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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6

    周齐:“?”

说话说半截?

周齐:“你可以什么?”

周复:“……”

安静了一会儿,他也站了起来,狠狠地,毫无怜惜地把周齐脑袋揉开了花,语调温柔,“可以给你颁发一张确认遗传你爸y染色体的承认证书。”

“……?”

第147章大人物(47)

黄毛的生活越来越充实了。

一个星期一二三四五六七,帝哥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一天不落。

以前黄毛白天呼呼睡大觉,晚上吆三喝四出去吃夜宵,到了周末了,就琢磨琢磨直播,研究几个社会摇的新花招,喊喊麦,甩甩头,闲得长毛。

现在黄毛周一二三要出去跑公司合同,四五六七要去寰宇上课。

没了天天夜宵的滋润,黄毛黑眼圈都给饿小了。

帝哥跟寰宇另商量,斥巨资买了个新学习套餐。

国学课,小班制,一堂课四个学生,只要老师出的结业考试卷及格了,就不用再来了。

所以黄毛已经上了一个月,还呆着这个国学班里。

下午一点五十,差十分钟上课,黄毛背着个小包儿,准时抵达教室。

但刚进门,他一愣,“帝,帝哥?”

一堂课四个学生,其他三个学生都比他先到了。

在这仨学生里,黄毛看见周齐了。

周齐坐边上,一支中性笔转得飞快,抬眼朝他一笑,“来了?”

黄毛懵:“帝哥你来上课了?”

“不,我不用学了。”周齐说,“你昨天不在群里招人来吗,我来顶个人数帮你个忙。”

其实不缺人来。

但黄毛想的却是——帝哥还干这么好的事?

他怎么不太信啊。

黄毛挠挠头,坐到周齐旁边,他还没张口,帝哥谦逊地摆摆手:“不用谢了。”

黄毛:“……”

快上课了,黄毛习惯性瞄了几眼教室里的人。

除了帝哥还有俩日抛同学。

一个他眼熟,见过的火家军弟兄。

另一个——

这是谁?

白t恤黑长裤,普普通通,唯独裤腿脚露出来的那截大红色高筒袜——冬天穿的袜子,暴露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端倪。

低着头,戴着一顶前檐儿贼长的黑帽子,把整张前脸都给盖住了。

一直到语文老师进门,这位同学都没有摘下他的帽子。

于是语文老师亲自去摘下了他的帽子,让黄毛得见真容。

……龙王??

-

当初来北城,顾岭均订的半个月后六月中旬的返程票。

但没想到,这都直逼七月中了,他还呆在北城。

甚至还被火帝带坑里去了——明知道火帝这小子贼他妈不靠谱,他还是掏钱入股了火帝公司。都成股东了,他现在还怎么回广省?

喝酒误事。

上上回答应周齐入股的事,肯定是他喝多了。

跟周齐说话更误事。

上回都没喝酒,他就被忽悠着把裙子穿了,被造谣成聋哑人,最后又丢好大脸。

就是当初他心软,周齐约他他就答应了——要是没答应,不搭理周齐,这不就没事了吗?

顾岭均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和周齐喝酒了,也再也不和周齐单独聊天了。

见面,可以,商业合作关系。

必须有非火家军人员在场监督。

顾岭均说得铿锵有力,明明白白。

周齐答应了。

然后带他来上语文课了。

“这位同学,”语文老师温柔地说,“今天上完课,交一篇和的默写给我。不交不许走。”



岭均:“……”

-

课间十分钟休息。

讲良心话,周齐今儿约顾岭均,真是来聊正经事的。

上完一节语文课,顾岭均眼睛没有光彩了,“你他妈今天到底来找我干嘛?”

周齐转笔,“正事啊。”

“你说的正事就是上语文课??”顾岭均垂死病中惊坐起,想打周齐。

“不,”周齐很冷静,“你看,我约你出来吃饭聊聊,你说你不喝酒,我说不点酒,你又说不想和我单独共处一室,我说带别人,你又说信不过我的人,非得要一个非火家军人员监督见证我的一言一行。”

顾岭均:“所以你就找我来上语文课??”

cao。

默写和。

他看了篇幅,这不得留堂半个月??

“没有酒,”周齐说,“没有单独共处一室,还有非火家军人员监督我的一言一行,百分百符合你的要求。”

“……”

一跟火帝这小子说话就容易上头。

只想揍人。

顾岭均咬着牙,“哪有非火家军人员?这不都是你的人?”

周齐竖指头,“我发誓,语文老师和我是清白的。”

顾岭均:“……”

周齐拉了可乐拉环,慢腾腾地,“下了课去跟我吃个饭,我和你商量一下公司规划的事儿。”

“……”

“行不行?”

“……”

又是沉默,长久的沉默,好半天——顾岭均说:“跟你吃一顿饭,换一篇默写。”

“不行,”周齐说,“太长了,换。你答应我就帮你默写,不答应你自己默写两篇。”

顾岭均咬紧牙根:“我以前背过了。”

周齐:“那你自己默写两篇?”

“……”

“成交!”

课间就十分钟,又上课了。

顾岭均在底下偷偷背,但背着背着,他突然想起来——到最后他明明还是跟周齐一块儿吃饭聊事去了,凭什么又多出来了一节语文课,还多出来一篇文言文默写啊??

-

黄毛从来没发现,原来帝哥还有工作狂的潜质。

太不要命了。

从前都是他凌晨给帝哥发消息,现在他白天忙起来了,晚上没空熬夜撸串了,作息规律,清早一起床,点开微信,能看见帝哥一串凌晨发的消息。

零点一点三点五点。

能熬到他早上起床。

倒也不是天天这样,帝哥也没有天天都有那么多事找他,但就是一个星期两三天,黄毛也觉得多了。

帝哥要钱有钱,要家世有家世,没必要这样。

黄毛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担忧——他把对于修仙行为的大力批判都写进了一首新发表的喊麦歌曲。

但出乎意料地,帝哥没理他,黄毛倒突然接了通电话。

未知来电。北城的。

接了,是个男人,声音很好听,慢条斯理地问:“你是叫,郑冲,周齐的朋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