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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看了一眼,惊呼道:“我的天!我在‘血蜘蛛’出生入死提着脑袋当刺客,一个月赚的都还不到你给的零头多!老大,请让我永远追随你!”

阿尔凯什么也没说,理所当然地拿走了他的那一份,不过帕洛斯却在吃惊了片刻以后,把钱袋推了回去:“我不需要报酬。”

埃文德尔挑了挑一边的眉毛:“为什么?”

“你支付了旅途的开销,还给我买东西,我不应该再拿额外的报酬,而且我一向没有自己的私产,就算你给我钱,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埃文德尔明白了,帕洛斯并不是在拒绝他的雇佣,只是因为圣殿骑士一向没有私产,一切都由教会提供,所以在帕洛斯的概念里,他为埃文德尔战斗,那么埃文德尔支付日常开销和给他买装备是应该的,但是额外支付报酬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菲尔斯从没见过有人把送到手里的钱还往外推,他搭着帕洛斯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说:“钱可是个好东西,如果你不知道应该怎么花,我可以教你啊。”

埃文德尔也说:“对,留着吧,你没必要再拿圣殿骑士团的规章制度要求自己了,今后应该学学怎么管理自己的私产。”

帕洛斯沉默了两秒,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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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德尔一下午都在房间里整理和重写他的百科全书,这次的队友们比较识趣,不管在他写书还是睡觉的时候都不会主动来打扰他,到了晚上,楼下渐渐地喧闹了起来,埃文德尔才终于想到应该吃饭了。

等他下楼的时候,桌子上杯盘狼藉,阿尔凯已经吃完晚饭并且离开了这个嘈杂的环境,估计天亮之前都不会再出现了,菲尔斯正在跟酒店女招待吹牛,帕洛斯摊在桌子上,看样子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怎么了?”埃文德尔问。

“咦?”菲尔斯这才有空关心一下自己的队友,“咳咳咳,这个嘛……事情是这样的,我觉得他既然已经离开了教团,就应该彻底抛却过去那种循规蹈矩的苦闷生活,认真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美好……”

不等他把这些顾左右而言他的废话说完,埃文德尔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你怂恿他喝酒,并且把他灌醉了。”

菲尔斯略有些心虚地说:“谁知道他看起来这么壮,酒量却这么不济……”

埃文德尔拿起帕洛斯面前的杯子闻了闻:“……嗯,你直接给一个没沾过酒的人喝矮人烈酒?”

菲尔斯顿时安静如鸡,这个玩笑确实开得过了点,好在埃文德尔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说:“自己惹的麻烦自己收拾,你负责把他搬回房间去。”

雇主大人既然都这么说了,菲尔斯只好认命地扛起不仅比他高,还比他壮许多的圣殿骑士,在众人的起哄中,艰难地往楼上爬去,帕洛斯的双脚拖地,一下下地磕在楼梯上,嘴里稀里糊涂地咕哝了一声,依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第30章爱与欲望之间(一)

光明神教会提倡禁欲,认为欲望使人堕落,不论金钱、美食还是情欲都是罪恶的源头,只有远离了这些罪恶,才能在死后到达天堂,过上永远幸福安宁的生活。

但是教会需要金钱来维持自身的运作,于是宣布人们可以捐出自己的金钱来清偿罪孽,至于美食和维持生存所必须的食物之间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于是即使教会内部也无人遵守禁食的规定,绝对的禁欲更是会让人类无法繁衍下去,因此教会折中地宣布夫妻之间为了繁衍后代而进行的性行为是合乎道德的。

在教会自身的体系中,只有终生禁欲的神父才有资格成为人们的灵魂引导者,至于其他神职人员,比如牧师和圣殿骑士则需要立下守贞誓言,杜绝一切婚前性行为,婚后也不能和妻子以外的人有染,自渎和同性之间纯粹为了获得快感所进行的性行为,更是绝对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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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德尔听了一阵周围的闲聊,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海阔天空的胡吹,没有任何教会通缉方面的消息,看来教会根本没想到他不仅没死,还在阿尔凯的帮助下往北穿过了咏歌森林。

等他慢吞吞地吃完了晚饭,店里的客人大多也都散去了,那个女招待已经被菲尔斯的甜言蜜语哄得服服帖帖,跟着他上了楼。

小旅店只有几个双人间和通铺,由于阿尔凯宁愿睡在室外,本来是埃文德尔单独睡一间,菲尔斯和帕洛斯睡另一间,不过菲尔斯已经和女招待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开始传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埃文德尔当然不会残忍地打断他们的好事,他推门走进帕洛斯所在的那一间,发现圣殿骑士被简单粗暴地扔在床上,菲尔斯只象征性地脱掉了他的靴子,硬皮甲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要是让他就这么睡一夜,想也知道那滋味一定不会好受的,埃文德尔叹了口气,将帕洛斯的双手拉过头顶,解开皮甲上的搭扣,抓住肩甲的部分用力往上拔,试图将皮甲脱下来。

帕洛斯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似乎有点儿醒来了,他蠕动着身体配合着让法师将皮甲脱掉,过程中衬衫也被带得撩了起来,正盖在他的脸上,埃文德尔干脆将他的衬衫也一并脱掉了。

帕洛斯这会儿酒劲还没下去,不仅脸颊酡红,整个上半身都泛着红色,像个刚蒸熟的虾一样,埃文德尔拉被子的时候,在他额头摸了一把,本来是想探探体温,帕洛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怎样,清醒些了吗?”埃文德尔问。

帕洛斯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并没有清醒,他握着埃文德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迷迷糊糊地说:“再摸摸我……”

“哦?”埃文德尔挑起了眉,“你想让我摸哪里?”

“哪里都行……”帕洛斯含糊不清地说,“……反正是在做梦啊。”

看来帕洛斯把这当成一场春梦了,这让埃文德尔突然之间起了坏心,想要逗一逗这个平日里刻板沉闷的小伙子。

手底下是一具年轻美好的rou体,因为常年穿着盔甲,帕洛斯的皮肤算不上光滑,不过肌rou倒是韧性十足,法师从强健的胸肌一路抚摸到线条分明的腹肌:“你经常梦见我摸你吗?”

“嗯……再摸摸……”

埃文德尔撑着床铺凑近了一些,贴在他的耳边说:“还梦见过什么?比如说……这样?”

帕洛斯混沌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就感觉到埃文德尔解开了他的皮带,向下摸到了以前的“春梦”里从来没有触及过的地方。

当那处被握住的时候,帕洛斯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慌乱地摇头拒绝:“不不不……别碰那里……”

“不舒服吗?”法师技巧娴熟地挑逗着他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