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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他做干弟,不知夫人意下如何?」「能做两位恩人的弟弟是常琰的福气,奴家我岂会有反对的意思?」「所以,你再说这道谢感激的话就生疏了,这样哪还像是一家人呢?」「这……」被说到语塞,望到他一脸喜色,也不禁笑了出来,「公子真是口才出众,奴家说不过呢!」「夫人过奖了……」「哎,你们在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看,可以吃红薯汤了哦!」就在这时,常琰与风响一前一后,端着碗与小锅子笑着走了进来。08凑出些钱,风响他们送常琰到私塾去读书,也时常请大夫为常夫人看病。对于他们的此举,常夫人一直是感恩不尽的,时刻想着怎样回报他们。可惜她身子骨弱,除了替风响分担一些较轻的家务,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知道她的心境,风响与冉云蔚常常劝慰她不必想太多,好好养病就是,反正他们四个也花不了多少钱。送常琰去念书时,冉云蔚意外的得到了教书先生的这份工作。开办私塾的夫子当日偶见他展出来的才华,立刻惊为天人,高价出酬金聘请他任教。对于此事,风响满口答应!于是他便开始担任了书塾先生这份工作,每月领取较一般先生高的酬金。这份工作,这些钱,让他们的清贫生活宽裕了些。尽管如此,风响还是继续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冉云蔚知道是为什么,风响现在正努力攒钱赎回他当出去的那块玉佩。看着风响的努力,他没敢告诉他的是,就算他教书所得的钱全攒下来,十几年之内都不可能赎回玉佩……而那个时候,赎期早已经过了……不想让风响失望,他一边教书,一边想着更快捷赚到更多钱的办法。然,一时之间,除了偷抢盗劫,要想得到这么一大笔的钱,真可谓是难如登天。于是,他几乎是无时不刻的烦恼着这件事,他自认一切随缘,如若这块玉佩真的没办法赎回,除了伤感失落便也没什么了。但风响不一样啊,他放不下他们的娘亲留给他们的那一段唯有的温情……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静的生活看似并没有什么改变。然而,冥冥之中,缘分一线相牵的尘世,总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发生……那日繁花盛开,傍晚时从私塾回来的他与常琰走在镇上,路过一个小吃摊,见孩子嘴馋,他给孩子一些零钱去吃东西吃,自己则站在一旁等待。他看着孩子穿过马路走向另一边时,便随意逛了逛附近,无意看到一个售书的小摊铺,便驻足挑出一本书籍翻看起来。「啊!放手——」不知何时,他突然听到孩子惊惶的尖叫。放下手中的书转手一看,他正好看到一个粗壮的男子拎起了常琰,正要甩手给他一巴掌。想也没想,踢起脚边的一个小石子儿,再挥手击向那名男子,几乎是在男子快要打中常琰的同时,石子就打中了他的手。「啊!」男子痛呼一声,丢开了常琰。他冲了过去,一把扶起了掉在地上了常琰,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常琰露出惊惶的目光告诉他,他不小把吃的东西掉在地上了,正觉得心疼要拣回来时不小心撞到了人,可是被他撞上的男子不由分说就说要教训他。「该死的,是你向丢我石头的是不是!」缓过神的男子气极地正欲要拽住他,却被他用力挥开。「不要碰我!」尽管是常琰有错在先,但男子如此野蛮的行径实为不耻,令他根本对他客气不起来。「你——」男子在看到他的脸后倏然地怔住了。他疑惑地看着男子,却在看清他的脸后一愕,随后,他扛起身边的常琰飞一般的逃离这个地方。他的身后,男子不断大声的惊呼道……「主子——主子——云蔚公子——是云蔚公子啊——」那个男人也来了吗?是啊,肯定的,那个男子是那个可恶至极的男人的贴身侍卫啊,他会出现,他就必定在——「云蔚——」熟悉的声音凄厉的传来,他吃了一惊后,以更快的速度消失在街头。与往常一样忙碌的染布坊,各有其职的工人正在自己的岗位忙碌。风响专门负责染布这种比较精致的活计,在这里干了有一段时日,即使他的脸带着丑陋的伤疤,人也阴沈寡言,但他的缜密心思,工作上又鲜少出差错,很快博得了老板的不少好感,让他担任了染布的工作。这日也一样,在预定的时间里他忙完了属于自己的活计,让工头检查完毕,正打算收拾一下离开染布坊时,染布坊里就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他的身影。「云……」他呆呆地看着他欲哭无泪的脸,那么悲伤痛苦的脸,他有多久没有看到了?「风哥哥……」常琰小心翼翼地缩在他的身边,睁着不知所措的眼睛看着风响。「出了什么事了?」他问面前的他们两个,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云,不要这样,我会害怕,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不安地摇晃他,真的好久了,那种心抽痛的感觉,已经好久不出现了,但是现在……「风响……」面前快要悲泣一样的他突然抱住了他,低低地道,「我们逃吧,再一次逃亡吧……」他愣了,久久,他才反抱住他,坚定痛心地回答——「好。」终究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吗?那个男人,还是找到了他们……这份宁静的生活,将要离他们远去,因为逃亡的日子又要来临……真有些,不舍啊。紧紧抱住怀中的人,不能分割的强烈的情感就在这一拥中,完全表达。一直默立在一旁的常琰黑亮的眼睛中,倒影着他们义无反顾的身影。09要往哪里逃?哪里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家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还应该往哪里逃,才能逃得出天子的手中?如果只有他们两个倒也还好,但多了个体弱的常夫人,年幼的常琰,就算要逃,带着他们也只是连累他们母子而已。于是打算着把所有的钱交予他们,让他们留下。常琰哭了,他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