让我生孩子,不跪下来给我唱征服,门都没有!

开门,低头看见宝贝儿子坐在门口吃着手手仰视她,黑葡萄似的大眼神采奕奕,弯腰抱起来,抬脚踢上门。

他昨天睡得太早,今天才在整座庄园都在睡梦中的凌晨就醒了,还一个人跋山涉水——从对门爬过来寻母。

“妈咪,饿。”小手搭上亲妈挺翘的丰乳,眼中闪着饥肠辘辘的狼光,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妈咪把奶奶露出来,难道昨天被papa搅黄的一餐,今天要连本带利补回来?

这个想法不仅大胆,还很美。

黄小善选择性忽视儿子眼中的真实诉求:“饿了吗?等一下,妈咪给你泡奶奶。”单臂驮着他,单臂cao作起来。

小崽子:妈咪难道没看出我的暗示?

捏住一颗rutou,直接明示她:“妈咪,喝奶奶。”

黄小善拨开他的手,装聋作哑。

小崽子饿极了眼,心想直接上嘴吧。

扑到亲娘的rufang上含住rutou,赶在被驱赶前争分夺秒地蠕吸。

吸了半晌,发现这个事情不简单——尼玛,吸不出奶啊!

不信邪,更加大力地蠕吸。

黄小善空荡荡的乳腔都快被他吸成真空了,刺疼刺疼的,将rutou从儿子的小嘴里拔出来,手下泡着奶,凉凉地说:“余粮昨晚都被你几个阿玛瓜分精光了,你死心吧,乖乖喝奶粉。”

怪不得刚才小崽子吸奶的时候她没有阻止,原来是知道他再怎么吸也吸不出来。

唉,黄小善身上这俩移动奶库都不够一家老小嘬一口的。

一岁大的小崽子听不懂她的话,不死心地又去叼另一颗rutou蠕吸。

然而没奶就是没奶,再吸也没奶。

他小嘴一瘪,脸皱成包子,抱着亲娘的rufang躁动不安起来:“妈咪,饿……奶奶……饿……”

黄小善对他吸不出母乳这件事是喜闻乐见的,这有助于他断奶,泡好奶粉,将奶嘴戳到他的小嘴上:“饿了,喝这个。”

小崽子扭头躲开奶嘴,执着地抱着自己空无一物的“饭盒”。

黄小善放下奶瓶,不强迫他喝,晾着他,让他犟。

正好她的肚子也饿了,就拿儿子的奶粉给自己泡了一杯,端起来吸溜吸溜地喝,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斜眼窥覰儿子的反应。

小崽子吸着小手手直勾勾仰视喝奶的亲娘,口水分泌旺盛,挂在嫩唇上泫然欲掉,眼珠子转向桌上的奶瓶,一番思想挣扎后嚅嗫着说:“妈咪,饿,喝奶奶。”

黄小善忙不迭举起奶瓶送到他嘴边,看他含住奶嘴吸个不停,在跟儿子的较量中首次打了胜仗,让她在育儿上信心大增。

当然,军功章有她的一半,也有丈夫们的一半,昨晚是他们强取豪夺吸光了她的余粮。

打个哈欠,抱着儿子回屋补眠。

同时感谢儿子让她见到凌晨四点的加勒比海,不过仅此一次,下次千万别了,她又不打篮球!

踩上床,穿越丈夫们的裸山,把儿子搁在苏爷的胸膛上:“看着点你儿子,太阳没出来前你敢再叫醒我一个试试!”随便抱住一条腰杆钻进去深吸一口芬芳的男人味,感觉自己又活了。

被她抱住的裴远将yinjing抵在xue口,轻轻推进。

黄小善在他怀中拧了拧身子,rou壁时快时慢地收缩,挤压钻进来的rou棍。

裴远搬起她一条腿搭到自己的腰胯上,轻轻浅浅地抽动。

黄小善闭着眼拧了把他的屁股:“不许动!”

裴远双唇印上她的发顶:“你睡你的,当我不存在。”大掌上下摩挲她的后背助她入眠。

黄小善无语了个,手伸到结合处握住留在xue外的rou棍:“这么粗一条,怎么当不存在?!”

