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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床而已,又不是上断头台。总而言之,你很吸引人就是了,这点不用我再三强调,你也应该知道的...。」说著说著,小熊弯下身,双手继续帮老爹擦著双胸,小腹...老爹凝神看著小熊说话,几秒后,低下头吃去小熊的话尾,深浓地吻著他的唇瓣,就像吻一朵待放的花蕊,从头到尾不再有疑问,小熊的热情逐渐在...短短几秒间被老爹点燃。小熊开始化被动為主动,现在就只能為老爹开放自己。他从来不知道欢愉可以是这麼单方面的,他快乐得想哭,同时又笑自己对老爹的生活背景所知有限,也為两人的一夜情史感到悲哀。帐然的失落感让小熊抗拒,一波又一波追上来的高潮,但老爹似乎打定要见小熊悸动激情的氤氳眼眸。老爹激情的吻著小熊的双胸葡萄,技巧地将手指想探进小熊那暖湖般的菊花裡,却发现小熊屁股夹得紧得让人窒息,小熊这个举动反应,让老爹更加地狂热起来。在浴室裡,热水冲去双方身上的沐浴乳,却冲不去老爹吮吻著小熊双胸的热情,吸取小熊阳具的舒畅,带著小熊探索男男生命中最奔放狂妄的一段乐章,终於,那股高潮随著老爹源源不断传送的热情,直往上奔到小熊的脑门顶深处....小熊的呻吟声,瞬间充满整个脑门裡,呼之欲出的百万雄精,续势待发,眼看火山将爆发之际,老爹鸣鼓收兵,深深吸了一口气,横躺在浴缸裡。老爹看著小熊英俊聪慧的额头渗出了薄汗,像初阳下被晨露吻过的月见草,清新圆滑得让人想掬饮,他眼眸睁地看著小熊的瞳孔,由绝望转為渴求,由不解转為惊惶失措,再从难以置信飘到远处综渺不定的仙乡,到达了那个老爹為小熊架筑的天堂。此时此刻,站在浴缸外等待老爹再次临幸的小熊,他忘情沉醉得彷彿也得到了救赎。这是他活了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的满足,而且最有成就感的一次,也许高潮戏还在后头...小熊打从心裡笑了,静静地看著..躺在浴缸裡喘歇的老爹,犹如在天空飞翔遇到强风的苍鹰。就算是要他守一世纪,他也愿意等到苍鹰坠落地面的那一刻,再将他握在手上哄著。小熊等到了,当然没有一世纪那麼久,不过有时..剎那..可成為永恒,这辈子他大概是忘不掉老爹那专情吸允著阳具的神情与投入,还有那因酒醉而泛红的脸庞了。小熊边看著老爹一丝不掛的身体,边想著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有著四十岁的体力,三十岁的衝劲,五十岁的智慧,尤其是,对性的需求与过程的投入,绝对不亚於二十六岁的自己。两人相视而笑,默默不语,小熊打开连蓬头,任热水往两人的身体喷洒,相拥在陶醉裡...激情再度燃起,两人相拥相吻走出浴室,横躺在舖著细质豅布的床铺上,老爹从激情的餘波回复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眸终於与小熊再次的相逢,看著英挺得让人目眩的小熊。小熊不知话说什麼,只好老实的陈述自己的心情说:「我完全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的,我竟然会对你那样的投入,我简直对你是一见钟情。」「我也是。」老爹学著小熊的口气接著说:「你怎能如此热情却又像个……不解世事的小孩?」小熊想告诉老爹,在生物学上他的确还是,心理学上却不是。没给小熊开口的机会,老爹的唇又吻了上来,轻拥著小熊,抚弄他的头髮。老爹在小熊的身旁躺下...老爹的手轻轻拨弄著小熊的阳具,舌信慢慢的游移在小熊的双乳,小腹肚挤间,右手的指头,食指轻轻拨弄著小熊菊花週边的野草,犹如战场上,扫清射界的前置作业,準备攻击重点山头,衝锋陷阵,一举直捣黄龙。小熊知道老爹已準备妥当,他也準备去迎接老爹最后的衝锋陷阵,但当老爹的老rou欲进入小熊的屁眼时,小熊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并说:「擦点KY好嘛!顺道把套子戴上,你不是买了一盒吗?」老爹闻言,下了床,从大衣口袋中拿出先前在超商买的套子,顺道从行李箱中找到一条ky,老爹的心情犹如準备衝锋陷阵的勇士,带上套子。上了床,只见到小熊平躺著,弓起一双毛nongnong的大腿,菊花若隐若现,伸缩自如的高喊著:「老爹....我要.....」老爹用手指轻轻拨弄著小熊的后庭花,犹如战场上扫清射界,準备发起攻击,一举攻下山头的前置作业。当老爹用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循序渐进得插入小熊的后庭时,小熊脸上轻露享受著甘霖滋润的满足样。老爹不由自主地紧张的,将他的宝贝才刚挺进菊花一点,小熊便忍不住闷哼一声,老爹见状忽然挤出一句话说:「放轻鬆点....你这样紧缩著菊花,不止会伤了你自己,也会伤了我的宝贝的。」小熊咬著唇,手抵著老爹的胸膛,说:「我已经尽量放轻鬆了。你感觉不到吗?还是觉得这样不好?」「当然……我的老天……好得不得了……但你……」老爹激亢得说不出话,只能如死士般地往前迫进,却发现小熊的后庭,不仅紧紧的缩著且臀部的弹性极佳,想继续探芳采幽下去,却不期然地碰到一层层多餘的障碍。因為..小熊菊花週边的野草实在太茂盛了,老爹的宝贝继续往前挺进....小熊再也忍不住痛,低喊出声:「噢!老爹,慢一点...好痛....」老爹突然煞住前进的动作,人呆了两秒,想瞭解到底是啥东西碍了他,慢慢挺起身子看著小熊,并且严肃地问说:「这是你的第一次吗?」热情怪医小熊呆躺在那裡不知怎麼答,想一想,便回答说:「就心理上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就生理上来说,应该是第一次。」老爹眉拧在一起,不解地瞪著小熊说:「但不可否认的是,你还是很紧张,屁眼还是那麼的紧,如果我现在“猛干”进去的话,这就是你的第一次吗?。」「不错!但是..有人已先进来探路过了,所不同的是他没有“突破”那后庭,所以这不算是我的第一次。」小熊不知死活,竟还敢挤出一抹笑,拜託老爹说:「还有,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但可不可以请你下回斟酌一下,用字不要那麼粗鲁。什麼猛干...」「这是哪门子的逻辑和笑话?」老爹对小熊再次重复“猛干”那两个字表示不满,虽用吼的,但还是接受了小熊的要求说:「如果我今天没“突破”那菊花的话,你依旧还是处男萝。」老爹这次以“突破”代替“猛干”两个字语....「但在我自己心中,我早就不是处男了。我在大一时,在那山上的帐棚裡,试著把我的第一次交给我的学长,虽然他有始无终,但对我而言那是第一次,而你则是我的第三次。」「噢!那第二次呢?」老爹疑惑的问著,姿势已经改為高跪坐姿。小熊的两腿则伸直摆平在老爹的双肩上。「我休学一年,第二年去当兵期间,与排长的一段恋情,他也是一样,有始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