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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的爱丽丝抱在怀里,后者的手还在颤抖,那没有模样的脸却清晰传递出恐惧。他不明白这恐惧来自何处,是因为未知的闯入者不及塞纳细想,他已经被强力拉远,眼看自己被兔子拉扯着拖开,塞纳忙喊道:“玛丽莲!你mama还在等你!”玛丽莲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震动,不安地看向爱丽丝,后者摸摸玛丽莲的头示意她不要害怕。“滚……出去……”兔子先生一边低吼一边拽起塞纳准备将他往外丢出,塞纳挣扎不能任由自己被提起,在这个梦里他比起小孩子还要无力,就在要被丢出去的一刻乐声忽然停了,兔子先生一僵。防护霎时消散,雷鸣声好似尖利的怪叫,比刚才更加震耳,发现下方已无保护,闪电即刻劈落而下,茶话会的桌子炸裂开来。爱丽丝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声:“红皇后来了,大家快躲起来!”孩子们仓皇逃窜,塞纳趁机挣脱,连滚带爬远离这个诡异的兔子,兔子先生也无暇顾及,向爱丽丝奔去想要保护她。“不要过来!拉比!带孩子们去找白皇后!”爱丽丝连连后摆手,她看起来有些跛,一瘸一拐后退着。听见熟悉的名字塞纳一惊,抬眼看见玛丽莲就在眼前慌忙将她抱进怀里。玛丽莲发出惊恐的尖叫,但很快淹没在雷鸣中,周围的孩子头也不回地跑向森林,塞纳蓦然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等待在森林边缘。“mama!mama!”怀中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嗓音被拉扯到极致,比垂死的惊叫还要尖利。玛丽莲向着白影伸手,发出惨痛的哭喊,那个白色的女人想要靠近,但被闪电阻断,她只能徒劳地张望,泪水冉冉而下。拉比驱赶着孩子们向那个白色影子靠近,闪电几次想要击中孩子,都被他用厚实的脊背挡下,雪白的绒毛变得焦黑,塞纳甚至能看见火焰在那只兔子头顶燃烧。孩子们进入白皇后的保护范围,只剩玛丽莲被塞纳紧抱着躲在碎裂的桌子旁。白皇后哀痛地呼唤着:“玛丽莲……玛丽莲……”拉比几次想要冲出来,都被闪电阻挡,绕是如此也不能阻挡他的决心。“mama!mama!拉比!拉比救我!”玛丽莲踹打啃咬,但在虚幻的梦中全是徒劳。就在拉比扑来的前一刻,塞纳抱着玛丽莲摔出了茶话会,他看见透明的屏障阻隔着两端,一半是黑一半是光,唯有白皇后的泪水流淌过来,那种撕裂的痛苦让塞纳几乎喘不过气来。眼泪如雨滴溅落在塞纳手臂,有什么闪现过脑海,塞纳知道再这么下去他会进入更深的梦,他必须现在就先把玛丽莲带出去。白皇后的身影渐渐淡去,塞纳听见了阴戾的笑声,黑色的幻影追逐过来,失去了保护,伺机而动的恶魔出动了!塞纳赶紧抱着玛丽莲奔跑,眼前是无边无际的走廊,没有尽头,只有无尽的绝望。他听见了来自无限远处的惨呼,这是现实与梦境的夹缝,黑暗与光明在此循环。如此往复,永不停歇。塞纳带着玛丽莲踏入了噩梦。杰克曼猛然喷出了一口血,圣经自他手中摔出,书脊不知为何裂出一道缝,像是书被腰斩的伤痕,他看见了一个黑色的影子自床头缓缓升起,她有着瑰丽的容颜,黑色的长发逶迤在地,织就一个绮丽的背景,令她的美更加摄人心魄。“讨厌的木牌!”那个女人猛然挥开玛丽莲床头那三个刻有天使名字和形象的木牌,声音中是极端的恨。她被灼伤,雪白的皮肤露出三道翻卷的伤口,但丝毫无阻她的动作。“就凭这些也想阻止我,呵呵呵,”女人的声音旋即又变得温柔,“玛丽莲,我的小可爱,我来接你了……嘶——什么东西!”杰克曼的十字架穿透了眼前女人的脚,他含着血咬道:“恶魔……滚……滚开……”女人冷哼一声,一挥衣袖甩开杰克曼,后者碰撞到墙上登时昏厥过去。“蠢货!”不再看神父,女人伸出手抓向玛丽莲,但塞纳紧紧握着女孩的小手,不知为何,她无法从这个男人手中夺走玛丽莲。“讨厌的结印,讨厌的木牌,讨厌的……人类!”女人缓缓弯下腰,黑发缠住塞纳的脖颈,塞纳露出痛苦的表情,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痛苦不已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笑,她爱极了这种折磨他人的感觉。正细细观察着,她忽然踉跄了一下,头发松散,一低头,看见自己胸腔有一个大洞。枪口稳稳指着莉莉丝,握枪人露出一丝不羁的微笑。“达姆弹加圣水,喜欢吗?恶魔。”恳求不等恶魔反应,第二枪紧随其后,她被打得跌撞而退。“比想象中还要不堪一击。”这是属于少年的嗓音,语气满是不屑。恶魔绷出狰狞的神色,伤口艰难愈合,她本想伸手捏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驱魔师,但刚靠近就被逼得连连后退。他的耳朵上有一个特制羽毛耳坠,散发出强大的力量保护着它的持有者。破开结印已经耗费了她大量的力气,早已经没法继续对付一个驱魔师,恶魔猛然发出惨烈的叫声,驱魔师被震得一阵恍惚,再回神恶魔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什么呀,我还以为有多厉害。”驱魔师嘟囔着收起枪走到床前,刚低头准备细看又听窗外响动,侧首看见另一个持枪人攀在窗前。以诺持枪翻身而进指着对方:“你是什么人?”“哪里来的半吊子,回去睡觉吧!这么玩才来。”少年傲然侧首,揣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以诺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感觉,那个羽毛耳坠带来让的气息。以诺正准备说什么,却见少年突然掏枪指向暗处,那里有一个瑟瑟发抖的黑色灵魂,扳机正欲扣动,一只手陡然掰住枪,那个灵魂立刻潜逃不见踪影。“不要……哈……伤害她……”塞纳喘息着捏紧枪,从噩梦中勉强挣扎出令他大汗淋漓,说话都有点含糊:“让在找你,还不快回家。”“什么呀,”哈里满不在乎地把墙壁别回腰间,“无聊的警犬都咬到这里来了吗。”说完潇洒走到窗边:“我要忙的事可还多着呢,没空理你。”翻出去前哈里刻意打量了一下以诺,轻轻一挑眉像是挑衅,以诺本想拦住哈里,却看塞纳示意以诺不要动作,遂不再顾及哈里,上前扶住欲倒的塞纳。“还好吗?”“不太好。”塞纳苦笑,脖子上呈现出黑色的淤痕,这让他说话艰难万分。以诺扶着塞纳让他慢慢躺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