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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思之欲狂。他派人去查了宁初的来历,发现他是贵秀坊的清倌,后来被一个商人买走了,送给了睿郡王府。既然只是个普通的娼妓,那么也就好办了。得知他今日会进宫,压抑许久的兽.欲再也无法压制,得知他已经给皇后跳完舞,即刻便回出宫,他心知这是最后的机会。望着眼前绝色的少年,他发誓,今日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人。捏着宁初的下颌,他不顾宁初的挣扎,将人压在门框上吻住他的唇。宁初拳头紧握,张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嘴唇一疼,口腔一股血味。他一抹嘴唇,已然见红。他冷笑地看着宁初,见他身体微颤,心中摧残之欲更胜。握住他的下巴,童懿泠然道:“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娼妓,你若是不依了我,我自有办法让父皇发落你。”宁初偏开头,不愿去看他。童懿见状,以为他开窍了,愿意与自己共赴巫山,满意地一笑,他松了松衣领,将人推至屋内。而门外来寻宁初的侍女躲在暗处将一切看了个分明,她心知那个跳舞的少年在皇后心中不一般,因此片刻不敢耽误连忙去找皇后。院内矮杉丛后,童懿的两名随从不知被何人敲晕,晕倒在那,一时难以清醒。作者有话要说:第74章第七十四章屋内,宁初不住地后退,童懿盯着他,边解开腰间束缚,边步步地逼近他,而宁初已经是退无可退。见状,童懿唇角上扬,眉目闪过一丝狠厉,他一把握住宁初的手,猛然用力地将他甩到床榻上,欺身压上。宁初不断地挣扎,推拒抵抗间衣衫被童懿撕碎,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童懿见此美景,只觉得气血上涌,下身顿时胀痛不已,他骑在宁初身上,不断舔着宁初白皙的脖颈,手也丝毫没有闲着的爱抚着身下之人。宁初侧头,张嘴狠狠地咬在童懿的耳朵上,“啊!”捂住发疼的耳朵,童懿眼露凶光,如同野兽一样死死地盯着狼狈不已的宁初,抬手狠狠地甩他一个巴掌。宁初肤质细腻,肤色偏白,这一掌下去,唇角见红,红色的手印顷刻浮现。“呵,一个娼妓也敢拒绝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宁初被他打的发蒙,尚未回过神,腰间的束缚已被人扯去。冰冷的空气侵袭着温暖的身体,宁初觉察到自己的裤子即将被人褪去,不停地挣扎起来,而童懿却在他的挣扎间,燃起越来越旺盛的征服欲。“不要,求你放过我!”宁初双眼不停地涌出泪水,苦苦哀求着,让人心中生怜。童懿早已被情.欲冲昏头脑,只觉得气血翻腾,心中只剩征服的念头。低下头,他着迷地爱抚着宁初的每一寸的肌肤,正当他准备好好品尝身下之人时,身后一阵巨响,屋门被人踢开。他猛然回身,看到来人时,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你们这是干什么!”皇后站在门口,只觉得眼前发昏,屋内家具凌乱,仅有的二人衣衫不整。她不是未知情爱的少女,又怎么会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宁初用仅剩的衣物遮住自己,跪在床下,一言不发,但满脸泪痕和伤痕让皇后心痛不已。这是她的孩子啊!她看着童懿,眼神杀意已现。她大步迈向童懿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扬起手狠狠地甩在他脸上,修长的手指指尖纤细,童懿的脸上顿见血痕。童懿惊愕地看着皇后:“皇后娘娘!”皇后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掌落下去童懿嘴角流出鲜红的血色。童懿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子,如今不过是要恩宠一个娼妓,即使说破天他也不该受此屈辱。皇后接二连三的巴掌扇的他气火上涌,脸色顿现怒色。皇后见状,心中更恨:“畜生!”正准备落下第三掌时,童懿握住他的手腕,脸色微沉,不悦道:“皇后娘娘,今日之事我虽有错。但也是错在不知自己身份,随意恩宠一个贱民。你若是要罚我,我自然无怨言。但我好歹也是个皇子,即使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注意皇家的颜面吧。”说罢他的目光看向四周的侍卫和宫女。贱民?听到这两个字,连带着皇帝童铭,皇后将他和眼前的童懿一并恨上了。这是她的儿子,是父王送给她的孩子,他怎么敢说他是贱民。看到童懿耳朵上的红血,又看见宁初衣衫不整地模样,她只觉得方才努力压住的火气又涌上心头,猛然甩开童懿,皇后高声呵道:“本宫执掌三宫六院,后宫发生的一切事情皆有吾管。你身为皇子,不以身作则,反而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今日若是不罚你,本宫对不起吾的凤印!来人,仗刑!”童懿没想到皇后真的会为一个贱民处罚自己,脸色立刻就变了。而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总管太监的令词。皇帝在众人的簇拥下威严而至。今日他得知宁初进宫给皇后跳舞,便想着在不远处看一眼这个孩子。没想到刚到地方,就见皇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他心中有疑,便跟了过来,谁知一来就听到她要实施仗刑。他走进屋内,眼前一片狼藉,童懿被两人按着跪在地上,而宁初披着破碎的衣衫跪在床榻一侧,脸上红肿的掌印,唇边的斑斑血迹看得他双目发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众人纷纷下跪。皇后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恨意更甚。如果不是他抢走了她的孩子,她的初儿不会过得这么凄惨!她的初儿,本应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子,若果不是他不问缘由地送走他,她的初儿怎么会沦落到烟花之地,成了最卑贱的人!“你和珍妃倒是生了一个不错的儿子。”皇后一席话,屋内二人的异状,皇帝再傻也看明白了。他脸色发白,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宁初身上,衣衫凌乱的宁初满目泪痕,将自己抱成一团,缩在角落。而童懿满脸愤恨朝皇帝磕头,说道:“父皇,今日之事是儿臣不对。但这事怨不得儿臣,是那宁初勾引儿臣在先。父皇不知道,这宁初出身恒城的贵秀坊,是个下贱的男娼,孩儿一时受他蛊惑才……”“你给我闭嘴!”皇帝听后,仿佛刺痛了最伤心之事,他抬脚揣向童懿,命人拿来干净的外袍给宁初披上。童懿满目惊愕地注视着皇帝,见状,皇帝更是生气,胸膛起伏,气愤难消。而就在这时,宁初披着外袍突然跪在帝后跟前:“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宁初有幸收获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