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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rou番】淑女的礼仪教师(8)

    开荤之后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开始上课,房门一关,简墨书就上手剥光两人的衣服,赤裸相对地指导她的宫廷礼仪。

等他占够了便宜,课也教得差不多了,就把勃起多时的jiba送进她娇嫩的腿心里,挺着粗大的男根肆意教导着她最yin糜的性事,用jingye灌满她的逼xue,美其名曰是给她认真学习的奖励。

在男人如此频繁的滋润下,俞画的身体也随之产生了些许变化。

由于xue道被那根粗壮开发过,她的胯骨出现了轻微变形,双腿缝间的缝隙变大,走起路来不自觉地扭动着细腰,翘臀左右轻挪,背影有了几分绰约风姿。

更重要的是——那股被男人辛勤浇灌催熟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香气和独属于女人的妩媚,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清纯与成熟的气质在俞画身上完美地糅合在一起,仅仅过了两周,少女就出落得更加娇美。

这无疑使本来就欲望强烈的男人更加疯狂。

“唔……先生,那里!太重了……不行嗯……”少女平躺在餐桌上,双腿大张,露出美味的rouxue,予取予求地供着身前唯一的客人享用。

“这节课上完,先生就不再教导你了。”

男人大力耸动着精壮的躯体,眼眸低垂,神色伤感:“作为告别礼,今天宝贝儿能满足先生吗?”

什么?

俞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先生要去哪?”

简墨书执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咬一口,下身放缓了动作:“我的任务就是教你宫廷礼仪,让你在宴会上表现出色。”

“宴会就在两天后,你学得很好,我完成了我的教导,再没什么理由呆在这里了。”

先生要离开了……?不,不行……

“我,我学得不好。”俞画拼命摇头:“一点也不好!”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柔和的光线从他背后洒下来,刺得她眼睛发酸:“先生再教教我……”

明明男人身体的一部分正深埋在她腿心里,可俞画却怕他马上就要走了,不禁伸出四肢牢牢缠住高大的躯体,把他拉到胸前抱紧。

“宴会不是两天之后才开始?先生再多呆两天……不好吗?”

简墨书抹去她眼角的水渍,轻笑了起来:“宝贝儿这样念着我,先生很高兴。”

他低下头,看进她的眼睛,那里面满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依赖和爱恋。

“宝贝儿想以后也一直见到先生吗?”男人的眼神带着蛊惑,深邃得仿佛要把她吸进无垠的黑洞里藏起来:“先生可以每天都这样喂你的小逼吃jiba,以一种更光明正大的身份。”

“想……”

俞画无暇思考男人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要是先生离开了,她一定会很难过。即使先生再怎么cao她也没关系,只要她还能见到先生。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简墨书欣慰地摸摸她的脸:“乖宝贝儿的愿望会实现的。”

异常激烈的性爱过后,简墨书搂着昏睡过去的少女,静静注视她泛红的小脸,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又饱含温柔地在她玫瑰花般鲜艳的唇瓣落下一吻。

不管她记不记得,给他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是不是说明,他已经住进她心里去了?

简墨书抱着清理干净的俞画出门,径直沿着长廊走进了她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对身后一直尾随的女仆点点头:“这两天也要照看好她。”

“是,大人。”

夜晚。

俞画坐在床边,身侧是一朵丝帕叠成的花。她拨弄着从花芯里取出来的蓝宝石项链,对着链子上刻的姓氏字母发呆。

项链的边缘无比光滑,色泽暗淡了不少,明显被人揣在手里把玩有些年头了。

这条项链她从前很喜欢,可是好像在几年前突然找不到了,问母亲说是弄丢了,怎么会在先生那里?

她恍惚了一瞬,卧室门就被敲响。俞夫人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我有东西给你。”

俞画清醒过来,连忙把丝帕花和项链收好去开门:“母亲?”

俞夫人进了门,反身关好,拉着俞画坐下,递给她一本微皱的小书。

“母亲,这是?”

“我想着,宴会就在两天后,等找到了好丈夫,你早晚要知道这些事的,不如提前告诉你,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俞夫人先前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女儿自己了解比较好,她命人从那些片区弄到了这本书,专讲男女之事,图文并茂,很是详细。

“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母亲。”

俞画疑惑地翻开小书,入眼就是男人覆在女人身上,下体相连的画面。

她脸一下红了:“母亲怎么给我看这个?”

俞夫人没留意她话中的信息,拍拍俞画的肩膀,轻声道:“想要真正成为一个人的妻子,这是必须经历的事,开始可能会很痛,要让将来的丈夫怜惜着你点……”

俞夫人接下来的絮絮叨叨俞画一个字也没听入耳,她满脑子都是那句“真正成为一个人的妻子必须经历的事”。

她和先生天天都做那样的事……所以,她会成为先生的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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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墨书(微笑):还能有什么更加光明正大的身份?(感谢岳母助攻,他的宝贝儿该物归原主了

【脑洞rou番】淑女的礼仪教师(9)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俞画的心里就充斥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相信简先生把该教的都教给你了,你要好好表现,才不会辜负这样一位优秀的礼仪教师对你的教导。”

“我知道了,母亲。”

俞夫人看俞画低着头,脸颊通红,只以为她害羞,了然地拍拍她的手背,让她自己好好看看,而后贴心地掩上门离开了。

俞画把书放在床头柜上,拉开抽屉取出里面的花和项链,她扯开被子钻进被窝里,拿着丝帕花凑近鼻间。

先生的气息……

少女灭了灯躺在床上,搁置在枕边的手拽着丝帕花,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中,男人残留下来若有若无的味道萦绕在周围,仿佛他就在她身边。

