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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最近也没人让代卖画呀?雪中红梅图更时间也没见过。’小伙计正想说不记得有这一回事,恐怕是公子记错了时,又猛然想起来,最近确实见过有关雪中红梅的画,可是那不是春宫画吗?张椿生瞧他的脸突然变红,就知道他想起来是哪副‘雪中红梅’了,一脸‘没错,作者就是我’的点了点头。小伙计的态度立刻变得有些难以言喻,毕竟看到春宫图的作者和专门收缴春宫图的捕快搂搂抱抱的走进他家书店,他的心情也是比之前更加复杂了。“今日我有另外两幅画,想在贵店寄卖,可否?”“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公子画功了得,这两幅画也必定大卖。”虽然此时掌柜的还在京城没回来,但他的信早两日就被快马加鞭的送回来了,信上写道京中贵人很是喜欢那位春晓先生画的画,以后但凡春晓先生画的画都可高价买入,待贵人细细欣赏雪中红梅后,可大肆刻印全国出版,到那时春晓先生的画价必定会翻上几番,现在趁着还没那么出名,先入手几幅总是没错的。于是小伙计看也不看匣子里的画,就从柜台抱了二十两银子出来,递给一边明显更加强壮的捕快手中{心情又复杂了一分}。许靖虽然诧异两幅画连看都不用看一眼就可以买到十两银子一副,但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有名的画家都是拥有这个能力的,也许这个‘其貌不扬’的书生在当地确实以画作闻名。今年夏天师傅生辰前他可以厚着脸皮上门去求取一幅画,那个阴晴不定的师傅对画倒是一往情钟的,那今年收到他礼物的师傅会开心一点吧,毕竟去年由师兄师姐们建议送的人形抱枕让师傅很不开心,罚了门派上至长老下至刚入门的孩子以天为被以地为褥的睡了一个月,说是让他们也感受感受什么是孤单、寂寞、冷。最后孤单、寂寞、冷没感受到,有几位师兄可能要房间睡觉的时候都会搂着另几位师兄睡,而师姐们的表情都怪怪的。轻轻松松提着二十两银子和小心翼翼扶着身高到他耳际的成年男子,几百米的路程让他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但是最后他还是觉得自己走的有些快了。正在懊恼,就听见身旁的人说:“这都中午了,不如许捕快到家里吃午食吧。”正想言不随心的拒绝,就又听见身旁人有些害羞的声音:“吃过午食,还请麻烦许捕快,麻烦许捕快帮我涂一下红花油。”许靖侧过头看到的是苍白的脸上盛开的一抹红晕,就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但这并没有被张椿生看到,于是张椿生脸愈发红的解释:“家中福伯你是知道的,卧病在床,福婶虽说年龄大了,但到底还是女子,总是不方便的,安儿他还小,不知道这些,怕也做不好反而吓到他。就这样……”许靖看他头越来越往下低,担心他头晕,再说本来也是愿意的,就说:“我是愿意的,张公子不必如此。”张椿生缓慢的恢复着脸色,同许靖一块进了家门,接受了福婶的念叨和安儿轻柔的抱抱,最后又和安儿三个人一起吃了福婶做的鸡汤面,吃饭期间三人都没说话,但场面一点也不尴尬,悄悄看过去倒也像一家三口。饭后张椿生让福婶哄着安儿到他自个房间午睡去了,走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许靖拘束的坐在凳子上,目不斜视的专心看着手中的红花油,那样子倒不像是看一瓶普通的药,倒像是看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包一样。张椿生看着好笑,有意要逗他,就走到他跟前,坦荡荡的缓慢把自己的上衣脱的若即若离,许靖不知道自己是该也一脸坦然的望过去,还是心中有鬼的偏过头不去看,这个纠结着,张椿生褪好衣服趴在了床上,许靖又有些可惜刚才神思恍然也没看到什么。许靖把红花油倒在手心,用自己的手温把它变得温暖一些,然后手心贴上张椿生腰部此时有块青紫的地方,轻柔的揉着,怕自己的手劲一大,把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给揉断了。张椿生在被按揉的过程也没有再使坏故意发出可疑的声音,只在真的痛的时候哼唧一声,许靖就有些接受不了。第二天许靖还是需要洗裤子了。作者有话要说:高考成绩知道了,放心了~~··~·`~```~`求评论,求收藏/(ㄒoㄒ)/~~第9章工作工作辗转三月过去,天气虽然还称不上春暖花开,但路边的杨柳发了新芽,目能所及之处也不再荒凉、萧瑟,已经有几分小清新的味道。在这三个月里,张椿生没再创作新作,他和那家书店的掌柜的签了个协议,只要他每有新作都只卖给他家书店,那么他家每卖出一本‘春晓先生的书’,都会给他一文钱的利润,这是历朝书店都绝无仅有的高价了,张椿生也就没再豁出面子讨价还价一番,只安排福伯每月月底去那家书店拿回积少成多的一文钱们。福伯身子康健,已经是两个月过去了,他那次一共拿回了一两银子三贯四十六文钱,相当于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这家小小的书店单卖他的画册就卖了1347本,这说明什么,说明整个县城甚至周边大大小小的县镇的‘和谐’事业差不多是被这家店包圆了,这样说明一时半会儿他也不必着急出新作,就能月收入约500文钱,这在生产力不高的古代、在这个人均消费不高的县城已经相当于蓝领收入了,他很满足,就不着急改变。于是整天在家里混吃等死、抱儿子,上街乱逛、逗捕快。和捕快见面的频率增多,渐渐地他也敢大胆的‘追求’捕快了,时不时就暧昧一下,开窍不彻底的小捕快被他忽冷忽热的态度折磨的都快失眠了,正考虑着要不要给师傅去一封信,说说现在的情况,让师傅帮忙分析一下二人的关系改分类到哪一种。县令喊他前去谈话,这事就放下了。“许靖啊,最近我看你和城外的张秀才来往挺多的啊。”县令坐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的说,许靖觉得他此时的表情和师姐们挺像的。“也没有,只是见面多了几次,他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总有需要人帮忙的地方,我遇见了就搭把手而已。”许靖莫名其妙。“这已经是和张秀才关系极好了,张秀才身子骨确实不好,又接二连三的家中出现变故。”县令叹了一口气,“先是母丧,又是父死,没过多久结发妻子也没了,后来抬起来的姨娘没和他过几天安稳日子也因病去世了,他本来就是个不爱与人接触的性子,后来就越发孤僻,连家门都不出了,现在和你关系这么好也是极难得的。”听到县令说张椿生这些的事情,许靖有点不开心,这些事情他在第一次和张椿生见面后不久也差不多都知道了,甚至为了更好的了解他还问了县城了唯一一家私塾,也就是张椿生曾经念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