裴远无声笑了笑:“这么直白地夸我,看来是不想让我停了。”密集地耸动起来,rou体摩擦的声响弥漫着整张床,淡淡的情欲味道也变得浓郁起来,围绕着床上众人。

黄小善慢慢松懈私处,在悠扬的轮笛、温柔的海风中,还真被他给做睡着了。

而坐在亲爹胸膛上的小崽子就比较虐心了,吸着奶嘴歪头好奇地打量亲爹比他手臂还粗的雄风,陷入知识盲点:什么东西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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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岛番外8拉拉是魔鬼

说他们上合欢岛是借着拍婚纱照的名目搞家族团建,他们还真团建上了,车轮战的第二天也不联系婚纱摄影来定妆拍照,一家人反而跑去沙滩玩起了沙滩排球。

四爷唯恐紫外线晒黑一丢丢他娇嫩的肌肤,死活不下场,抱着一家之主坐在遮阳伞下的沙滩上,半截身子埋进细软湿润的沙中聆听着海浪声,远眺一望无垠的碧海蓝天。

其余人无法,只能玩3VS3制的沙滩排球。

某几个甚至在心里庆幸老幺不来玩,怕他输不起就发狂,搅得大家都不用玩了。

3比3,正好剩出一个当裁判,李小七主动请缨。

苏爷不肯,叫他下场,让阮颂当裁判,这样两边的队员别分是187对325,实力旗鼓相当,玩起来才有搞头。

不爱运动的李小七嘟着脸,不情不愿地下场。

阮颂坐在高脚椅上吹哨,比赛开始。

黄小善手捂着嘴巴给他们加油喝彩。

四爷对一群在艳阳下挥汗如雨的大老爷们提不起一丝兴趣,鸟都不鸟他们一眼,躺倒,手枕着后脑勺,沙中的屁股向上耸了耸。

黄小善啊一声,回头捶了他一下,眼波流转,双颊一片醉人春色,一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sao样。

四爷受不了爱人千娇百媚的勾引,从沙上坐起来,伸手到她胸前推起比基尼,两只乳峰颤巍巍地弹跳出来。

手指挑逗着乳峰,唇瓣温柔吻着爱人裸露的香肩,慢慢吻向娇软温热的脸颊。

黄小善配合地侧过脸,迎合老幺难得温柔一回的亲吻。

他们这厢缠绵悱恻的二人世界引起组织上的注意,气氛正好的时候,一个飞速中的排球砸歪四爷的脑壳,也将柔情蜜意的气氛砸个粉碎。

四爷的脸色rou眼可见的暗黑下来,扭扭脖子,胸中酝酿着狂风暴雨。

苏爷跑过来捡起球,挑眉轻快地道歉:“Sorry,我整天忙着赚钱养活一家老小,太久没运动,手脚有些不灵活。”

黄小善按住老幺捏得硬梆梆的拳头,一团和气地笑说:“没事没事,玩球嘛,难免会砸到别人,你回去接着玩吧。”

苏爷拿着排球在手中抛来抛去:“你们俩不许躲懒,都给我起来去场边站着看我们比赛。”

黄小善满口答应:“好好好,你先过去,我弄下这个……”慢吞吞地整理被老幺推上去的比基尼,同时偷瞄男人的大长腿动没动,巴不得他麻溜地滚回去。

她一脸贼眉鼠眼,根本是送上门给苏爷怀疑他们埋在沙中的下体暗藏玄机,很干脆地叉着她的腋窝将人从沙中提起来,然后就看见老幺红彤彤、油光水滑的一柱擎天。

原来他们埋在沙中的下体是负距离接触,别有洞天。

开小灶被抓包,黄小善尴尬地扯扯屁股后的比基尼盖住屁眼。

显然只抓包不足以满足苏爷的恶趣味,抬腿又往老幺的jiba撩了脚沙子,哦吼,整根jiba形如裹了层“面包糠”,粗了一大圈。

黄小善闭紧嘴巴放屁似的噗噗笑:拉拉是魔鬼。

气到失去理智的四爷跳起来拍掉jiba上的沙子,提起泳裤,雷霆大吼:“老男人你欺人太甚,我杀了你!”

