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短小的衣裙,紧巴巴地朝着客院而去。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萧净不会放过他的。辅居被萧灼肃记挂着,一旦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必会追究下来。萧世子权欲旺盛,最看中这得之不易的世子之位。所以,他惟一的法子,反而会向辅居举起屠刀。然后死而焚尸!岑言一边想着,紧握起拳头,一边咬牙加快步伐,额上不断落下冷汗,他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死在萧净手里。身子可以失去贞洁,小命绝不能丢。辅居的身体是他最后的机会,现在他已经没有再寻找另外身体的能力。这将是他在这颗星球上最后一个名字。回到客苑,把包袱拿出来。本想换下女装来。想想岑言作罢。女扮男便于行走,再者浑身疼痛,再换一次衣服形同于受刑。可能偏门处还没得到消息,守门人并未加以阻拦。岑言顺利离开王府。茫茫古代,站在空荡荡的街上,岑言竟不知何去何从。本来他可以回家的,都被萧净毁了。想到了银蛋大伯,岑言根本他所说的记忆中的指引,去找银蛋。这个人,能够帮他一把吧。银蛋家正忙着大呼小叫。儿媳妇在灶上生火做饭,两个小孙儿正你撕我打,为了个泥制的东西闹得不可开交。岑言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他站在破栅栏的院墙外,朝内寻找着那抹自己熟悉的面容。终于在一个满脸深壑褶皱的老妇手下,寻找到了银蛋的身影。只看到银蛋老伯正捂着自己耳边惨叫,而那老妇却无动于衷,继续凶暴地扯他的耳朵。岑言异了下,银蛋常说打老婆的事,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可是事实却竟是如此。面对那个头发早已全白的老妇,他竟只知道自保,而没有提起巴掌相向。这个老头还真是……有趣呵。岑言露出笑,唇瓣上传来灼烧般的痛,才意识到自己来做什么。他将银蛋招呼出来。初时老头并没有认出他来。当看到这个唇瓣被弄得像两块大香肠,头发散乱,穿着女装,乱七八糟的少女,竟是小公子时,银蛋讶了。岑言把自己的遭遇简单说了下,无非是遇上恶霸,被强占了身体。现在扮女,躲过恶霸的搜巡。银蛋倒是很慷慨,没去想收留小公子的后果。转头让他不必对自己家人提起此事。回头岑言便听到银蛋向婆娘介绍,是自己在外面认识的小兄弟。初时那老妇并不相信,等银蛋拍拍岑言的胸膛时,老妇才相信这不是自家老鬼在外面勾塔良人女子。岑言在这个小小的山村住了下来,在院子内最靠边的一处草房内。银蛋家的孩子实在太多太闹,惟有此处安静。晚上时银蛋会给他多加一床棉被,倒是没有提过银子的事情。☆、第26章岑言用系统内有的药物清理了身体。只是没有可用的,能够治疗伤患之处的直接用药。那里依然火辣地疼,岑言腹内空空,为了那里也只好遵从银蛋的话,只喝些稀粥来渡日。只是,喝稀粥真管用吗?却不知妇科用药的话,对那里是否有用?按说是有用的吧?“世子,大殿之内没人,后门是开着的。辅小公子他……走了?”夏善负责善后。只是没想到,被需要善后的人没了。回来急匆匆禀报世子,同时由外面传来真锦求见之声。真锦是萧灼肃的人,如此早来,莫非是为了辅居?夏善出去,不大会儿又回来,急道,“世子,真锦是为辅小公子而来。王爷想见他。”“父王见不着他了,他已成了本世子的人。”萧净凝眉,占有欲十足。夏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世子啊,现在可怎么办?您怎么会对辅小公子他……唉!连王爷都不敢先要了他,您怎么能——”此刻的夏善感觉天都要榻下来了。这辅小公子若是偷偷离开王府,一路上帝都告御状,那可怎么得了。虽然太师府现在荒芜,但是太师生前所结交下的那些人还在。一旦听说辅小公子受了此等委屈,那些人便算是为了要与世子针对,也是要踩上几脚的。何况现在世子爹不亲娘不爱的,正是休养生息之时,怎么可以如此锋芒毕露?!萧净却完全不在乎夏善急切,执著地问道,“他去了何处?客苑可曾寻找过了?莫非是被继王妃的人带走了?”早上还是一派温香软玉,美好不已。一转眼那具身体就消失。萧净沉了脸,他为何要走?跟了自己莫非不好?他还非要跟父王么!“世子您忘记那两名侍姬的事情了?”夏善奔过来,声调提高,“王爷会再度惩罚您的!就算王爷会暂时放过你,以后他也会找茬儿的!你现在已经够危机了,怎么可以……”“去告诉真锦,辅居在萧灵再那里。”“世子您……”夏善惶惶,“世子您意欲何为?”萧净转过脸,神色沉疴地盯着他,“让萧灵再保辅居。辅居此人,本世子要定了!”“可是辅小公子本身就够危险的了,世子不该如此做!”夏善摇头反对,一副凉薄而坚决的样子。“他永远都是我的!”萧净甩身出门去找萧灵再。没错,对辅居的欲念,他萧净从来就没放弃,哪怕是死!看着农家的茅草屋顶,岑言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身上有点烫,看来是发烧了。被折腾了一整夜,不发烧才怪。拿出针给身体扎进去,他喝了两口稀粥,闭眼让自己睡过去。可是脑中纷乱,根本没有睡意。在这里呆上半天,如果长信王府要抓人,必定会慢慢扩散到整个遥州,届时这里将没自己容身之处。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找晶体才是,可惜,这具身体根本做不到了。令岑言没想到的是,他在这小山村内,竟一连呆了三日。其间银蛋他每日都出去赶着牛车拉人,并没有听到关于长信王府的消息。遥州最盛世的大街,也一如既往。不知为何,岑言开始悲伤起来。在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如此。他来过,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