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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毫无保留的将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的话,所有事情早就可以迅速的迎刃而解了。只是没有人愿意将事情的始末说出来,那样的隐瞒到底包含了多少善意,在已经得知一切的纪子洋看来都无关紧要了。通过很多关系找到了当地的派出所,甚至求到了自己父亲那边的各种关系,才由人领到了一位警官的面前。卫嘉乐当年的事情是惊动过公安局的,毕竟死过人了。见到那位当时处理过这件事的警官时,纪子洋才认出来,眼前的警官正是当初卫母来此领他和卫夕回去时打过招呼的刘警官。事情间隔时间较长,纪子洋没有资格翻看过去的档案,但是刘警官却将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了纪子洋。直到现在,纪子洋的耳边还徘徊着刘警官的只言片语。“我们也没办法确定到底发生过什么,只知道卫嘉乐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衣衫不整,医生有验过伤,除了一些轻微的淤痕以外,主要还是从高处跌落的摔伤,头部伤得很严重,不过所幸的是没有受到过性侵犯,所以我们猜测应该是卫嘉乐反抗的时候从二楼直接摔了下来,后来也证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事发的时候有过目击者…”“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那个男人确实是自杀的,事前喝过很多酒,应该是酒后……我们分析可能是看到卫嘉乐摔下去以后,头部大量出血,加上酒精的刺激,以为自己杀了人,所以畏罪自杀。”“但是我们不知道在这之前卫嘉乐有没有受到过sao扰,卫嘉乐的母亲也很震惊,当时都快崩溃了,毕竟按邻居所说的,那个男人完全看不出是那种人…”后来,纪子洋忘了他是怎么走出的派出所。他的心里已经充满了太多的愤怒和不满,对那样的事实和过去。他的心里又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和心痛,对过去的卫嘉乐和变成现在这样的卫夕。以后应该怎么做,现在的他根本不无暇去想,他只知道他好想马上见到卫嘉乐,他想好好抱抱他,他想要用尽毕生的力气在未来的日子里好好待他。可是这样的想法却没办法那么快的实现。“卫夕…不在这里…”手机的另一边传来了卫母的声音,吓得纪子洋差点闯了红灯。“阿…阿姨?…卫夕呢?”“他走了…跑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跑出去了?”“恩,就好像…变了一个人…”纪子洋目光闪烁着,立刻调转了车头。赶到卫母家中的时候,家里的防盗门只虚掩着,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让人以为家里进了贼。纪子洋敲敲门,然后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看见了正坐在茶几旁边抽烟的卫母,表情甚是严肃。“阿姨,卫夕呢?”卫母看叶没看纪子洋,只看着眼前的烟灰缸怔怔地说道,“跑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纪子洋看了看卫母,又看到了摆在一边的手机。“他没拿手机就走了?”“…他哪里还有功夫惦记手机。”“…到底怎么回事?”“呵呵,都是你…”卫母深吸了一口烟,看也不看纪子洋,“如果不是你,非要带他回老宅去,还要搞什么恢复记忆,他根本不会又变成现在这样…”原本着急卫夕跑去哪里的纪子洋忽然被卫母的话说愣住了,但是转念一想,竟也没有解释,只轻声回了一句,“啊,对啊,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他恢复记忆的,他最好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这么过一辈子。”卫母闻言,终于慢慢的侧过头看向了纪子洋。而纪子洋也正冷静的看着她,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神情。“毕竟在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谁还能带着那样的过去愉快地生活下去呢?”纪子洋慢慢来倒卫母的面前,语气说不上好坏,只冷冷的继续说着,“这就是您一直想要隐瞒的事情,对吗?”卫母慢慢睁大了双眼,有什么一直拼命想要掩饰的东西,终于在她的眼中破碎了。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不太愉快的一段,但是该交代的事早晚要交代清楚,拜托小天使们忍耐一下吧,早交代清楚早完事。第26章第26章纪子洋满世界的寻找着卫夕。第一个赶到的地方是卫夕的家里,然而却没人在家。能去哪儿呢?这么晚了,卫夕也没有车。纪子洋将卫夕有可能活动的范围内全部找了一遍。曾经去过的咖啡厅,买过颜料画纸的商场前,一起吃抻面的那家小店,甚至连去过的医院都挨个串了一遍,然而还是没有卫夕的任何踪影。纪子洋开着车,因为需要一边注意着沿路的一切,不小心闯了好几个红灯。好在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道路上车辆甚少也没什么行人,否则说不好还不得搞出什么交通意外。市区虽然不大,但是全部逛完每一个街道也不太现实。眼看着天色都灰起来了,纪子洋才又绕回了卫夕的家里又找了一遍,然而还是一无所获。到底能去哪儿呢?天都要亮了。纪子洋揉着疲倦的眼睛,无奈地靠着卫夕家的大门坐到地上。真是快把他急死了。不知过了多久,脑袋被人拍了一下。纪子洋睁开眼睛,看见卫夕正扶着膝盖、猫着腰看着他。“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宿!”卫夕接过纪子洋伸过来的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我在天台来着。”“天台?”得到这样的答案,纪子洋差点没厥过去,“你去天台干嘛?”“…看星星。”“……”纪子洋跟着卫夕进了家里,眯着眼睛盯着卫夕的背影瞧了半晌,蔫儿蔫儿的冒出了一句,“自己?”卫夕回过头瞟了他两眼,没有回答。只是瞧那眉梢上隐约挂着的高兴劲儿,有些事已经不用卫夕回答就能猜到了,更何况那一身的烟味儿。“…再怎么着,你也不能大半夜就跑出来吧,也没跟你妈说一声。”卫夕闻言愣了一下,目光忽明忽暗。如果纪子洋不说的话,他似乎都忘了去想了。到底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了,他到现在都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原本是在睡觉,梦里都在梦着季长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