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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这些货品,等货品来了,找些个伙计,给他们送货上门,亦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我的娘亲呀。”喻青崖一脸佩服到五体投地的模样,道:“这个法子更好!咱们这店里天天的供不应求,好些个客人来吵闹,说排了好几天的队伍都买不到东西呢。如此一来,这事儿便可以解决了!而且还可以提前收了银钱,这周转便更加容易。”厉长生道:“正是这个道理。不过这事儿需要好好记录,给客人一份凭证,咱们铺子里亦是要留下凭证,不可搞混了,也避免客人造假凭证。”“是是是,”喻青崖兴高采烈,仿佛已然看到了更多的银钱在眼前飞舞,道:“我这就去叫伙计们干活!”喻青崖急匆匆小跑着而去,荆白玉托着腮帮子,道:“看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进账更多的银钱啦。”厉长生笑了,道:“有了银钱,好侄儿做起事儿来,可就要容易许多。”“厉长生!”荆白玉顿时跳了起来,道:“你怎么的又占我便宜!”厉长生便是诚心逗趣荆白玉的,却还要装作一脸正八经的模样,道:“不曾有,长生这里可说的是正事。”“什么正事,我……”荆白玉气鼓鼓的瞪着他。厉长生不待他开口,已然继续说道:“公子想想看,这日前是否传闻说北面闹了病症,一下子死了不少人,农田的收成亦是不好。不少人被迫背井离乡,迁往其他地方,大多百姓入了詹国境内。”厉长生突然说上了正经事,荆白玉气得够呛,却也无有办法,道:“是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咱们秋猎回来,就有人上报父皇,说是出现了奇怪的病症,父皇还在说,幸好秋猎的时候未曾遇见,不然又要麻烦。如今太医署已然派人过去查看,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还未曾来回禀。”荆白玉说到此处,止不住叹息了一声。在古代,人口乃是一个国家能否兴亡的最重要因素之一。若是连人口都无有,那么想要打仗也出不了多少壮丁,很快就会被旁的国家吞并。因为天灾人祸,很多百姓不得不离开家乡,徒步前往旁边的地方继续生存。闹病的地方正好就在詹国旁边,虽然百姓以前时长受到詹国士兵sao扰,但这会儿无有办法,也只好迁徙过去。若是百姓全都迁去詹国,那詹国边关小镇人口骤增,定然会加速繁荣。而大荆这面则会变成鬼城,哪里还有什么繁荣可言。厉长生道:“如此眼下便是公子您用到银钱的地方。”“怎么说?”荆白玉问道。厉长生道:“咱们这香粉铺子虽然开了还未曾有多久,但是入账着实不少。公子不妨将一部分挣来的银钱,命人送往灾区支援。若是银钱充足,太医署那面置办起草药来,亦是可以放开手脚用量十足。灾区的百姓,亦是可以在收成不好的时候,吃上一顿饱饭。”“你说的对!”荆白玉连连点头,道:“是啊,反正我手头里的这些个银钱,一时半会也无有用处,不若按照你说的,全都拿去,一个钱也无需留下,反正以后咱们还会挣更多的钱,你说是也不是?”“正是。”厉长生笑着伸手拍了拍荆白玉的头顶,道:“好侄儿心地善良,日后定然会有福报。”荆白玉还是个孩子,似乎全不知心疼吝惜,一开口就将所有的银钱全都捐了出去,若是换成旁人,定然心疼不已,而荆白玉是连眼皮亦不眨一下。荆白玉不满的拨开厉长生的手的,道:“你莫要忽悠我,我才不相信什么福报,做事儿还是要凭实力的好!”“这话可不能这般说。”厉长生一脸谆谆教导的模样,道:“福报这种事情,听起来的确不怎么靠谱,可谁又说的准呢。那些个远在北疆的难民们,或许指不定哪一天,就能帮上好侄儿你的忙。虽然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许多恩将仇报,或者忘恩负义之人,但好事儿做的多了,亦是会碰上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人。长生相信,像公子这般善良之人,还是有的,且并不少。”荆白玉不知道为何,听着厉长生这句话,心中突然一阵波动。他仰头瞧着厉长生,忽然很是正经的开口说:“厉长生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的!日后若我真的能做了皇上,你想要什么,只管跟我开口讲,我什么都能给你。”厉长生半真半假,听起来顽笑一般的道:“那是自然,到时候长生可不会客气,定然会多多开口的。”喻青崖去叫伙计发了排号,随即急匆匆的走回来。他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荆白玉与厉长生的对话。一瞬间,喻青崖觉得自己这会儿还是莫要进去打搅的比较好,以免惹人嫌。喻青崖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厉长生果然不同寻常,竟是比自己干爹还要厉害能个。看样子,小太子荆白玉对他简直“死心塌地”,日后一旦小太子荆白玉登基即位,厉长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无人能及。喻青崖心中那小道道一套套的,又寻思着,眼下看来最应该讨好的就是厉长生这人,决计不可得罪了去,那往后才有好日过。“是了……”喻青崖点点头,自然自语嘟囔说:“若是我与厉长生交好,到时候定然飞黄腾达,那与现在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到时候有了一番成就,爹爹就再也没办法骂我了!”喻青崖说到这里,止不住自己偷偷笑了起来。“哎呦,喻公子!喻公子!你在这里啊!”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喻青崖的美梦。喻青崖咳嗽一声,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和鬓发,道:“做甚么慌慌张张的?可是外面客人取号出了问题?”“不是不是啊公子。”小厮满面愁容,道:“是有人来踢馆了!说是要砸了咱们家的招牌呢!”“踢馆?!”喻青崖低呼一声,说:“呸!我喻公子的铺子都有人敢来踢馆!着实活的不耐烦了,他可知道我爹爹是什么人?我……”他话未有说完,内堂里的厉长生与荆白玉听闻了外面喻公子的大嗓门子,便自内而外走了出来。荆白玉一脸颇为无奈的模样,道:“你怎么又开始喊你爹爹的名儿了?叫得那般亲,但倘若你爹爹真的突然出现,却又要把你吓得尿裤子。”“公、公子……”喻青崖面上有点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