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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珍惜你的机会。”“不好意思,我刚接到通知。”项秋然歉意地说。“你这什么意思?”董事会秘书不满意了,“我七点钟就开始通知所有人,董事长就在我旁边。”董事长也证明,“我就在旁边,亲耳听见董秘通知过你。”董事长回忆当时的情况,自己听到董秘给项秋然打电话,还问了一句,这个年轻人工作状况怎么样。董秘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大家都在传项秋然在部门搞小团伙,试图架空上司。他当时就不高兴了,果然这总经理和副总经理大力提携的年轻人太急功近利,说起来总经理和副总最近怎么老瞒着他行事,真不把他这董事长放在眼里了。董事长亲自证明,项秋然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得道歉说,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董事长的临时会议也没有太具体的内容,无非就是旁敲侧击,说有人在公司搞小团伙,不尊重上司,不记得董事长是谁。最后强调董事长才是公司的法人代表,重大决策必需董事长同意,还要上会反复讨论。还有,谁都不许在公司兴风作浪,如果有人想架空上司,那就是不想好好干工作了。而且,还点名让项秋然发言,问他对于某些人对上司不敬这件事,怎么看。项秋然听着这些话,怎么字字都像是在敲打自己,毕竟这段时间,赵经理到处跟人说,有些年轻人急功近利的,很多事都不跟上司商量,自作主张。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业务部如今只有一个副经理,大家都明白他在说谁。但是,既然谁都没有说破,项秋然也没法解释。董事长问起,他就站起来说,发展业务才是最重要的,做好业绩要靠大家共同努力,团结一心。董事长点头说,年轻人要学得东西多了,跟着赵经理,好好学。赵经理皮笑rou不笑地说,秋然非常聪明,不跟我学也什么都懂的。其他中层听着这话里有话也不好接茬,一场会议就这样在低气压中结束了,总经理和副总两个人从头至尾没有发言。开完会,项秋然马上去找副总。开会的时候他就想了,董事长听到董秘讲话,可他确实没有收到,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对着空电话在讲话,根本没有接通。项秋然给副总看了自己的来电记录,确实只有九点的一通,没有七点的。副总也无语,“项秋然,你也不用去跟董事长解释了,一解释又得罪了董秘,你要知道董秘的位置很重要,可不是董事长的秘书的概念。你与其揭发他,不如忍了。况且董事长也没兴趣听,他是在拿你的事情做借口,敲打总经理和我呢。所以你的事情是黑是白,他并不关心。我也不好说什么,总之,你自己小心,那姓赵的要对付你,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第8章邻居项秋然心情沉重地回了宾馆,这两天天气又变冷了些,要回去拿几件厚衣服了,还得回去找几本工具书,不在家真是不方便。可是一想到师容还在,又不想跟他起冲突,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手机响了,收到一条短信,师容的,项秋然有点意外,这才几天,师容就给他又发短信了,这可不像他。大吵了一架,不是应该决裂了吗?师容在短信中说,最近组合要排练新歌和舞蹈,要搬到公司安排的集体宿舍去住。师容没说是彻底搬走,还是临时搬走,但是,不管怎么说,项秋然终于可以回家一趟了。回到家后,项秋然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家里是不是还有师容的东西留下,确认一下师容的意思。其实,都不用怎么看。师容的袜子在沙发的东边一双、西边一双,客厅地板上一双,项秋然一边捡,一边叹气。师容喜欢的时尚杂志在饭碗上盖着,里面是半碗不知放了几天的泡面,很好,已经长霉了。小狗拖鞋一只在卧室里,一只在客厅里。各种音乐CD到处都是,各种帽子在书柜上、鞋柜上、厨房里……项秋然觉得师容也是神奇,住在这乱得像狗窝一样的环境,出门还能打扮得美美哒。亏他还总抱怨组合里的成员邋遢,好像并没有资格说人家。再看客厅衣柜里,好些常用的衣服带走了,但是不常用的还留着,什么羽绒服、滑雪服、各种带钉子、带刺、带链子的衣服也还不少。鞋柜里,鞋子也不见了最常穿的,但是什么高筒靴、马靴、凉鞋也还挤得满满的。到师容的卧室,意料之内,被子没叠,卧室衣柜门开着,没带走的衣服扔了一床。师容临走前,显然是慌乱地找了半天东西,为了找几件东西,把其他的好多都刨出来了,扔在那里,理所当然地不管收拾。再去看项秋然自己的卧室,再叹一口气,也是一团糟,也是一床的衣服。师容本来就爱打扮,再加上当了艺人,就特别注重服饰,不停地买衣服,虽然多数不贵,但架不住数量多,所以就导致家里到处都是衣柜。师容自己的卧室靠墙一排都是衣柜,客厅里的衣柜也是师容在用。把客厅和自己卧室的衣柜塞满了之后,师容就开始往项秋然的卧室衣柜里塞自己的衣服,而项秋然也不爱多换衣服,上班后,也就几身正装来回地换。如今项秋然自己的几身衣服可怜兮兮地被挤在衣柜的一边,其他的全是师容的衣服。项秋然开始收拾东西,一边赞叹着师容的破坏能力。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去师容宿舍,也没有这样的程度,是跟自己住了之后,就愈发地朝邋遢鬼发展了吗?那自己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呢?那前世自己走了,谁帮他收拾,李成峰愿意像自己这样照顾他吗?……项秋然想到这里,突然清醒,收,不能再想了,以后两个人就各过各的日子了,不要再想了,项秋然真觉得自己快活成老妈子了,这是毛病,得改。一个钟头的时间,家终于利落了,恢复了窗明几净的原貌,所有师容的东西全部归置到他的卧室。项秋然想,如果师容没地方放东西,就先放这里也可以的,总不能把人请出门,那师容也太可怜了。如果有一天让他连人带东西离开,他会疯吧。不能那样,即使要分开,也从容些,平和些,给彼此留下最后的尊严。忙完了,项秋然给自己泡了杯茶,犒劳一下辛苦的自己。“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项秋然片刻的惬意,打开门一看,是邻居,一个挺精神的大男孩。“有事吗?”“你,还好吧?”男孩儿开口,“前些日子你病了,你那个……朋友,让我帮助照顾你,他说他有急事先走了。本来我在屋子里陪了你一晚上,你一直睡着没醒,我想你大概太累了,就一直没吵醒你。……可是,当时我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又把你拜托给你隔壁的王大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