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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英道,“为师知道你要问什么,等到了你就明白了。”他看着面前的三个小徒儿,转眼将人带进了海底洞府之中。海底洞府比往常冷了许多,那片紫色的小花上也布满了厚厚的冰霜。云吞虚空摸了摸,把壳里的大氅拿了出来,分给那两只狐狸。裹在厚重的大氅里,云吞这才觉得好了些,低着头下意识不去看那张冰霜凝成的睡榻。在那里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再回想起来,云吞忽然发现自己不单记得被劈开身子的疼和不得不臣服的屈辱感,还有那回荡在耳畔炽热亲吻以及男人伏在他身上粗声的低喃。“吞吞,师父叫你呢。”温缘拽拽他的衣角,将云吞从心悸的回忆中清醒过来。他仓皇抬头,恰好和躺在冰霜榻上的男人对了眼。苍歧的脸比泠泠寒霜还要透白上几分,几乎看不见一丁点血色,硬朗分明的五官洇着一层冰霜,细看下长长的睫羽也挂着冰雪,好像他在那里躺了许久,浑身上下都被冰冻住了,只剩下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眸子静静的遥望着云吞。“蚀骨毒发作的次数愈来愈多,每发作一次,中间间隔的蛰伏期便会愈短,锁魂诀封住了帝君的神魂,弊端是令蚀骨发作的更为强烈,所以为师需要你们配合,尽早为帝君解毒。”陆英说道。本来还心猿意马的云吞听闻此话,立即收好了自己的杂念,说道,“师父尽管吩咐,我等定助师父一臂之力。”花灏羽表情严肃,连温缘也绷住了嘴,气氛一时紧张冷峻。冰霜榻上的男人低咳了两声,声音低沉沙哑,“陆英,莫要为难他们,洞中冷,去沏些茶来。”云吞抬眼看着苍歧发白的嘴唇,心里像被针蛰了下,又冷又疼,直到喝上热茶,才终于松开了紧绷的身子。茶水清香弥漫在洞中,陆英也不再吓他们,问了几句花灏羽与云吞的刀法和用药,“既然如此,你们先为帝君切脉,每人心中留个底。”云吞与花灏羽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温缘也会切脉,所以陆英也没让他闲着,唤他上去第一个为苍歧摸脉。小狐狸没见过这么老大一尊神祇,满心满眼的忐忑,刚碰上苍歧的手腕,望着他老人家鼓励似的目光,一只清瘦的小手便倏地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rou垫小蹄子。苍歧,“……”他拿小蹄子摸了摸,心中犹有惶恐的松开了蹄。陆英道,“等摸完再说。”温缘之后是花灏羽,云吞排在最后,尽管他在心底说服了自己千次万次,可想到再碰到这人肌肤相贴,云吞仍旧不受控制的心悸了好一会儿,直到陆英催促他,云吞这才磨磨蹭蹭的走到苍歧跟前,望着那只修长的手腕,咬牙按了上去。苍歧身上凝着冰霜,肌肤却guntang如火。云吞一摸之下露出个惊疑的表情,他傻了一会儿,扭头去看温缘和花灏羽,见他二人同样神色异常,云吞便更加震惊起来,眼睛瞪的极圆,满脸都是无法相信。陆英没料到云吞竟然会这般吃惊,他道,“吞儿,说出你的诊断。”云吞整只蜗都有些浑浑噩噩,看起来是被打击深了,活脱脱一副‘目瞪蜗呆’的样子。苍歧见他这么模样,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脉象来。他是要死了吗,即便是死,小蜗牛也不至于这般震惊吧。好歹也哭一哭什么的……“吞儿,你到底怎么了?”陆英问,看云吞魂不守舍,他温声道,“莫要怕,摸出来什么说什么,即便不准,师父与帝君也不会责怪你。”云吞望了望苍歧,他也正忧心看着自己,云吞心里乱成一团麻线,又惊又怕,听到陆英催促他,云吞闭上因为吃惊而张开的嘴,哑声问一旁的花灏羽和温缘,“你~们~摸~到~的~也~是~?”花灏羽和温缘脸色沉重的点了头。云吞觉得自己的嗓子更哑了。他着实犹豫了很久,最后闭了闭眼,咬了下唇瓣,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云吞重新坐回床边,按住苍歧的手腕,破釜沉舟般鼓起勇气道,“帝~君~、帝~君~好~像~有~喜~了~”刚喝了半口茶水的陆英,“噗——咳咳咳咳咳咳”两只狐狸双双呆在原地。良久,他们惊恐的看向冰霜榻上的男人。苍歧,“……”苍歧,“……”苍歧,“……”第40章那是我爹苍歧一口闷血憋在胸口,被云吞的话吓了个半死,伏在床边咳了出来。血丝挂在唇边,他被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双潮湿的眸子震惊望着云吞,八风不动的帝王之态被吹了个精光,稍显狼狈的一把攥住云吞,喑哑道,“你说什么?”云吞比他还要惊慌,心里乱糟糟的,似有千军万马踩踏,电光火烧噼里啪啦,然而就在这众人惊愕的片刻之间,云吞早已经将‘帝君有喜’这事颠来倒去想了千变,直到最后一个念头在他脑中炸开,云吞颤了下手,目光落在苍歧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是是是是~~~他~的~孩~子~?怎~么~办~,他~还~没~准~备~好~当~爹~!他们之间最先回过神的是陆英,他快走上前给苍帝摸了脉,确定是云吞这小东西又犯了毛病,他暗暗松了气,无奈道,“吞儿当真是在妇人之科上没天分。”听他话,两只狐狸都不由得拍了拍胸口,花灏羽揉了揉温缘脑袋,生怕云吞给他的小狐狸吓出个好歹。这可是上古的神祇,还是个男人,匪夷所思的话别乱说,吓死妖也是要偿命的。苍歧擦去唇边的血丝,哭笑不得的握了下云吞的手。云吞抬眼,茫然的看着他们,他的心里正天人交战,什么也听不见,转瞬即逝的须臾已经将未来的种种幻想了个遍。想到苍歧额上带着汗巾,大腹便便的为他生孩子,想到他被强行拉出门外听着里面痛苦呻吟,想到那米粒大的蜗牛趴在他手心叫爹爹,云吞心里戏份颇多,酸酸甜甜,猛地站起来发誓般的对上苍歧的眼。他坚定的大声宣告,“别~赶~我~出~去~,我~会~接~生~的~!”苍歧,“……”陆英,“……”二狐,“……”洞府里诡异的宁静了片刻,云吞说完惴惴不安的望着他们,不晓得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还是不该说什么,他忐忑对着手指,结巴说,“我~真~的~会~——”“云吞!不准胡说!”陆英出声呵斥他,怎么越错越离谱,陆英道,“为师的话你刚刚听着了吗,行医治病定然不可分心,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陆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