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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骗鬼吧。这种主角有这么好心?”刘涟戳了戳系统。系统趴在他手上安慰:“不要对主角这么大敌意嘛,主角也有好人哒。”刘涟不置可否,他的内心毫无波动。“哎,不知道谁才能焐热你的心,好捉急。你就不能试着谈一下恋爱吗?”系统叹息一声,它怀疑榴莲儿性冷淡。刘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最初,它们细腻得像羊脂。后来,它们粗糙得宛如枯枝。现在,才堪堪恢复成有点rou的样子。当身体全部修复的时候,也就是他反击的时候。只不过,他还是不想攻略男主。“你到底对男主有什么偏见呀,还是说你喜欢妹子?”系统努力瞪大黑豆眼。刘涟摇头:“不是,其实,是男是女,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多世的磨难,他早已过了能交付真心的时候。“不过……一组数据而已。我不在乎。”他说。系统沉默了。在缩回刘涟身体前,它说了一句:“榴莲儿,我希望你幸福呀。”幸福吗……刘涟看着薛朔挤在人群中的身影,低声说:“或许有。但,那是齐睿秋的,不是刘涟的。”累世的挣扎求生,磋磨得他冷心冷情。入戏不深,就不会有任何伤痛。***薛朔带着一大份鸡蛋仔回来,手里还有一支大大的棉花糖。他不经意间回头一看,齐睿秋情绪低落地坐在马扎上,于是就自掏腰包去买了一支小绵羊造型的棉花糖。这是最大的一只羊了,薛朔觉得它和齐睿秋很像。哼,礼尚往来而已。少爷我才不会去安慰这么丑的人。齐睿秋正在出神,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支棉花糖。他仿佛惊醒了似的,抬起头看着薛朔。那双眼里有些茫然,又有些受宠若惊。“别人送的。”薛朔解释道。“谢谢……”齐睿秋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橘黄色的路灯光下他脸上的胎记显得不那么恐怖了,整个人充满了一种温暖的气质。如同城市喧嚣中,温情的灯火。如同冬去春来时,破开冻土的小芽。薛朔看见那人眼睛里明亮的水光。可恶,为什么会觉得他有点可爱……他苦恼地撇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齐睿秋脸上的胎记,好像变淡了一点。薛朔揉揉眼睛,发现并没有任何变化。看来真是他想太多。这样的胎记,不用激光根本不可能去除。倚在灯柱上,薛朔继续在手机上点点点。损友今天依旧在秀着恩爱,这傻缺没事就会搂着自己的男老婆笑得一脸智障,整天吹嘘自己手段多么多么了得,当年上学时就相中了胆小软弱的媳妇,之后一步步养成对方,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那个蠢材的对象,就是他们共同的同学。他们的故事,狗血得不行,不良少爷欺负穷书呆,最后吃干抹净拐回家。薛朔还记得那个同学当初有多么懦弱自卑,从来不开口说话。如今被损友调.教得睿智从容,性情大方开朗,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活生生的霸道总裁和灰……灰天鹅。薛朔曾感叹过这小子的好运气,损友笑得一脸神秘:薛二,你这就不懂了。老婆,还是自己养的好。对比一下损友的幸福生活,又想想自己头顶的绿帽,薛朔心里苦。养成……养成?似乎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引诱着他。薛朔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马扎上的齐睿秋,对方正在慢吞吞地小口咬着棉花糖。他身形瘦削,双腿规规矩矩地并拢着,吃东西的样子又安静又乖巧。薛公子情不自禁地开始盘算着一些对于直男来说并不太好的事。外貌,去掉胎记也不差;身材太瘦,不过可以养肥;性格温顺,像小绵羊;会做饭、没心机、很听话……最最重要的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他惊恐地发现,这不就是一个灰姑娘,不,灰先生吗?再盘点自己。论家世,他是薛家二公子,如假包换的霸道总裁高富帅。论相貌,他也是上过不少时尚杂志封面的男人。论身体素质,一米八六√六块腹继十八厘米√。不花心,无不良嗜好,有车有房,妥妥的金龟婿。养成……养成?!养成。那扇新世界的大门,终于在薛朔面前打开了。他的内心剧烈地波动着,颤抖着手指打了损友萧臻的电话。“喂,老萧吗……我觉得,我可能弯了。”那头传来萧臻低低的喘息,还有竭力忍耐着的另一个声音,隐约带着哭腔。萧臻大笑道:“薛二,本少早就猜到你要走到这一步,怎么突然开窍了?哎,早就说了不如搞基,你还不信老子。”薛朔冷哼一声,迟疑道:”我问你,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萧臻嘿嘿一笑,暧昧道:“这个嘛……你自己去亲自体会吧。老子忙着呢,今天的公粮还没交老婆要生气了!”一阵冷风吹过,电话里只剩了挂断的忙音。不用想都知道那王八蛋在干什么。“妈的,祝你精尽人亡。”薛朔低低地骂了一句。骂完损友,他的目光重新回到齐睿秋身上。一旦产生了特殊的想法,齐睿秋在他眼里,就怎么看怎么顺眼了。这个人,就像白纸一样。意思就是,他可以随意涂抹,让他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想想还有点……小兴奋。薛朔的目光丝毫不克制,齐睿秋被盯得浑身发麻,转头去看,又不知道是谁在看他,只好归结为自己的错觉。今晚生意出奇的好,所有玩具卖得一个都不剩。齐睿秋兴奋地数着钱,对薛朔说:“太好了,明天可以加菜。”薛朔摸了摸他的头以示鼓励,顺便偷偷在他后颈捏了一把,动作跟捏猫一样。齐睿秋并不知道自己被揩了油,高高兴兴地又指挥薛朔去买夜宵。回到家里薛朔敏锐地发现不对劲,上前一步拦在齐睿秋身前。啪的一声,灯亮了。一个美丽娇柔的女人坐在桌边,她霍然起身,大惊失色:“阿朔,你怎么在这里?!”齐睿秋走进来,惊讶地问:“韵心,你怎么,不打电话,回来?’齐韵心充耳不闻,她只顾着看薛朔。这个男人,她心爱的人。他们,终于重逢了。但是他为什么在这里?薛朔皱着眉,警惕地看着她。她炽热的眼神让他感到有些反胃。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根本没有见过她!“阿朔……”齐韵心又甜蜜又酸楚地唤着他的名字,美目含泪,娇婉的姿态楚楚动人。“这位小姐,”薛朔彬彬有礼,“恕我直言,我们从未见过。”“你、你不记得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