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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更好的做法了。”亨利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没再追问下去,努力稳住握笔的手在纸上写下“二”。“为什么把朕的皇宫封禁起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也为了把你留在拉特兰宫。看到那件衬衫了吗,我把它送给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希尔德布兰将前额抵在亨利肩头,话语里是他几乎未曾有过的恳求。亨利没有回头,沉默片刻才轻声道:“真可惜,朕把它烧了,它现在估计正躺在壁炉里。”希尔德布兰顿时箍得他有些疼:“你赔我。”“不是说送给朕吗。”希尔德布兰强忍着心下的不舍:“可是……算了,那我再送你别的。”亨利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海因里希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听他提起海因里希,希尔德布兰顿时敛起方才的情绪面无表情道:“关起来了。”“把他转交给朕。”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弟弟,就算他有什么问题也应该由自己来处理。“回去再说。”希尔德布兰不置可否。亨利见他没有明确地表示拒绝便知道这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于是不再追究,反正届时他会把海因里希要回来的。亨利仔细思考还有什么问题,希尔德布兰见他沉默下来便问了一句:“问完了吗?”将方才希尔德布兰的回答整理了一遍之后,亨利发现其实他没什么对不起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绪变得纷杂:“什么时候回罗马?”也许不到重新加冕的那一刻他还是应该保留对他的信任。“这要看你,亨利。”“那就明天吧。”他要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了,不然他始终不能安心。“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亨利差点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回过身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这是在用皇位威胁朕?!”“我只是用它争取来一段时间,让你有足够的空闲看清自己的心。”希尔德布兰温热的手掌覆上他胸前能够感受到心脏跳动的地方,“你依然爱着我。”亨利缓缓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是什么让你生出了这样的误解,如果是因为床上那点事,那么朕该和你说声抱歉,这不过只是发泄欲望罢了,和谁做都一样。”希尔德布兰没有在意他的笑容,只细细探视他的眼神,无论他再怎么变都无法从眼神中骗过自己。亨利被他打量得有些想回避,却不愿就此示弱,强作镇定地迎视他。“你在说谎,我看得出来。亨利,你为什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希尔德布兰从那双透彻的眼眸中看到一丝颤动,他没有指责亨利的无情,只让他不要继续为难自己。“希尔德布兰,你未免太自负了。”亨利敛起笑容挣开他,径自走到窗边,在寒冷的天气中把窗推开,让自己感受新鲜的空气,也借此清除男人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冷冽的寒风让他清醒不少,话语也因此真诚许多,“朕不喜欢太过强势的男人。”除此之外却不再多说。希尔德布兰见他赤脚站在冒着冷气的窗边,宽大的丝绸衣袍被风卷着勾勒出身体上诱人的线条,哪怕上一秒他才意有所指地说自己强势,此刻他仍利落地走过去把人抱回床边。亨利早已习惯了他的霸道,这下倒连不悦都欠奉了,顺势躺到床上翻身合起双眼:“即使没有你,朕也能靠自己夺回皇位。”或许之后他还能另立一位听话的教皇。希尔德布兰没有回应,反倒转身离开了。亨利眼皮不自觉地颤了颤,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听见动静,便转身朝门边看了一眼,这时希尔德布兰才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把他的小动作抓了个正着。“……”亨利若无其事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住。下一秒却又被掀开。“你……”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的动作打断,希尔德布兰撩起他由于过长而垂落在被褥上的袖子,露出缠绕着绷带的左臂:“给你换药。”亨利瞥了一眼托盘上的物事:一碗水、一个药瓶、一叠棉布和一把剪刀。希尔德布兰小心翼翼地剪开他臂上的绷带,一圈圈拆卸下来露出小指长的伤口。伤口中间深两头浅,相较于旁边的肌肤而言显得有些红肿,不过也快愈合完全了。亨利见他目光深沉地盯在上面如临大敌一般,不由莫名道:“小伤而已。”希尔德布兰把换下来的纱布放置在旁,剪下一段干净的棉布沾了水给他清理周边的脓血:“不仔细处理的话会留疤。”将伤口清理干净之后他从药瓶中倒出适量的粉末撒在上面,接着用余下的布段轻柔地缠绕上去,最后细致地打了个蝴蝶结。“哪个男人身上没有一两道疤痕,”亨利对此不以为然。“亨利身上只能留下我的印记,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再有了。”希尔德布兰俯身凑过去落下一个吻。伤口处的药粉很快便发挥了效用,亨利一时之间只觉臂上麻麻的,感觉和他之前所用的药截然相反,因此尚来不及深究他的话就蹙眉问道:“你给朕用的是什么?!”“教会秘药。”希尔德布兰不打算多说,“饿不饿,吃点东西再睡吧。”独自骑马奔行了两日,路上用的都是干粮,虽然亨利早已习惯了奔波但他方才又在床上厮混了半天,希尔德布兰不说还好,一说他就觉出饿了:“唔。”希尔德布兰端起托盘再次走出房间,亲自给他找吃的去了。纷扬的雪花从洞开的窗户中飘进来,落在温暖的木地板上融成一点水珠,很快又被炉火带出的温度蒸干。亨利在他离开后转身面对着窗口,怔怔地盯着看了一会儿才下床把窗掩上。“怎么又赤着脚跑下床。”希尔德布兰很快就回来了,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亨利不等他过来便自动自觉地坐回床上等着享用晚餐。希尔德布兰拉来小桌把餐点放到上面,又到一旁点燃了烛火,接着便如同以往身处皇宫时那样,和他坐在床边一同用起餐来。亨利见状动作停顿了一瞬,却没说什么,这本来就是他的房间,自己这样已经算是鸠占鹊巢了。两人沉默着用完了晚餐,亨利才说:“晚上你睡到别处去。”希尔德布兰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笑容:“亨利,你不能这么不讲理。”亨利自知理亏,但只要不和他谈感情他还是很好说话的:“那你给朕准备一个房间。”“没有。”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