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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蓄站的猛兽。何欢走上了二楼,查看过两个房间后,到达了斐茨的卧室。宽敞的房间内,高高垂下的精美刺绣帐幔后,是一张巨大的床,整洁而舒适,让人看了忍不住躺一躺。斐茨看到何欢的手指在床单上压了两下,似乎在确认其柔软度,然后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但是他并没有躺上去,而是走到阳台上,从这个角度正巧能看到楼下用合金笼子重度坚守的树坑。里面只剩下黑黢黢的洞坑。何欢食指指腹贴着罩住阳台的特殊材料界壁,他表情平静,并没有因为自己被囚禁而恼怒。很快,他又折回到房间内,找到了浴室进去冲洗。虽然何欢很喜欢泥土,但化作人形,他还是喜欢身上干干净净的。在淋浴的水珠冲刷下来的那一刻,斐茨用极强的意志力关闭掉了视频。屏幕黑掉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紧绷的肌rou已经到了发酸的地步,手心也有些汗湿。“叮咚,帝都星时刻,凌晨1点整……叮咚……”“正在进行空间跳跃……前方达到……距离……102光年……”关掉视频后,斐茨一直都紧闭着双眼,但从他完全没放松的姿势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因为关闭摄像头而好受。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斐茨才又打开了视频。何欢竟然还在浴室?!斐茨重心骤然后移,椅子脚拉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何欢淋浴后又泡进了浴池里,惬意地舒展四肢,清澈的水面涟漪动荡。他靠在自己往常休憩的按摩石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呈现着放纵缱绻的姿态,完全没有戒备和警惕,就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斐茨为这个想法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因何欢略带挑逗的动作而晃神。当时间走到凌晨两点,何欢像玩够了一样,终于舍得从浴池里走出来。他裹着浴巾来到衣橱前面,手指从一件件上衣领口划过,最终停留在一件深蓝色的衬衣上。这件衬衣是斐茨担任皇家亲卫队队长时候的夏季制服,深蓝色的衣料上缝制着亲卫队的徽章和他的军衔勋章,是代表着皇室且极有威严的一件服装。斐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穿这件衣服,内心油然而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他会扣紧每一颗扣子,整理出最棱角分明的领口……而现在,这件衬衣穿在何欢身上,只罩住了他半截身体,深蓝称得他白如瓷玉的肌肤越发刺眼。斐茨从不知蓝与白也能撞出这么欲的色彩。原本象征着帝国威严的服装松松垮垮地裹在何欢身上,他连扣子也不好好系,露出半边肩膀和大片胸膛。斐茨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已经屏住了呼吸。突然,跪坐在床上的何欢猛地扯开了遮住腺体那边的衣领,露出那光滑平整、却最吸引alha的一小片肌肤。他潋滟的双眼直直地看向摄像头,明明跪着却有着睥睨的姿态,他殷红的唇张开,慢慢地用唇语说出三个字:我、等、你!斐茨握着调速档的手差点把手杆给掰断!他知道!……何欢是被巨大的开门声惊醒的,他皱了皱眉,并不想睁开眼。但下巴被紧紧钳住的力道,让他个神智很快恢复过来。朦胧中,他看到斐茨放大的脸。下意识地,他伸出双臂想搂住alha的脖子。然后,眼前一花,他已经被反压进床里。整个脑袋全都埋进蓬松的枕头里,还好枕头很透气,不然他得窒息,不过这感觉却有一种被人扼住呼吸的危险感。“呃……”何欢闷哼一声,颈项上传来剧烈的刺痛。腺体被刺穿了,他闻到了血腥味。熟悉的、属于alha的金戈利器般冷峻的霸道信息素如一座高山压下,顷刻间就锁住了何欢全身。尽管枕头很透气,但何欢却感到了窒息感。斐茨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呼吸的每一丝气息,浓烈的信息素都暴躁地传达着他的摧毁欲和占有欲。何欢被激得浑身颤抖,绯色迅速蔓延了全身。他有点点后悔,昨晚不该挑逗这个男人的。温热的血液缓缓从何欢的肩头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朵朵红花。鲜艳的颜色映在斐茨银灰色的瞳孔里,肆虐的情绪就像出笼的猛兽,只想破坏一切!信息素的注射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绵长且深入,何欢的身体甚至因过度的痉挛而产生短暂的失控。“斐、斐茨……”斐茨起身,半阖双眸,冷冷地睨视已经展示出驯服姿态的oga。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小东西一点都不乖。斐茨松开箍着何欢的双手,任由他无力的双臂耷拉在身侧,斐茨的右手往下,膝盖往上一用力,嵌入了合适的位置。何欢这次真的没办法呼吸了,他脑袋因某种作用力,一下子深埋进枕头里,一下子又被迫扬起。脸颊和五官重重地摩擦在枕头上,速度快得皮肤被柔软的布料擦红。一滴冰凉的水滴砸在了何欢的耳垂边,很快因作用力撒落在他腮边。何欢闻到了更为浓烈的属于上方男人的味道,熏得他浑身软成一滩水。“斐、斐茨……”何欢翻过身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他不适地睁开眼,看见斐茨银灰色的眸子彻底成了血红色,就那么冷凛地注视着自己,仿佛没什么情绪,却让何欢瞬间心悸。斐茨拨开他额间的栗色碎发,俯身与他对视,看着他的瞳孔里清晰映出自己的模样。何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微微扬起下巴:“我好……口渴……”斐茨低头碾住他的双唇,很快就湿润了每一个干裂的小缝。何欢动了动手臂,才发现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连他的双腿也没什么知觉。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圈住了斐茨。脚尖随着斐茨的力道在半空中一点一点,划着弧度不小的圈圈。云破日出,阳光洒进了屋内。何欢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但是出口的声音却怪异得令人脸红。他无力的手推了推斐茨:“我好累了……”斐茨仍旧没有说话,他视线微垂,入眼全是他的功勋战绩,昭示着他一夜的努力有多么辉煌。可他的内心却空空荡荡,占有欲并没有得到丝毫满足。他很清楚,不出一天时间,何欢就会让这些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做再多都是无用功。阳光霸占了整间屋子,两人在影子在地面上从短拉长,再由长缩短。何欢终于忍无可忍地动用了灵力,狠狠推开了斐茨:“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