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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显的幻听、幻视、妄想等症状,以及你在他的高中老师和他的母亲口中所知道的对卫夕的描述来看,思维混乱、语无伦次…你这位卫夕先生有可能患了什么病,你心里有数了吧?”纪子洋抿了抿嘴巴,靠到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精神分裂?硕大的办公室安静了下来,纪子洋捂住了眼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他的卫嘉乐到底得罪谁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哥们,还是先找到他,让他来做个全面的检查吧?”许飞诚恳的对纪子洋要求道,纪子洋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走出许飞所在的医院时,纪子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虽然卫夕身上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仔细想起来他的性格和遭遇有一部分也与患有精神分裂症所导致的生活状况很吻合,但是他还是无法轻易的将那个小时候很阳光、大了很落寞的卫夕与精神病患联系起来,毕竟他们大部分时间相处的还是挺愉快的,要怎么让他接受那个看起来总是弱弱的家伙其实背过身去会对着一个不存在的人说说笑笑、玩玩闹闹?那样子简直太尴尬、又太令人觉得难过了。纪子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坐在车里开始思考着到底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才是对的。其实卫嘉乐能走到今天这步真的也不是说来就来的。纪子洋还记得和母亲聊天时所了解到的事情,那时他就觉得了,其实卫嘉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那个孩子是看上去很快乐,但是心里的那份对安全感的缺失和长久以来的压抑却一直在暗中悄悄滋生蔓延着,对于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来说,就算会发生什么障碍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身为自认为是唯一一个能与他相依为命的存在的纪子洋呢,却对此一无所知。不要说恋人了,他这个朋友是不是都太不够格了?唯一能为自己所找到的借口就是年纪小了吧,纪子洋努力地这么安慰自己,他不能慌,如果他也慌了那么谁都没办法再帮助卫嘉乐了。纪子洋开始思考起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如果季长思真的不存在的话,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很庆幸吧,或者说是高兴的忍不住站起来找个人highfive。说来惭愧,虽然纪子洋对卫夕可能患有的病情报以难过和同情,但是他的情敌不见了,他的情敌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存在,这让他感到了无以言表的兴奋。只要能将卫夕治好的话,卫夕自然该知道到底谁才是他命定的人,这样不是很好么。可是在兴奋之余,纪子洋却又深深地忐忑着,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告诉卫夕这个看起来非常不幸的消息还能让他迅速接受呢?首先是要先找到切实可行的证据来让卫夕知道什么是假的吧?比如,能证明季长思根本不存在的证据。纪子洋按着嘴唇思索了一番,忽然想起了一个忽略很久的事。他驱车赶往了南中,那是卫夕的高中。教务处的人找来了陈老师,陈老师一见着纪子洋就是一顿面带笑容的客气。“真是的,之前学校太忙了,又要开运动会又要月考还赶上国庆放假,都给我忙糊涂了,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了,”陈老师笑容可掬,“你之前让学校帮你查找的□□我们帮你找了。”纪子洋两眼都快放光了。“可是很抱歉,我们学校从里就没有过一个叫季长思的学生。”悬在心上的石头落地了,纪子洋舔舔嘴唇,一边听着陈老师的话,一边望向cao场上的学生们。“当然,也可能是档案丢了,也可能是档案提走了,但是按记录来看,我们确实没有任何关于这位同学的信息……”“我能不能再麻烦您和我说说卫夕高中时的情况?”陈老师愣了一下。纪子洋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卫夕说,他高中的时候好像打过一个同班的同学?”陈老师想了片刻,忽然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还挨了处分,赔了钱。”“他当时跟我说过,这件事不是他做的,”纪子洋咳嗦了一下,继续问道,“我也觉得以卫夕的性格来看,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校方…”“其实不瞒你说,我当时也不太相信卫夕会打人,那孩子…不像是那样的角色。”陈老师听纪子洋这么说,原本应该为校方找平,但是脸上却难得地浮现出一丝纠结,接着下一秒,陈老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招呼着纪子洋跟他走出了办公室。“之前忘了这茬了,这事儿挺巧的,你要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其实可以问问那个被打的同学本人的。”陈老师引着纪子洋穿过学校cao场,来到了南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口。两个人站在门口向里张望了一下,陈老师冲着一个年轻的老师招了招手,然后将人领到了纪子洋的面前。纪子洋看到这个人顿时感到有些面熟,尤其是那人头上还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在哪里遇见过。“这位是教体育的王老师,他以前是我的学生,也是卫夕的同班同学。”被称作王老师的男人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以后赶紧伸出手和纪子洋握握手,“你好。”陈老师对纪子洋介绍完,又向王老师解释了一下,“这位是卫夕的朋友,想问些关于卫夕当年的事,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跟他说说?”姓王的老师看起来挺听陈老师话的,很爽快地点了点头。接着陈老师便推脱有课离开了,将纪子洋留给了王老师。两个人来到学生食堂,纪子洋买了两瓶饮料,将其中一瓶递给了王老师。王老师道了谢,打开饮料自顾自的喝了一口,人看起来挺和气,如果不是纪子洋才从卫夕口中了解到一些陈年旧事,根本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人是一个会是一个高中时期的“恶霸”角色。“别看我现在这样,上学的时候也做过很多过分的事。”王老师冲纪子洋笑笑,握着饮料瓶子不知从哪说起,“对了,你是卫夕的朋友?卫夕现在过的怎么样?”“还不错。”“那就好,卫夕当年实在是…”“没少挨欺负吧?”王老师闻言一愣,抬起头看着纪子洋直视过来的目光,心中自知有愧,只能干笑两声,“恩,确实。”“你倒是比陈老师诚实多了。”纪子洋半笑不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