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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按刚刚作战时那种水准的指导,明眼人都知道至少要精神体交融才能做到,平日前线战场上都需要两个长期合作且匹配度高的战士才能做到,而这个新来的代课老师和程郴……在场的雌虫们明显还有更多疑问想问程郴,却被跟着走出机舱的原休给阻止了。“雄子的精神体不同于雌虫,需要休息,不要打扰程郴了,让他先回去吧。”原休笔挺着腰板站在程郴身后。原本对这个年轻的代课老师还有几分不服的人在经过刚刚那场演后,对原休的实力都有了数,毕竟只是指导一个雄子都能将他们打败,其真实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只怕要比原来的方老头更强,这下对他的话自然就不敢有什么异议了。“还好吗,需要我送你回去吗?”原休一副关心的样子低声询问身旁的程郴。“……不用了,宿舍离这儿不远。”程郴的嘴角抿成了一道完美的假笑,拒绝了对方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关心。“好,那你注意安全。”原休的语气里仿佛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过多劝说。程郴晃悠着溜回了寝室,刚刚那场演练确实损耗了他不少精神力,再加上雄子的精神力一般是用来在某些不可言说的活动中辅助调养雌虫的精神体的,不适宜用来cao控机甲,正准备躺床上睡个天昏地暗,微控手环便传来了警告信息:【尊敬的公民,您好,您尚有十五个小时的社区劳动未完成,请在规定时间内去就近社区服役,还有一日的期限,若未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将升级为红牌警告。】已经换好睡衣,瘫在床上的程郴哀叹了一声,在牺牲睡眠时间和红牌警告带来的诸多限制之间选择了前者,只好慢吞吞不情不愿地起身,又重新换好衣服前往附近社区完成义务劳动。这cao蛋的微控手环,迟早有一天要把它给废了,已经坐上了缆车的程郴暗骂着这毫无人性的系统,突然之间又想到今天和原休那么近距离接触都没有给他发黄牌警告,还有些奇怪是不是主脑开小差了,现在看来只怕是那位神秘的代课老师在军中级别不低,在某些方面可以不受微控手环的规制。缆车在附近的社区停下,约好的安歌早早就在社区门口等候,见程郴下车,便迎了上来。“你怎么才来,这都快傍晚了。”“这位大哥,室友这么长时间你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程郴懒洋洋地关上车门,向社区服务中心走去。显然经常在社区提供志愿服务的安歌不能理解三天两头被黄牌警告、被处罚社区劳动的程郴,摇了摇头,跟了上去。第7章第七章逃婚被抓包程郴听着耳边雄子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头都快炸了,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趴在桌上,盯着墙上的时钟,期盼着十五个小时能早点完成。然而很快就有一位不长眼色的雄子哭哭啼啼地坐在了程郴对面,把程郴桌上暂停营业的牌子翻了过来,换成了营业中的字样。“何事?”程郴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转着签字笔,朝对方掀了掀眼皮。对面的雄子像是开了闸一样,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开始了漫长的哭诉,抱怨他的雌君常年不归家,总在部队里找军妓等等。“停——”程郴原本听得昏昏欲睡,在十五个小时满了的提示音响起后,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竖起一根食指,打断了对面滔滔不绝的倾诉。年轻的雄子理了理哭花了的妆容,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长他身上,你还能管他用哪根几把不成?”程郴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啊?那怎么办?”对面显然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社区临时心理咨询师给搞懵了。“水泥封逼。”程郴扔下一句玩笑似的话,就拎起椅子上的外套朝门外走去,指了指墙上的挂钟,道:“劳改期满,恕不奉陪,有事找他。”说着,就用手拍了拍刚刚进门的安歌的肩膀。“你要回去了?”正在一边和身边的雄子谈话一边进门的安歌,闻言转头看向程郴。“不回去留着在这儿听茶话会吗?”程郴摆了摆手,留了个背影,朝社区外走去。安歌摇了摇头,走到自己的桌上,打开抽屉,找到几张资料递给跟着进来的一旁的雄子,温言道:“你拿着这个去主脑那儿申请权限,就能领到凝血剂了,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社区找我。”随后又温和地安抚着刚刚哭诉的雄子,那态度和程郴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待送走哭诉的雄子,一抬头才发现社区大厅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你可总算是忙完了……”程郴有气无力地从瘫在沙发上的姿态换成坐着。“你不是回去了吗?”安歌好笑地坐到了程郴对面。“忘了和你商量件事。”程郴坐正了身子,表情稍微严肃了点,“明天你不是要离开主星出去办事吗,要是缺个助手什么的可以捎上我。”程郴支着下巴,暗示性地盯着安歌。安歌仿佛是看不懂程郴眼神中的期待,不留情面地戳穿了他的小心思,好笑地道:“怕是出去了就不再回来了吧?”程郴泄气地重新瘫回了沙发上,生无可恋地拨弄着身旁盆栽的叶子。“明天我恐怕去不成了。”安歌话音未落,程郴就意料之中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却听到安歌说:“安和要嫁人了,我得赶回安家看看他。”“安和?你弟弟?”程郴惊得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不是在西郊守陵吗?怎么会嫁人?”皇家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在京都贵族中挑选尚未成年的雄子为那位早已死去的李显元帅守陵,美名其曰皇家守陵人,被选中的守陵人可以免于婚嫁,但若是成年后,雄子自己想嫁人,也是可以的。这份差事虽然名义上要终身为皇家守陵,实际上只要每年去一两个月就行了,安歌安和就是其中两人。“他不听我劝,执意要嫁人。”安歌摇了摇头,没有接着说下去的打算。“他干什么这么想不开,我想去当守陵人还求不来呢……”程郴暗暗吐槽那位人间疾苦的小少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你可以拿我的磁卡以我的身份出去。”安歌从怀中掏出一张指甲大小的身份磁卡。程郴眼睛亮了起来,正欲接过,安歌却将拿着磁卡的手退后了一段距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