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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静,萧肃笑的意味深长。凭着一首,叶清顺利拿到名额,最后一个去面试的是萧肃。“萧……萧肃是吧。”社长话音顿了一下,“你的擅长是什么?”“你还不知道?”萧肃眼睛有促狭的笑意,手臂撑着按在评委桌上,“节目还缺什么?”“小提琴。”“勉为其难咯,”萧肃一笑,在社长脸上摸了一把,“那就这么说定了。”旁边吉他手章维一皱眉,问社长,“那小梦呢?”“她的水平还不够。”社长拿开萧肃的手,“至少跟他没法比。”章维皱了皱眉,没说什么。面试完,赵晓梦哭的梨花带雨,愤愤的咬着嘴唇,质问他,“你不是说名额肯定有我的一个吗?说好的我们同台演出的。”“以后还有机会,别哭了,”章维也烦躁的不行,“那个新生连节目都没有,社长就直接给了他个名额,妈的。”“那怎么办?”“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你能想什么办法啊,”赵晓梦气恼的把包砸在他怀里,转身就走,“我不管,我要是上不了,咱俩就分手。”章维无可奈何的追上去。无论多么不满意,排练还是得继续,章维、副社和叶清,萧肃、柳婷婷五个人按照学校里给好的曲目练习,当然,后期指导老师会把表现形式安排好。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章维和副社都是大三,而叶清他们三个人都是大一,上课时间有时候码不上,所以只能争分夺秒的练习,当然,对于他们来说,都只是默契度的问题。当柳婷婷又一个音符没打准的时候,章维真怒了,把吉他往地上一拄,“都说了这个音调低了低了,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着?”“章维,”副社拉住他,“别着急,多练几遍就好了。”“谁有这么多闲功夫跟她耗?”章维烦躁的拨了几把吉他弦,“练了这么多遍也不见长进。”“怎么说话呢?”萧肃冷笑着瞥了他一眼,“一个大老爷们儿要不要点脸面了?”学弟跟学长刺,哟,这还真是新鲜了。“你再说一遍,”章维站起来,“走后门进来你很有脸面?”“这个后门我走的心不虚脚不软,”萧肃痞里痞气的笑起来,“怎么着?自己的女朋友搞不定了跟我们撒火?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冷漠不耐烦,“愿意练就练,不练就滚。”“草你妈你说什么呢,”章维说着冲上去,抬起吉他来就往萧肃身上砸。萧肃动作也不慢,虽然挨了一下,但当场就冷笑着踹回去一脚,把他摁在地上就揍,吉他摔在地上发出闷哼的哀鸣。叶清拉住萧肃,吼道,“你干什么呢萧肃,快点起来。”“小清你别管。”他不管?能不管么。叶清上去拉他,萧肃一分神,让章维有了反扑的机会,他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一个拳头就朝着萧肃砸过来,红着眼那架势想要吃人。叶清连忙推开萧肃,一个躲闪不及,不小心被章维一拳头砸在脸上,疼的简直快要上不来气儿。这回可真算是把萧肃气急了,妈的,谁敢打他的小金莲儿meimei。萧肃拽开叶清,开口骂着模糊不清的话,就扑上去要弄死他。叶清拽不动萧肃,就去拉章维,“你们俩个别打了,有话能不能好好说……”话没说完,混战的章维推了他一把。叶清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在架子鼓上,旁边金属架的尖锐连接处□□皮肤,硬生生就拉开一道口子。鲜血呼啦哗啦就往外淌。天气还很热,叶清穿的又是短裤,膝盖上面大腿外侧的伤口处,伤口处的整块rou都翻了出来,衬着鲜血看上去触目惊心。柳婷婷尖叫一声,吓得说话都哆嗦了,“别,别打了,叶清,叶清流血了,快点,怎么办。”场面一片混乱。几人把叶清送进医院,外科的医生让叶清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护士扶着他的腿,消毒水毫不怜惜的往上浇,金属钳捏着棉球擦着他的伤口。叶清抿着唇,疼的满脸都是汗水,却愣是哼都没哼一声。“轻点啊。”萧肃忍不住想要骂人。医生看了他一眼,“他这个得消毒,还不知道有没有残渣。”麻醉针打在伤口两侧,皮rou和脂肪都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医生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还没等药劲儿上来,就准备缝合了。“疼吗?”萧肃不停的给他擦汗,“疼你跟哥说。”“没事。”叶青疼的脸色煞白,也不多说。萧肃握住他的手,别过脸看着医生拿着黑色的医用针线就开始动手了。穿过皮rou,挽个结,收紧。像艺术一样,却让人心惊胆战,柳婷婷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早就哭的泣不成声,那个皮rou翻开的场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虽然和叶清没接触过多少,但平时的他一向清俊干净,话不多,但是说话的语气永远都礼貌又温和。这次却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受了伤,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又伤心又愧疚。医生的动作其实很快,但是缝在叶清身上每一针都是一种折磨,也不知道药效发挥作用没有,萧肃只能看到叶清浅粉色的嘴唇哆嗦着,慢慢褪成白色。那种倔强、淡漠、或者天生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屑一顾,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公孙,平静又淡然的承受这一切。萧肃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这么深的伤口,连滴眼泪都没掉。长长的口子,缝了六针。包好纱布,医生就出去了,护士来安排住院的事情,“你们这个伤也可以回去休养,如果不想住院的话……”“住院吧,宿舍里的环境不好养伤……”叶清这边压根没注意听他们说什么,“萧肃,拿你手机我用一下。”“怎么了?”萧肃掏出手机递给他,“你先睡一会儿吧,别玩手机了。”“我给我哥打个电话,今天周五,待会他去学校接我找不到人。”“那行。”但萧肃还是固执的给他办了住院,过去交了住院费,去挂号拿了药,也不过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回头一进病房,就多了一个男人坐在叶清床头。叶清枕在他腿上,眼泪汪汪,表情憋屈的像个摔完跤的小孩子。叶敬摸着他的头,爱意和心疼都藏进深邃的眼睛里,藏进嘴角的笑容里。这样子的叶清,萧肃也从未见过。他以为,叶清就该是那样清冷淡然,表情寡淡的笑容,沉静又坚韧的性格,就像受伤时无论多疼都平静的没有声音。但其实,叶清也能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