原本一觉醒来发现简墨书离开而感到略微焦躁的俞画慢慢沉静下来,呼吸放缓,陷入安眠之中。

梦境延续了上次情景,只是依然是零碎的片段——

少年把她带到了一间阴暗狭小的屋子里,在浴室里脱下她沾满灰土的衣服,用热水给她清洗干净身体。

她洗去一身污秽,白皙的身体在昏暗的屋子里格外招摇。少年就站在她身后,身形已经趋向成年男子,他的目光轻易地透过肩窝,落在她胸前微微隆起的嫩乳,双手不客气地覆了上去就是一通揉捏,而后又极具侵占欲地凑到她颈侧闻了闻。

女孩冒着水汽的肌肤散发着一股和劣质肥皂截然不同的清香,无孔不入地钻进鼻间。

少年眯起眼,似乎十分满意自己捡到的这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他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低头吮住那一寸莹白,含在齿间轻轻撕咬:“宝贝儿,你是我的了。”

一阵天旋地转,场景变幻,她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把她之前躲避坏人时藏在衣服里的蓝宝石项链递给他:“这个应该很值钱,可以拿去换很多很多东西,我们可以住更好的地方,你也不用再把吃的留给我自己饿肚子了。”

少年明显愣了愣,他接过项链,郑重地收好:“这可是宝贝儿给我的东西,我不会拿去换的。”

然后她被少年扑倒了,脱光了衣服按在他身下被吻遍全身,最私密的那处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不管你去到哪里,分别多久,我都会把你接回来。”

少女赤裸的身体慢慢种上了许多深深浅浅的印子,她难耐地抬头,就对上了那双邪肆的眼睛。

先生……!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俞画惊了一惊。

不,不对,是更加年轻时候的先生。

“回到家,你要好好养着身子,等着我来cao,知道了吗?”

少年顶着的那张脸让俞画心甘情愿地点点头,得到她的同意,少年忽地一笑,随即化成细碎的金光消失了。

“先生!”

俞画吓了一跳,再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映在窗帘上,照得室内一片亮堂。

她侧头看向枕边,庆幸自己睡相还不错,花还是好端端的,只是边缘有些皱。

俞画执起项链坠在眼前,昨晚的梦和先前的梦一并回忆起来。

那间屋子……和最初在马车上被先生舔那里的时候,她脑中闪现出的画面一模一样,就连她看到的那张脸也是……

结合两个梦来看,好像是曾经有坏人把她抓走了,她独自逃出来之后,遇到了先生被他带到家里……

少女苦恼地蹭着枕头: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经历过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呢?

不过……

俞画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和睡裙,露出和梦里同样遍布吻痕的身体。

她弯起膝盖弓着身子去瞧两腿间的阴部,两片蚌rou底下的xue口还未能完全合拢,留下了一个微微张开的roudong,她试探性地伸手触碰那颗凸起的rou核,指尖一沾到敏感的小阴蒂,俞画就浑身一颤,险些仰倒下去。

整个腿心都如同烂熟的桃子一样透着夸张的艳红,足以证明男人昨天在她的身体里满足到何种地步。

少女红着脸,暗自向项链上的蓝宝石祈祷:虽然没有那时的记忆,但我真的有乖乖地等着先生来cao,所以先生要来接我,实现我的愿望呀……

转眼就到了宴会的当晚。

俞画被俞夫人带着女仆们好一通折腾,还专门从花园里采摘了许多新鲜的玫瑰,大费周章地让她泡了个花瓣澡。各种功夫做足后,俞画才得以解放,在衣帽间穿上礼服。

“小姐,别忘了这个。”

女仆递过来一个精致的面具。

硬而狭长的白色羽毛有序排列在眼角右侧,围绕着眼眶周围的银色面具上画有细密的羽毛纹理,在鼻梁顶端位置,一只白天鹅曲着颈脖弯成半圆,衔起透明的水晶,展翅欲飞。

俞画一眼就喜欢上了:“很好看。”

女仆替她把面具戴上:“小姐带着白天鹅的面具,说不定能在舞会上遇见配对的黑天鹅呢?”

俞画眨眨眼,没听明白女仆突如其来的话:“什么?”

女仆只是微笑:“您到时候就懂了。”

宴会被分成了两个场子,一个是较为年长的贵族们的交际场,另一个则是各家年轻男女间的化妆舞会。国王象征性地道了几句庆祝节日的吉祥话后,示意大家可以开始狂欢。

俞夫人和俞画分开时忧心忡忡,再三叮嘱她一定要仔细观察再慎之又慎地选择舞伴。俞画点头,轻声细语地安抚俞夫人,最后在母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走向了另一侧的舞厅。

舞会上的人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俞画也没有兴趣认识其他人,毕竟她现在满心都装着她的先生,来参加宴会只是为了安母亲的心。

周围不少男女已经交谈甚至开始跳起双人舞,俞画打算找个角落呆着,她避开人群钻向隐秘的角落,途中不乏有男子搭讪,这时她学的礼仪派上了用场,既委婉又不失礼节地拒绝了来人,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俞画脱离了人群,正想随便挑个露台歇息,却一眼发现了站在落地窗边的那道挺拔的身影。

“先生!”她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那人。

男人高脚杯里的红酒打了个旋,险些溢出杯沿。

他转过头,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哪里来的小宝贝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俞画鼓起腮帮,盯着他脸上跟她相差无几的黑天鹅面具:“你就是!”

男人轻笑起来:“错了宝贝儿,现在我可不是谁的先生。我来这里,是想成为某个的姑娘丈夫,如果你和我的目的一样……”

他捏了捏她涨起来的脸颊:“我认为我是非常合适你的人选,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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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墨书: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小声比比:这篇番写得好长啊,都两万多字了!他们之前的事在这里就不详写了,只写今后在一起的(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