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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踢了我一脚:“你要是缓过来了就赶紧去,妈的你们俩打情骂俏闹别扭都给我回家去,反正我们无辜群众是一天也忍不了了。”为了不再牵连无辜群众,我迈着坚定地步伐走向习晓北的房间。一个小姑娘来开的门,卧室里还有一个小姑娘,习晓北趴在床上,腰间搭着一条浴巾,正在接受按摩。示意两个姑娘都出去,我关好了门,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上前去,充当按摩师。习晓北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好像并未察觉。我爱这间屋子,他曾经在这里给我唱过催眠曲。那轻柔的歌声仿佛又回响在耳畔,我的心里酸酸甜甜的,面子算什么啊,我爱习晓北,被践踏到泥土里的那种贱贱的爱,道个歉算什么。跪在床前,我趴在他的肩头,“哥,我服了行不行,咱回吧,你别在外边祸害人了。”第34章治疗性冷淡习晓北好像睡着了,没有反应。我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不能自已,猛地扯下浴巾把人翻过来,埋头啃咬他一侧的胸膛。夜深了,寂静的房间里吮咂的水声格外yin靡,我有点被吓住了,抬头一看,习先生正无比镇静地注视着我。他低头瞥了一眼被我蹂躏的惨不忍睹的rutou,面无表情地摆了下头,“继续,另一边。”跪在他打开的两腿之间,我撅着屁股像一头小猪儿,摇头摆尾的在他胸前干得很欢实,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手指开始在我后面的入口处打转。“你不是服了吗,怎么还这样紧?很没诚意啊。”没有办法,他要是不讲起情面来,多少个我也不是对手。乖乖地下了床,印象里这儿只有套子,我准备去卫生间找点浴液洗发水之类的自己开拓一下,被习晓北叫住了。“抽屉里有润滑剂。”朱莉jiejie你可真是与时俱进啊。我一边感慨,一边从里面拿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瓶子,上面几里拐弯的好像都是阿拉伯文。刚走到卫生间门口,习晓北叫住了我。“就在这,做给我看。”屋里明晃晃的,我再放得开,还是有点尴尬。关了大灯,回头看到习晓北靠在床头,身上的皮肤在床头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脸却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见他没有让我上床的意思,我自觉地伏在床头柜上,叉开两腿撅起屁股,把食指放在小瓶里搅了搅,探了进去。说实话以前真没为自己做过扩张,跟余学平有数的一两次都是他替我做的,至于习晓北,那是个只包我疼的主儿。我把额头抵在胳膊上,为了自己等会少吃点苦头,一丝不苟地进行。刚换做两根手指,后xue里居然一点点的麻痒起来,我疑惑地抬起头,习晓北正在看腕上的手表,两人目光对视,他笑了。“真准,开始爽了吧蛮子。”“习晓北你给我用的是什么?”我抽出手指,发现自己声音颤抖。习晓北把我拉过去坐在他腿上,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腰侧。“管江涛你这个小混蛋,那天晚上我一宿没睡等着你来道歉,想着你要是来了我先跟你说声对不起;第二天晚上我还是睡不着,寻思你要是能来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第三天第四天我有点生气了,决定你要是来了就把你狠狠cao一顿……可是都快一个星期了你还不见踪影,我真生气了,所以,”他拿起那个瓶子看了看,“这是阿拉伯男人送给自己性冷淡妻子的礼物,我决定给你用用看下效果。”我的后xue里已经开始灼热起来,好像有无数的小嘴儿在一张一合,饥渴的不行。我难耐的在他大腿上蹭了几下,越发的不能忍受。“哥,你知道的,我哪里性冷感了,我分明就是是个色情狂啊,你用错药了知不知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习晓北冷笑,他起身把我放躺在床上,从衣柜里找出条领带把我的手牢牢系在床头。他披上一件浴袍,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又从包里翻出一沓文件,悠闲地开始工作。我这辈子从未像现在一样渴望有个人甚至一群人能来干我,尺寸越大愈好,把我插他个死去活来。“哥”,我一边在床上痛苦地扭动一边哀求,“你消消气,过来弄弄我吧。”习晓北转过身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不行,现在你开始给我叫唤,要是叫的好听的话,我可以考虑在一个小时以后捅你几下。”第35章傻呀阿拉伯人给自己媳妇儿用的药,性子不烈,情趣的成份多一些。但就是这种掺杂着爱的欲望催化剂,磨的我痛不欲生。习晓北稳稳地坐在那看文件,每翻过一页纸,哗啦啦的声音就会让我后面一紧,他几份文件签完,我已经弄湿了床单。艰难地侧过头,我死死咬住了枕头,老子是不会出声的,习晓北,等熬过这一关,老子一定要去以色列报名当个雇佣兵,发射火箭弹炸掉所有阿拉伯男人的小鸡鸡,让他们全部性冷淡!还有,我就不信你会让我活活痒死。绞着双腿在床上翻腾,我的手腕被勒的生疼,汗水浸到眼睛里,泪水也跟着出来溜达。咬枕头已经不管用了,我听见自己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就是啊……啊…啊…,单调死了,很想像以前看的小片儿里的人那样有水平的错落有致的叫床,可我的脑袋已经不行了,只好接着啊……啊……“嚎的跟杀猪似的,让我哪来的兴致弄你?”不知何时习晓北走到床前,他浴袍的衣襟大敞着,下面的家伙像把枪一样地指着我,让我有一种饮弹自尽的冲动。我扭过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肩膀,不知怎的就暴虐起来,嘴里有了血腥的滋味。“张嘴!”习晓北弯下腰拉扯我的头发,我下定决心就是不松口,好像咬的是别人的rou。他真急了,硬生生劈开我的腿,一下子冲了进来,这招果然好使,我大叫一声转过头,拼命挺起自己的腰迎向他,一时间竟然欢喜的涕泪横流。习晓北的家伙埋在我的身体里半晌没有动,他俯身抹掉我脸上的泪水,开始疯狂地亲吻我的脸:“蛮子你真是作孽啊,逼得我连这样下作的手段都想得出来。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现在整天像个怨妇一样疑神疑鬼,总忍不住想要伤害你,过后自己却比你还疼,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松了,我挣脱束缚搂过他的头扣在我胸口,泪水汹涌而出。我今年二十八岁,他三十,两个傻瓜男人疯狂爱上了对方而不自知,于是反复试探反复坚定互相折磨,现如今居然倒退回十七八岁的状态撒娇找茬无事生非,是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哥,别害怕,”我把腿盘上了他的腰,“我想你八成儿是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