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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左边的胸,一段时间不

见,变得很大,还有些硬,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脱下面的时候她制止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朋友洗好从浴室出来,很自然的,他慢慢上床爬向我们,我开

始亲吻她,让她放松,突然感觉到她全身一震,低头一看,她的一只已经被

我朋友咬到嘴里,一点轻微的扭动后,她似乎接受了这样的享受,我朋友忽然吐

出,到耳边跟我讲了一句让我非常兴奋的话:“爽她有奶”我想起她半

岁的孩子,心里想终于可以尝尝这个的味道了接着我们两人一左一右开始吮吸

她的rufang。她的rufang开始很硬,吸的时候不是想像中一股而是很多股奶水射出,

开始吸不到多少,慢慢找到方法:要含进整个的乳晕用舌头挤压,出来的又快又

多,奶水的味道不是想像中那么好,有点点腥,微甜,奶味很重,而且是热的。

终于我们两人都差不多吃空了她的rufang,我真的打了个饱嗝。整个过程中,她非

常享受,始终闭着眼睛,最后是两手楼着我们两个人的头,感觉真的不错。

接着发生的事情相反很简单,就不写那么详细了。从12:30到5:00,

我做了2次,朋友做了3次,很刺激的就是我在做的时候看到她那样一个平时那

么矜持的女人在给我朋友。临走的时候我们还好玩心态的吃了她的奶。

其实我们都不是坏人,从头到尾也丝毫没有玩弄她的意思,也许人生就是这

样那样的经历组成的,我们尝试过,我们也会维护彼此的生活与平静,一切的一

切,大家接受并能得到快乐,不伤害任何人

正文公关小姐

几年前,也就是在九六、九七年的时候,我从外地来到上海。经过亲戚的介

绍和疏通,加上我自身的条件也不错,进了一家外国航空公司驻沪办事处工作。

其实这份工作并不像很多不了解这一行的人想象的那么好,可以整天西装领带的

出入高级酒店,上下班都配车,拿着很高的月薪。

当时,我刚进这家公司时做的是驻机场的货运cao作员,说白了就是把代理交

来的货运单输入电脑,然后拿着开好的装机单在机坪上看着装卸人员把所有的集

装器都按照单子装进飞机里去。因为货物的cao作是曰夜不停的,我上的是那种不

固定时间的三班倒,刚开始的那几个月的时间真的很苦很累。

这样做了一段时间以后,由于我工作卖力,加上我的英语很好,分管上海地

区的老外总经理很欣赏我,让我做货运销售总监的助理,这就有了本文的来历。

所谓的销售工作并不复杂,就是和十几家货运代理公司来往,谈好价钱和舱位,

他们按时送货,我们公司负责运走。

当时正是国际货运刚开始兴旺的时候,货多而舱位少,那些货运代理公司为

了走自己的货动足了各种脑筋,其中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搞定我们这些销售。有的

送东西、有的直接送钱、有的送你免费旅游、有的替你付帐单,还有,嘿嘿,就

是我喜欢的,让你玩女人。

玩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的喜好,我在大学里就和好几个女生上过床了,工作后

走南闯北,风月场上也经历了不少。比起同龄人来,这方面的经验要丰富的多,

也学会了不少床上功夫。那些货运代理公司通常会在走一票很有赚头的货或者是

希望你给个低价的时候,主动问你需要些什么,如果你喜欢女人的话,他们会在

晚上安排一个销售小姐和你见面,说是谈生意,其实就是让你相相面,如果满意

的话就带走,可以玩整一个晚上。这种小姐一般都是货运代理公司的职员,做成

一笔生意可以提成利润的百分之三十左右,如果这一单货够大的话,提成还会更

多。在这样丰厚利益的驱动下,很多女人都愿意出卖自己的rou体。对我们来说,

玩销售小姐一是比较安全,二比较干净,三来这些个女人多少有一点文化,和发

廊妹、坐台小姐之类的职业卖屄者不同,cao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满足感。老实说,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不太敢。后来耳闻目睹了一些别的航空公司销售的经历,才

开始慢慢胆子大起来。先后有四五家公司给我提供过小姐,都是些二十出头的小

姑娘,不过长相、身材和床上功夫都一般,玩了就玩了,没多少深刻的印象。直

到有一天,出差时和另一家航空公司的一个销售同住一间房,聊起了我俩的共同

爱好时,才发现自己吃亏了。

那个销售姓徐,是个老资格,他告诉我,我玩过的那些女人绝对都不是好货

色,连六十分都打不上,是那些代理公司应付应付我的。回到上海以后没多久,

又有一笔大生意上门,那家代理公司的经理姓蔡,我们都叫他蔡老板。

“怎么样,老规矩,晚上我叫上次的李小姐在茶吧等你”,蔡老板在电话里

说。

“蔡老板,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对你的手下提不起兴趣来,再说最近我们

公司舱位紧,要不你走别的航空公司算了”,我在电话里开始要价了。沉默了一

会儿,电话里才传来蔡老板的声音,“别啊,不满意可以直说,都是兄弟吗。这

样吧,我介绍一个新来的销售小姐给你,可比以前的高几个档次,怎么样”先

看看再说吧“,我也学的有经验了,反正是他求我。

那天晚上,我早早的到了约定的茶吧,找了个对门的位置,叫了饮料边喝边

等。大约九点钟左右,一个披肩发、穿着身淡红色碎花连衣裙、挎着白色绅包的

年轻女人推门走进来,我凭直觉感到就是她。她抬头扫了一下四周,见我正冲着

她微笑,于是就走到我跟前,“你就是戴先生吧”,声音挺悦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