高亢的音波掀起原子弹炸开后的蘑菇云,霎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大小魔王终于喜闻乐见地打起来啦。

四爷是职业杀手,身手自然没得说。

令人惊喜的是,整天忙着赚钱养活一家老小、没时间运动的苏爷身手居然不输给他。

四爷在他手下讨不到半点便宜,两人滚到沙滩上一对一rou搏,拳拳到rou,比玩什么沙滩排球有意思多了。

黄小善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心里咯噔一下:“喂喂喂,别破相,后面还要拍婚纱照呢!”

在气头上的四爷被她提醒,猛地推开苏爷,腾空向后翻转一周半,落地,再飞掠到黄小善面前,急切地冲她左右晃动自己的脸:“黄鳝,快看看我的脸有没有磕着碰着!”

婚纱照拍下来就是一辈子的事,要供子孙后代瞻仰的,他为了护肤连太阳都不敢晒,刚才怎么就沉不住气和苏拉动起手来了!

黄小善拂去老幺脸上的沙沫,摸摸Q弹娇嫩的面部肌肤:“没有受伤,小jiba永远是咱们家最美的。”

这边苏爷正打得兴奋,结果老幺为了自己的那张脸整这么一出,郁闷得想爆粗口。

同为练家子的三爷非常理解他这种“游戏打到高潮突然断电”的不爽,走过去一掌拍在他的肩上:“改天去练功房我陪你切磋。”

并没有安慰到苏爷,他依然很不爽,捡起排球,重重砸向正跟一家之主臭美自己貌美如花、不成才的老幺。

四爷听见耳后空气传来的异动,不及多想就往旁边一闪,结果把本该他倒的霉转嫁到站在他后面的一家之主额头上。

排球携着苏爷施加的力道,Bingo,正中黄小善额心。

她的面孔飞了起来,脑中播放着跑马灯,人直挺挺向后倒去,这个结局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合欢岛番外9祸兮福之所倚(H)<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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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岛番外9祸兮福之所倚(H)

庄园室内,黄小善躺在床上,额头搁着冰袋,转动眼珠子看看坐在她身体两侧、一侧四个的丈夫们,要死不活地吟哦:“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我招谁惹谁,平白受这无妄之灾。阿横……”颤巍巍地抬起手,近横忙抓住她的手,“说说看我还有多少日子好活?”

近横静静看着她演戏,并装作不知道她在演戏的样子说:“你只是额头肿了,冰敷冰敷就没事了。”

黄小善不信自己伤得这么轻,激动地抬起身:“胡说,拉拉的力道怎么可能只让我受‘额头肿了’这么轻微的伤!你是不是没给我仔细检查?你医术是不是退步了?我现在感觉恶心想吐,记忆力不好,脑中一团糨糊……”说着说着悚然一惊,拽着近横的手捂到心口,“我会不会慢慢变成白痴弱智?!”瘫回到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近横面对她欠打的苦情演技,十分之非常想在她额头的肿包上再火上浇油地敲一下。

苏爷捡起冰袋搁回到她的额头上:“少咋咋呼呼,额头消肿后就没事了,再说你不一直挺白痴弱智的,还需要让我砸一下才白痴弱智?”

“你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黄小善抬脚蹬他,马上又林黛玉起来,口中溢出矫揉造作的嗲音,“哦~被你气得头更晕了。”

“黄鳝!”悲呼响起,黄家另一个戏精登场陪她演双簧了,“都怪我不好,我要没条件反射地躲开,你也不会被狠心的大哥哥拿球砸伤。”

“心肝,躺到我身边来,我要搂着你。”

四爷依言缩到她身边,被她搂在腋下,眼底喜滋滋的。

“为你粉身碎骨,我也万死不辞,谁叫你是我最疼的心肝。”

四爷咯咯咯娇笑,更加往她身上挤压身子:“你讨厌~”

苏爷脸皮抽搐:“得了白痴弱智,一个传染俩!”起身离开这对晦气玩意儿,离得远远的。

黄小善冲他后背吆喝:“把儿子抱来,儿子该想我了。”

分明是你自己想儿子了,真能装。

老大一走,想要二人世界的四爷就开始往外轰人:“喂,你们还不走?没听见大哥哥刚才说白痴弱智会传染?”

