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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负我被蒙着头,看不见,才诓我吗?”我心疼道,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怎么才能搞死那只臭蜘蛛,它都快要把我的亲亲大圣给烧死了。“诓你作甚?”猴子道。我感觉他的手在地上撑了下,接着身上重量一轻,是猴子爬起来了。“艹你妈的,去死罢!”猴子暴喝一声。我听有什么“轰——”倒了,也不顾火是否还烧着,立刻手脚并用地挣开了那件袍子。猴子竟然将金箍棒化作一根巨大的金色绣花针,一下钉进炽焰蛛眉心正中,直让它头骨碎裂,瞬间气息全无。腿脚无力,轰然倾倒。它庞大的身躯犹如石山崩塌,当真是震得脚下土地狠狠晃了几晃。我看到猴子背后,衣服被烧穿的窟窿,以及露出的下面被烧黑的皮rou。“还说没事…”我从地上爬起来,垫着脚尖去看他的伤势。猴子收了金箍棒,回过身来,咧咧嘴:“小伤而已。我修道时,原本就与‘火’脱不开关系,业火伤不到我,反而有益。”“真的?”我狐疑地望着他,抽抽鼻子。“真的。”猴子点头,伸手揩走我的眼泪。“可背上,明明受伤了。”我转到他身后,盯着一片焦黑的伤口。猴子嘴角一抽:“……”“疼吗?”我问,又道:“一定很疼。”猴子接过衣服,套在身上遮住伤口,装模作样咳嗽一声,淡淡道:“不疼。”果然很疼!我想。我歪歪头,伸出右手,将仅余的最后一点儿法力汇到指尖,让其开出一朵小花,最后变成一颗只有杏子那么大的小金桃。“金色的桃子?”猴子微讶。我将桃子往前一送,“吃罢,吃了伤就好了。”猴子略有迟疑,但还是伸手接了。在他摸到桃子的那刻,我轻轻一掰,金桃从我指尖脱离。同时,我全身的力气也如被抽空了般,身子一软,倒了下去。猴子将我接在怀中,神色微变,问:“伤到哪里了?”“没,没伤到。”我扯了下嘴角,弱声道:“你还要去找十殿阎罗,而且…而且在这里有人要害你,你身上有伤会吃亏的…可惜,我之前已经结过一次桃子,剩得元神不多了,现在只有这个小桃子,也不知道够不够给你治伤的。”“什么?”猴子紧紧箍着我的肩膀,额角鼓起青筋,呵道:“你说,这桃子是你的元神?!”“不打紧,我…咳,我还给自己留了些,死…死不了的…”我道,“长留哥哥,你吃了桃子再去找生死簿罢,我…我有些累,想睡一睡,就不陪你去了…”猴子神情焦急,微凉的手掌抚着我的额头和脸颊,将我拥入怀中。欢喜!欢喜!别睡!欢喜…别睡欢喜别睡…这是我离开十方幻境之前,听到猴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在我脑海激荡,直至模糊。可惜我没能亲眼看他将那颗小到不能再小的金桃吃下去,终究放心不下。我不知他能否平安找到生死簿,又是否能查清楚,究竟是谁要加害他。我不知那个要加害于他的“上面的人”,究竟是幻境中人,还是真实存在于现实中。甚至不知,所谓“十方幻境”,究竟是猴子的大梦一场,还是我自己的浮生一梦,毕竟从蟠桃园被龙卷风吹走后,路上我一直困困欲睡的。但我却知道,是梦,就有醒的时候。在幻境中我睡在猴子怀里,在现实中,我却该醒了。只盼猴子能记得,我叫欢喜,曾唤他一声“长留哥哥”。他曾许诺,会永远记得我。我信了。第44章四四黄粱一梦,本仙君做得酣畅,将那些早已尘封的旧事梦了个一干二净,亦将那些想忘却也难忘的记忆捡了个清清楚楚。本仙君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与猴子在五行山下那些日子,此次若非他突然问起我还记得些什么,我想,此生此世,我都是不大可能再去回想那些东西的。梦醒时,我正躺在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雪白的墙壁上爬满了灰绿色的藤蔓,开着浅黄色的小花,桌椅板凳亦是由枯藤编制的,我身下睡得床也是,一盏青灯,灯芯如豆,光线昏暗,看起来竟是比本仙君的西山竹舍还要寒酸。只是看起来寒酸而已,要造一间这样的屋子,难比登天。墙上的藤蔓名为“罗幕”,是顶上等的仙药,开出的花闻一闻,吸一口满满都是灵气;编制凳子的枯枝名唤“迎色”,亦是顶上等的仙药,搁在房中,有平心静气安神之效,能催化伤口愈合。至于我身下的床板,名为“云随”,更是不必说了,天上地下仅此一件。说它能“起死回生”有些夸张了,但据此也差不太多,是老君最最珍爱之物,珍藏在兜率宫。传闻数千年前,紫微星君逢“生劫”欲渡,谁知在去凡间渡劫的半道儿上却出了些岔子,险些殒命,于是想借太上老君的“云随”一用。结果文昌帝君亲自出面,费了半天口舌,依旧无功而返。好在紫微星君命大福大,即使没能在“云随”上躺一躺,历经坎坷,最后却也平安渡劫,重列仙班了。所以…本仙君这是在哪里?怎么睡在了太上老君的宝贝疙瘩上了?!“唔…”本仙君按按生痛的眉心,奈何却怎么都想不起自己是如何来的这个地方,只是右肩的伤口还有些隐痛,伤了筋骨,没怎么有力气。我打量着屋内,见没有人在,正想起身下地,出去看看,这时门外传来几人的说话声。“丞显元君还没醒吗?这都睡了几个月了,也该醒了罢?”“应该快了,但也不好说,君上说丞显元君与别人不一样,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肩上那一箭只差寸许就伤到心脉,可严重了。他失了太多血,身子虚,多睡睡也是好事儿。”“伤得是有些严重了,我还记得那天大圣爷将他送来时,他一身素衣,生生被染成血衣了…”“说到大圣,我还没见他这么失态过。他一贯是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可那天,抱着丞显元君跑进‘殷理殿’时,喊咱家君上出来救人,眼睛都红了。你是没看见,直到君上说丞显元君伤势虽重,但性命无碍时,他的脸色才好看些了,在那之前,手一直都是抖的。”“哎呦,当时屋里一片混乱,捣药的捣药,烧水的烧水,去兜率宫搬床的搬床,都在忙活着救人,我哪还顾得着着管这些啊。”“也就你对什么都不上心才没看到,大圣抱着丞显元君从南天门一路过来,沿路所有人都看到了。现在外面可都传开了,丞显元君与大圣关系非比寻常,听说这次玉帝交代他的差事,还是大圣帮着完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