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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搀着他边走边强调,“不准逞强,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开口。”韩松笑笑,点头应声。坐牛车到镇上,董传林怎么也不肯听韩松的先去拜访李师傅,而是拉着韩松先去薏草堂看病。韩松没了法子,只好依着他。、有熟人的好处体现在方方面面。两人没排队,直接被请进隔间。大夫在问诊时,董传林死死守在旁边,生怕漏听大夫的嘱咐。问诊完,大夫写方子开药时,董传林不依不舍地去到另一个隔间与王叔商量出发等事宜。见他出了房门,韩松喊住大夫,低声问道:“大夫,这几日夜里我总觉得关节处隐隐作痛,可有大碍?”大夫立马放下笔上前查看,“刚刚我问你时怎么不说?”检查要将固定的木板拆下,韩松忍住疼痛,慢声道:“小弟年轻,遇事容易慌张,等确定下来再告诉他也无碍。”头发花白的大夫又仔细询问一番,韩松这回全部如实回答。大夫将木板绑回腿上,边说道:“无大碍,按时吃药,稍加注意便是。”“多谢大夫。”韩松颔首道,“还请大夫勿把此事告诉他人,麻烦了。”大夫笑了笑,点头答应。……董传林与王叔谈完事后,脸绷得紧紧的,兴致不高。踏出薏草堂的大门,韩松问道:“王叔和你说什么了脸皱成这样。”“没什么。”董传林摆摆手,“回去和你说,我们先去拜访李师傅。”两人加快脚步来到李师傅家,李师傅已备好茶水等候。闲聊几句过后,开始忙活正事。董传林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整齐列着问题。关于木材的选择,如何打磨,如何上弦……各种细枝末节的问题都考虑周全。董传林充足的准备让李师傅和韩松都大吃一惊。韩松原以为他只是闲来无事想玩一玩,没想到他是认真在准备此事。李师傅则是倍感欣慰,半年没见他成长速度很快,做事有条理许多。面对他的问题,李师傅一一耐心解答。韩松坐在旁边一起听着。从李师傅家出来,董传林收获满满。除了专业的理论和经验知识外,李师傅还赠予他一块上好的木材和几根弦。按李师傅的原话,木材和弦都是之前多出来的,做不了大用,不如赠给需要之人。感激难于言表,董传林只能把恩情铭记在心,日后慢慢回报。带着满满当当的东西,两人不好多停留,各吃两个rou包子填饱肚子,两人回家。董传林抱着木头,身后背着背篓,走到韩家时后背出了一层薄汗。他接过韩婶倒的水,一口饮尽才痛快些。“慢点,小心别呛着。”韩婶在一旁着急,“怎么了这是,出去一趟累成这样。”董传林口干舌燥得厉害,还在大口饮水。韩松轻笑一声道:“爱逞能呗。”薏草堂的大夫给韩松开了十天的中药,再加上韩婶的药,占背篓的一大半。背篓是韩松带来的,一开始由他背着。后来董传林争着抢着要背,韩松争不过就随他去了。只是半篓子药,也不是很重。谁知从李师傅家出来,得到一块木材。木材不好搬运,也没有合适的容器放置,无奈之下,董传林只好抱着它回家。韩松让他把背篓放下自己背,好说歹说,董传林都不愿意,非得自个承受全部。他那瘦小的身板,没习惯干重活,突然这么一折腾,能不气喘吁吁嘛。休息一阵,董传林缓过劲来,却总觉得肩膀酸痛得厉害,忍不住用手去捶打。见状,韩松招手唤他进屋。董传林不明白他的意思,懵懂地跟着他进屋。进屋后,韩松去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示意他坐下,说道:“把衣服脱了。”“啊?”董传林瞪圆眼睛,脱……衣服?韩松扬了扬手中的药酒,“帮你搽点药酒,不然明天有你疼的。”“哦,好。”董传林乖乖脱去外衣,他看着灰色的里衣问道:“这件也要脱吗?”“不脱怎么搽药酒?”韩松挑眉问道。别看董传林平时脸皮厚如城墙,但真正更近一步时,他有些退缩。“要不……你把药酒给我吧,我睡前自己弄。”董传林弱弱地说道。“赶紧脱。”韩松正色道,“光搽没用,我帮你捏一捏好得快。”董传林不吭声,垂头动作缓慢地解开里衣的带子。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韩松觉得自己像是在逼良为娼。一件薄薄的里衣,让董传林弄成是在脱繁杂的礼服,韩松等的有些不耐烦,催促道:“赶紧!”穿一件衣服也不嫌冷得慌。“松哥”,董传林颤声道,“窗户露缝了,进风好冷。”韩松看一眼窗户,杵着拐杖过去关紧。趁韩松离开的小段时间,董传林快速地将里衣扒了,背过身子去。少年清瘦,两侧肩胛骨明显,他微微弯腰两侧骨头形如蝴蝶展翅。听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他有些打颤。不是害怕,也不是害羞。董传林将这股莫名的感觉归为紧张,是期待引来的紧张,抑制不住。韩松动作利落,将药酒倒在手心,揉搓几下后大掌覆在少年不算宽厚的肩头。韩松已经有意控制手劲和速度,可董传林还是忍不住缩脖子拒绝。“别动。”韩松轻声道:“惹烦了我,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第40章第40章经韩松的一通威胁,董传林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脖子紧紧缩着,脊背弓成弧线。好在韩松的狠话只是说说而已,他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董传林听到身后的人轻叹一口气,随后拿起药酒瓶,又往手心倒了一些,他宽厚的大掌正在反复搓。掌心摩擦的声音让董传林安心,弯弯的脊背慢慢直起来。搓手声停住时,他嘴唇抿得紧紧的,试图控制住强烈的生理反应。韩松一片热心,如果自己一直排斥,多伤人心。可能是身体已经适应韩松的接触,又或是韩松宽厚温热的手掌让他觉得心安。这回,董传林不仅没有排斥,而且享受其中。韩松的捏揉手法不算精湛,董传林却莫名觉得舒适。一捏一揉,肩颈的rou放松又绷紧,反复如此,乐此不疲。浓烈的药酒味渐渐消淡,大掌传递的温热渐渐增加。寒冬天气,屋内的温度不算高,董传林光着上半身丝毫不觉得冷,反倒从骨子里散出一股热,遍布全身。享受一阵,原先肩颈强烈的酸痛感慢慢淡去,董传林舒服的昏昏欲睡,他轻阖着眼,声音变得低沉。“松哥”,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