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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之前,都是演的?”方才展昭将他扑到床上的时候,两人耳鬓厮磨,呼吸交错,那双好看的眼睛专心致志望着他时,嘴唇在他耳边磨蹭,说的却是淡淡的一句“外头有人。”可想他当时心情如同从云霄跌下,是怎样失落的滋味。现在听展昭说早就知道外面有杀手,竟是有些怀疑从一开始一切便都是假的,包括展昭同他说的那些话。展昭瞥到襄阳王骤时冰冷的表情,神色一惊,想伸手拉他,却被襄阳王一下避开。襄阳王对展昭做不到恶语相加,可此时,心却像片片碎了的渣滓一般。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什么都比不上展昭,自然奢求不了人家会看上他。可他这最后一点脆弱的自尊心,却都好像被瓦解崩离了。襄阳王克制住心中的怒火,拎起那黑衣人的尸体,直接从楼上扔了下去。“展昭,我虽然喜欢你,可不是你这么利用来利用去,随便戏弄,怎样都无所谓的。”襄阳王将展昭没喝完的那半坛子酒抬起来,一气狠灌,展昭皱着眉,上前去夺,意图解释:“你误会……..”襄阳王不管不顾,两人你争我夺,待襄阳王把酒喝完,胸前的衣服早已湿透,胸膛起伏得也好似汹涌的海浪一般。襄阳王剧烈的喘着气,“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究竟有多难你可知道?这么久了,我从来都不敢离你太近,可是是你……。展昭,是你害我的,你………。”展昭略抬起头来,目光一下流连在面前这脸色红得若桃花一般的人身上,修长的手也情不自禁的缓缓放到了襄阳王耳后,沿着最软的耳垂开始,向上摩挲,拈揉不已,随后又一路顺着发丝落到腰上。“砚砚……”展昭几乎是第一次这样带着yu望的喊一个人的名字,如此温存,徘徊,只可惜襄阳王已经醉了,什么也听不清,只看见展昭这张俊脸越靠越近,就在他鼻尖。在展昭的凝视之下,襄阳王的眼中缓缓漫起了水雾,忽然间,襄阳王也不知到底还有没有意识,打了个嗝,紧紧拽着展昭,一直把展昭往自己脸边压,直到…..直到展昭的唇贴到了他的唇边,那不可撼动的力量才稍微减轻。展昭被襄阳王紧紧吻着,叹了声气,伸手接住了失力下滑的襄阳王,等襄阳王彻底没有意识,嘴也渐渐松开了,才……..“今夜之前,我曾以为你我之间止步于此,”展昭在襄阳王唇畔轻声呢喃,“可也怪我,是我忍不住。”说着展昭又重重吻上了襄阳王,禁情之至,不可自拔。待他起身将襄阳王抱回床上去睡时,才察觉到怀中的人面庞全湿,长长的低垂的睫毛下,水光一片。这一夜,终又平静。襄阳王早上醒来时,屋里已没有了展昭的身影。坐在床前宿醉头疼,思考人生的襄阳王只觉得,好像又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展昭端着清粥进了屋,襄阳王瞥见他的衣角,马上将睡得大开的衣服收整,略微不自然道:“你……起的真早……。”展昭见他这副情状,微微一笑,温柔道:“已经是午时了。”襄阳王拉着衣服防止摊开,伸手去够屏风上的腰带,手挥得快断了,突然想起……..不对啊………他和展昭同住的时候,虽是脱了外袍,可却从来不解里衣腰带的啊!展昭见他维持伸手的姿势一动不动,上前取过腰带放入襄阳王手中,不经意道:“昨夜你喝酒将衣服弄湿了,我便帮你脱了。”破案了。原来是展昭脱了啊……..襄阳王松了口气,正准备继续穿衣服,动作顿时又僵在了原地。什么!!!竟然是展昭帮他脱的??!脱到哪种程度的啊??全…..全脱完了?襄阳王听了展昭的话,面上一会红一会白,这才注意到展昭向来工整洁净的衣服也有些乱。展昭起的也不比襄阳王早很多,衣服也没来得及换,还穿着昨日那身,怕襄阳王醒了没东西垫肚子胃里难受,这才直接去要了碗热粥来。昨夜那短暂的迷乱好似都被酒精所冲淡,襄阳王是记不太清楚了,展昭却记得一清二楚,甚至有些食髓知味。襄阳王换了身白色的衣服,他不常穿白衣,却觉得行走江湖,有套白色长袍十分拉风,所以让赵德汉给自己备了一套。襄阳王着一身雪白的云衫,材质细密,流光潋滟,不见昔日惯有的朴素风格,好看至极。精密的裁剪从上到下,极为巧妙的没有显得他过于消瘦,反而勾勒出了襄阳王挺直的腰身,柔韧的四肢,还有那修长的腿,包括他坐着喝粥时若隐若现的臀……。展昭倒吸口气,如见襄阳王身上有明泉流淌,隐隐泛光,勾得他清淡寡欲的心都开始动荡。生怕自己兴起什么不好的冲动,展昭拿起剑,准备去柴房看看许孟源的情况。襄阳王见他要走,喝粥的时候分了下心,不小心呛了一下,惹得展昭从他身边经过时忍不住帮他拍肩顺背,这一拍,手却像被黏住了一般。展昭拍了好一会,襄阳王不由有些莫名其妙,“好了,我没事了。”接着,襄阳王才刚重新拿起勺子,却又感觉那双手在他衣物上来回摸着,只听展昭道:“你今日这身衣服,确是上等绸缎,如此滑腻。”襄阳王差点没把粥从鼻子里喷出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展昭已经出门去了,这才拍拍胸脯,纳闷的想。展昭疯了??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注自己穿的什么了??而且……。他语气好奇怪啊……怎么觉得有些se情的味道呢?一定是他听错了。许孟源在柴房里饿得头昏眼花,等展昭来放他了,如同见了自己亲爹一般热络:“展公子,展爷爷,快放了我吧!”展昭见他被五花大绑着,不由想笑,当即伸手将许孟源身上的绳索解了,许孟源如获重生,“自由的感觉,真好!”这才出开封没多久,已经接连发生了不少事,展昭不免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他将许孟源带回到房里,襄阳王已经喝完了粥,展昭略微收拾了一下二人的行李,对着桌前把玩掌中杯的襄阳王道:“这一行不会太平,我们早些出发。”襄阳王眉毛一挑,腾地就想站起来,这一站,差点没把腰扭到。宿醉还是太伤身了,以后再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要喝酒了,喝完浑身都无力!他们只有两匹马,现在却多了个许孟源,襄阳王在女神旁边站了半天,十分不想去和展昭同骑。但是让许孟源和展昭同骑的话……。那就更不想好吗!展昭也换了身蓝衣,清俊的容貌和身上的长袍相得益彰,格外洒脱俊朗。许孟源原来在富人家当过养马的小厮,自然知道怎么哄马,兜里揣了不少玉米豌豆,一见到女神便讨好似的捧到了女神高傲的马脸下。女神斜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