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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太子成了他们之间的牺牲品。“以后有空多来未央宫走走,父皇已经老了,怕是陪不了你几年了。”许浮欢是打算待太子成年后,就带着花时君会落花谷。但这番话太子却听出了不同的味道,听闻许浮欢说自己老,他肃着一张小.脸,固执道:“父皇,您不老。”真是个天真的孩子,不说他真正的年纪,就单指他这具身体,也已经一千多岁了。太子确实懂事的让人心疼,跟许浮欢吃过饭之后,便告辞去给太傅请安。晚间,花时君躺在许浮欢的怀中,惆怅道:“可惜我不是个女子,不能给你生个孩子。”自打发现自己弯了之后,许浮欢就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到花时君这不靠谱的话,许浮欢重重的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与性别无关。”“我说的是认真的,你要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我同意你娶后这句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没有任何人能容忍自己的伴侣跟他人有亲密的关系,更何况还生下孩子。花时君沉默了很久,直到气氛有些凝重的时候,这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咬着牙,狠心道:“我同意你娶后。”第148章落花时节又逢君(十一)“我同意你娶后。”花时君不等许浮欢发难,继续道:“白日观你神色,及其温和,想来你应当是喜爱孩子的,这些年你的心神都花在了我的身上,如今复活无望,我在世时,可以陪着你,那要是我不在了呢?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就去轮回了,到时候你怎么办?你是妖,拥有无尽的寿命,到时候徒留你一人……与其这般,还不如让你娶妻生子,这样我不在时,你还有血脉至亲陪着你。”许浮欢被他这一番长篇大论给气笑了,他喜爱太子是一回事,可娶妻生子又是一回事,“花时君,你怎么这么自私呢?不说我心里是如何想的,就说那些无辜的姑娘,古代女子生存本就不易,你让她们跟我一个断袖生子,你怎么想的?”许浮欢轻讽的撑起身子,修长的手指捏住他下颚,阴沉的目光直勾勾看进他眼里,却是瞥见那深邃眸仁中的浓厚爱意与愧疚之情,心脏狠狠一颤。许久之后,许浮欢放开他的下颚,轻轻的把他拥入怀中,薄唇扬起一道无奈的弧度,喟叹道:“罢了,你这番话我当你没说过,今后也不许提,你只需记得,感情是自私的,我们之间不需要任何人的插足。”他还能计较些什么?花时君这番话何尝不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他要真有这等胸怀,就不会追着自己走了好几个世界,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连做鬼都不放过他。“真是个醋坛子。”自己那点小心思被许浮欢看穿,花时君神色不自在的撇过脑袋,哼唧一声,道:“我才不是醋了,谁叫你上午那么关心太子,我坐在那儿有一个多时辰了,你都没看我一眼。”得!还真是因为他太过关怀太子,忽略了他,从而让他吃醋了。这小心眼的鬼!哼!他才不是什么小心眼,说到底,这一切都怪那个摄政王,是他野心太大,如果他不觊觎浮欢屁.股下的那个位置,就不会牺牲自己的儿子,再说了,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亲情这种东西,搁在现在,都还有虎毒不食子的呢,这在古代,尤其是皇家,那就是更甚,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君王,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必须要舍弃,他家浮欢不也是为了他,从而舍弃了自由?嗯,太子要是知道花时君是这么想的,指定得骂他双标狗。不然凭什么他能独得皇上恩宠,就不许人家儿子想要皇帝的父爱?虽然那儿子不是亲生的,可太子他不知道啊。沿海的事摄政王处理的非常好,许浮欢也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该赏的赏,该罚的罚,相比较声望颇高的摄政王,右相就显得有些凄惨了。右相是文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当了大半辈子的高官,皮rou养的白白.嫩嫩的,初一到沿海地区,就被一些心思不正的刁民给惦记上了,被一伙刁民半夜袭击,扒了个精光给扔到了还未褪去的洪水里,要不是摄政王心血来.潮,想去勘察灾情,估计他那条老命就得交代在那儿了。命是捡回来了,老脸也丢干净了,这不,一回到皇城,连宫门都没进,直接告假说自己身体不适,不宜面见圣颜。待许浮欢再次见到右相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了,原本挺圆润的一胖子,如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昔日的朝服穿在他身上,就跟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似得,空荡荡的。摄政王这半年是出尽了风头,可他呢?他是丢尽了脸。都说老来成精,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是许浮欢在警告他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不然好端端的,他前头刚给小青子公公送了礼,马上就被陛下指派去了沿海。一想到送给阿青的那枚冰魄琉璃珠,右相是一阵rou疼,那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从西域商人那儿购买的,那个混账阉人没把事情给他办成,还连累他吃了这等苦头。当真是恨的咬牙切齿。许浮欢把冰魄琉璃珠送给了花时君,花时君对这些小玩意不甚上心,可他上心的是右相竟然敢贿赂阿青给他家浮欢塞女人,这就让他很不高兴了。他不高兴,那右相也别想过的安稳。花时君趁着许浮欢跟摄政王在商议政事的时候,带着阿青偷溜出了宫,潜伏进了右相府,他倒是想看看被那老家伙留成老姑娘的皇帝第一美人的姑娘长啥样。在来的路上花时君想了很多,他想过这姑娘要么就是个心高气傲的,要么就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或者被右相养成专门讨好陛下的妖.娆美人儿,他绝对没想到这姑娘竟然是这样的。花时君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那据说是第一美人儿的姑娘,这姑娘穿着一身鲜艳的水红色裙纱,没有半点仪态的翘着二郎腿,染着大红蔻丹的纤细手指夹着一根香烟。你没看错,就是香烟,这姑娘半眯着眼睛,享受般的吞云吐雾,“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纳。”清朗的声线,带着一丝喟叹。声音虽小,可花时君绝对没听错,这尼玛是姑娘?这不是个活脱脱的男人?还是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右相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陛下!“我说,你们两位看够了吗?”这话一出,花时君跟阿青惊讶的互看了一眼,“你看得到我们?”“嗤。”美人儿弹了弹烟灰,不屑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