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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简单,但可加以利用。既然已经知道孟家祖上是玉匣钥匙的保管者,那么孟府之中一定会藏有关于钥匙的线索。孟府办喜事,想必出入往来的人不少,我们可以趁乱混进去,探查虚实。”叶尧岚点头肯定道:“我就是这个意思。”灌了一肚子凉茶的钟珏,将茶壶重重放在桌上,气道:“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不说清楚,谁知道你是哪个意思?哦,人家说个意思就成了你的意思了?你赖着我有意思吗?”“我不是赖上你。”叶尧岚语气平直,“我欠你钱,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都这样了,钟珏还不承认是打情骂俏,萧雪澜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朝钟珏道:“差不多意思意思得了,你俩的糊涂账我没兴趣听,咱们能不能先研究下一步该怎么走?”钟珏火气未消:“你说!该怎么走!”萧雪澜淡然道:“不如直接和孟家家主说明原由,让他把玉匣钥匙交出来不就行了?”“不行!”钟珏断然否决,“人心难料。据我所知,这一代的孟家家主权力式微,行动还要受孟家旁支掣肘,身旁眼线众多,每日起居都有人监视。你和他说明原由,难保不被旁人知晓。此事关天下苍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向魔族泄露消息的可能性,所以孟家这事只能秘密进行。”萧雪澜没想到堂堂家主会做到如此举步维艰的境地,可又联想到孟疏尘在孟家的艰难处境,就见怪不怪了,心里叹了口气,道:“那还是按我先前所提行事吧。”-兰陵城是凡间的三朝旧都,商贸繁荣,经济昌盛,是闻名遐迩的富庶之地。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孟家虽为仙门世家,却并不像其他仙门避世不出,居于世外。千年来,皇权更替几代,一朝天子一朝臣,而孟家却并未受到株连,族中一共出过六位国师,太史令、司天监之流更是不胜枚举,是皇族素来倚重的世家大族。孟家的宅子位于兰陵城郊外的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建筑气派宏伟,占地甚广,依山傍水而建,虽入世,但在布局上也如其他仙门洞府一般,讲究自然亲和,超脱世俗。天色渐晚,孟府中到处张灯结彩,挂起红绸,奴仆们有条不紊地在各个院落中穿梭进出,为筹备明日的婚事作准备。萧雪澜和叶尧岚两人提前打探好了消息,知道孟府明日办喜事,今夜定是忙乱的一夜,趁乱潜入进去,蹲点在孟府中一处不起眼的偏院里。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进来了两名家丁,萧雪澜趁没人注意,出手打晕了两人,扒了他们的家丁服,和叶尧岚乔装好,向主院摸过去。根据经验,想藏一个东西,无非就是藏在密室、暗道、看守严密之类的地方,只要打听清楚这孟府中哪里有这些地方,再找寻线索,应该不难。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们刚刚出了偏院的门,就遇上了两个麻烦。“你们两个站住!”身后一人喝道。萧雪澜和叶尧岚假装不知道那人是喊他俩,闷着头就往前走。“说你们两个呢!还不快给本公子站住!”萧雪澜和叶尧岚见躲不过去,互相对视了一眼,只得低着头转了过来,打算等这两人靠近的时候,直接把他们打晕了事。一人气冲冲上前道:“嘿,你们两个,明明听到了还假装没听到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本公子是庶支的宗亲,所以故意怠慢?真是岂有此理!”另一人拦着,劝道:“世贤兄,算了算了,犯不着和下人置气。”孟世贤不依不挠道:“书桓兄,你忍得,我可忍不了!都是孟家子孙,凭什么我们就要被安排在这个偏僻荒芜的院子里?这不是看不起人?我一定要找家主论这个理!你们两个,快带我去见家主!”萧雪澜听到这两人的名字,差点没绷住笑出声,这是谁取的名?一听就是两渣男!22嫁入豪门的第二天见家主?鬼知道孟家家主在哪里。萧雪澜正想出手打晕这两人,可忽然从旁边小路上经过一队巡逻的守卫,不方便动手,便决定先和这两个渣男虚与委蛇,再想办法脱身。萧雪澜低着头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小声道:“两位公子,我俩只是在外围打杂的下人,并不能进入内院,怕是不能带两位前去。”孟世贤和孟书桓两人是孟家庶支的子弟,虽然也姓孟,但与现在当家的这支嫡系血脉,关系上早已超出了五服。这次孟府办喜事,不过是因为安排他们的住所稍微偏僻了些,便觉得自己被看轻了一等,吵嚷不休。孟世贤听萧雪澜这么说,更是认定了孟家一个下人都敢这样轻视自己,心中恼火不已,怒道:“不知好歹的狗奴才!让你带个路推三阻四,分明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孟书桓也附和道:“把头抬起来!我得认认你们的脸,一定让家主处置了你们这些欺上瞒下的刁奴!”萧雪澜和叶尧岚无奈之下,只好略抬头,将自己的脸暴露在他们视线之下,反正孟府里的下人这么多,这两个脓包也不可能都认得。“嘶——”从孟世贤口中忽然发出了抽气声,一双倒三角眼散发着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叶尧岚,在孟书桓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没想到这府上,还有生的这么标致的小厮!”叶尧岚生平最恨有人议论他的外貌,身形微动,就要发作,却被萧雪澜暗中死死拽住,隔空传音给他:“叶兄,暂时忍耐一下,巡逻的守卫还没走远,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先把这两个人带离这里再说。”叶尧岚只得忍下来,俊美的脸上冷若寒霜,长眉拧起,一双狭长的星眸瞥向一旁,好似不屑与那两人目光相触,可这副模样落在孟世贤眼中,又别有一番风情。如此冰山美人,肩宽腰窄,风姿绰约,连冷着一张脸生气的模样都如此动人,真难想象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模样,又会是如何的销、魂。孟世贤是个男女不忌的浪荡子,做出一副油腻的表情,手伸向了叶尧岚,拉住他的手捏了一把,只觉触手滑腻,仿佛还有幽香,心猿意马道:“方才我说话有点冲动,没吓到你吧?你多大年纪了?叫什么名字?”叶尧岚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左手拳头都提起来准备往这孟世贤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