朝公子自从跟了某人之后,感觉自己每天都活在活见鬼中:“有道理,那就恕在下不奉陪了。”

老幺的刁蛮在黄宅是出了名的,他不惜拉低智商来轰人,不顺他的心走人的话,闹起来谁也没他会撒泼骂街。

其余人暗暗掂量了下自己的脸皮,确实跟老幺差得太远,也都识趣地退场。

他们这么听话,可把四爷得意坏了。

“你啊……”黄小善捏捏他的鼻子,“自己骂自己是白痴弱智,还好意思得意。”

四爷翻过来撑着身子趴在床上,冲她皱皱鼻子,拿起她额头的冰袋,轻轻在红肿上按了一下。

“嘶!”伤势虽然没她刚才说得那么夸张,好歹七分假三分真,R首领丢球的力道有多重,她额头的包就有多大。

爱人一叫,四爷的手就打颤,放回冰袋,心疼地在她脸上又吻又舔:“黄鳝,你受伤比我自己中了子弹还让我难受,下次苏拉往我背后射飞刀我也绝不挪一下。”

黄小善轻拍一下他的嘴巴:“第一,没有下次;第二,拉拉不会往你背后射刀子。”

四爷眼珠子狡黠一转,爬起来跪着叉开双腿,将内裤拉到屁股下,在她眼前高高挺起半硬的jiba:“黄鳝,你受伤躺着不能乱动很无聊吧,给你玩。”

黄小善弹了下guitou,从冰袋中掏了块冰出来,碰触老幺的jiba。

“喔!”冰凉的感觉从yinjing传到大脑,yinjing膨胀了,四爷兴奋了。

“转过身去。”

四爷听话地转身,将光滑细致的后背和挺翘的美臀朝向她。

黄小善在臀上亲一口,咬着冰块,从老幺的耳骨滑到后颈,沿浑然天成的性感背脊曲线滑下去,滑进股沟,掰开臀瓣,舌头将冰块顶进屁眼。

四爷蹙着眉,小嘴微张,发出阵阵甜腻的吟哦,后xue一开一阖,在冰块的刺激下yinjing更粗更大更上翘。

肛道的温度融化冰块,黄小善看着一条细流从他无法闭合的屁眼潺潺流出,不仅过瘾,心头还涌起征服的快感。

四爷重重覆到爱人身上,拿块冰在她的rutou和身体上游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垂,不断哈出热气。

黄小善身体微颤,看似很兴奋。

四爷在她耳边媚声问:“黄鳝,想要我吗?”

黄小善捧住他的屁股:“想要,快插进来!”

四爷亲她一口,roubang对准yindao,猛插进去,齐根处两人的阴毛彼此接触,酥痒酥痒的。

另一边,苏爷肩头坐着小崽子,送他来探望受伤的亲娘。

岂料拐个弯,脚步一滞,听见某道少儿不宜的靡靡之音。

也听到声音的小崽子可高兴了:“妈咪,妈咪……”

苏爷一掌控制住肩头乱扭乱动的儿子,啧一声:“你妈咪正在给你老子头顶种草,你高兴什么。”没有回避,直接带着儿子去看大人世界的交媾直播。

走进直播现场,老幺疯狂顶送的屁股,黄小善被cao红的rouxue,全部的yin靡都暴露在苏爷锐利的目光下。

黄小善从床上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啊,拉拉!”还有儿子!

苏爷哼了她一声,坐到沙发上叠起腿,抱下小崽子放在腿心:“不是说儿子想你了吗?我给你送来了。二位请继续,我们父子可以等。”

四爷喘着气咒骂:“继续个屁!”快速耸动几下,打开精关射了。

观众席有个半大的婴儿眨巴着不染纤尘的黑瞳看他“老汉推车”,腰杆都被看没力了,只能早泄。

他提起内裤,翻身不爽地四肢大张在床上仰望天花板,臭着脸欲求不满。

看得黄小善直想笑,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后召唤苏爷:“拉拉,把儿子抱过来。”

苏爷走过去把儿子塞给她,撩起她额前的发,拇指摩挲着被自己砸出来的红印:“刚才还要死不活,吸了点男人的阳气就精神了?”

黄小善白他一眼:“你把我当聊斋里的狐狸精啦。”

苏爷手风一转,改捏住她的脸皮往外拉扯:“你当狐狸精那是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