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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一把推倒了顾俊艾:“离我远点。”

顾俊艾后腰撞在了桌子上,闷哼一声,低声说:“水很烫,你别碰,去洗把脸,我来倒好不好?”

郑飞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清醒了。

他慢慢看了顾俊艾一眼,说:“抱歉。”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顾俊艾深吸一口气,苦笑着揉揉自己的后腰,去给郑飞翰倒好温水,又切了一点水果,放在桌子上等郑飞翰过来喝。

郑飞翰洗完脸,面无表情地走回来,正好看见顾俊艾的背影。

顾俊艾身形修长,腰线收的流畅优美,哪怕穿着宽松的居家裤子,也掩饰不住那双笔直的长腿。

郑飞翰吸吸鼻子,在青草般的信息素味里,嗅到一点名为欲望的味道。

顾俊艾正低头整理着桌面,冷不防一条guntang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一个坚硬的下巴抵在他肩上,他的丈夫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冷淡的欲念:“顾俊艾,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和我结婚的?”

顾俊艾紧张得手都无处安放:“我……我……”

郑飞翰吐出低哑的鼻音:“嗯?”

顾俊艾低声说:“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很小的时候,你护着我,不许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和你结婚就好了……”

郑飞翰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碾过顾俊艾柔软的唇瓣,浑浊地低笑:“那时候就想被我干了?”

顾俊艾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郑飞翰用力把顾俊艾按在了那张长桌上,说:“我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好不好?”

第4章

顾俊艾颤抖着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他惦记着郑飞翰醉酒会口渴,小声说:“你……你先喝口水……”

郑飞翰半醉半醒地低喃:“喝你的。”

这一夜,顾俊艾第一次承受了丈夫的标记。

有些痛,浑身都烫得吓人。

可顾俊艾心里却变得好受多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丈夫,已经度过了尴尬的身份转变期,接纳了他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顾俊艾躺在床上起不来,苍白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躺在厚厚的被子里低喃:“飞翰……”

郑飞翰酒醒了,回忆起昨夜的事,他用力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地去卧室外面给家庭医生打电话:“顾俊艾发烧了,你过来看一眼,需不需要开药。”

医生愣了一会儿,说:“你标记他了?”

郑飞翰面无表情地说:“嗯,昨晚。”

医生说:“被标记之后发烧是正常反应,需要A在旁边照看安抚,就会慢慢舒缓。三天之内一定要对他进行二次标记,否认会进入二度发情期,太伤身体。”

郑飞翰皱眉:“二次标记?”

医生知道郑飞翰有心结,于是耐心劝道:“郑少爷,顾俊艾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哪儿玩的一个小O,他是你的合法妻子,背后又是顾家的势力。你既然把人娶了,就要负责人,要是顾俊艾在你身边出什么事,顾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郑飞翰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

医生不放心地叮嘱:“一定要72小时之内进行二次标记,越快越好。”

郑飞翰挂断了电话,倒了一杯温水和退烧药回到卧室里,俯身把顾俊艾扶起来,沉声说:“把药吃了。”

顾俊艾一点力气也没有,支撑着勉强张开嘴,含住了郑飞翰递给他的药,却没力气再张嘴喝水了。

药丸在他舌尖化开,苦得他一个哆嗦,难受地脸:“苦……”

郑飞翰有点不耐烦了:“你多大一个人了,吃药还要配着糖吃吗?”

顾俊艾不再说话,默默把那颗药丸用力干咽下去。

郑飞翰还是耐着性子喂顾俊艾喝了两口水,见顾俊艾昏昏沉沉的咽不下去,也就作罢了。

他把顾俊艾重新放平塞回被子里,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了半天。

顾俊艾长得不丑,甚至十分俊美好看。

五官标致漂亮,轮廓优雅温柔,高烧中苍白的脸上粘着几率汗湿的头发,像昨夜一样无助动人。

可郑飞翰就是别扭。

他对这桩婚事别扭。

他对顾俊艾百依百顺伏低做小的姿态别扭。

他就是不想给顾俊艾二次标记。

第5章

顾俊艾烧的天昏地暗,普通退烧药根本无法解决初次发情的痛苦。

他蜷缩在大床里呻吟,被子越裹越紧,一直在颤抖。

他默念着郑飞翰的名字,一遍一遍地低喃:“飞翰,飞翰……”

郑飞翰在书房里心烦意乱地看书。

刚刚被他标记过的那个O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味,惹得他魂不守舍,心头噌噌地冒着火。

郑飞翰扔下书,走到卧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深陷在发情期中的O,一面是不忍和欲望,一面是固执的别扭。

顾俊艾眼角有泪水,不知道是高烧的生理反应,还是真的被他伤透了心。

郑飞翰别扭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了,又倒了一杯温水,走过去喂顾俊艾喝。

顾俊艾嘴唇干裂脸色发白,虚弱地窝在郑飞翰怀里,低喃:“我知道……飞翰……我……嗯……我知道……”

他知道郑飞翰并不喜欢这桩婚姻,也知道郑飞翰排斥。

昨夜……昨夜是郑飞翰喝醉了,才会阴差阳错的标记他。

清醒过来的郑飞翰,仍然不愿意和他亲近。

郑飞翰绷着脸,说:“你知道什么?”

顾俊艾烧得脸上开始泛红了,有气无力地恳求:“抑制剂……飞翰……给我……给我抑制剂……这样下去我……我会撑不住的……抑制剂……”

郑飞翰僵硬在哪里,有些恼羞成怒,又无处发作。

顾俊艾居然宁愿在这种危险的时候用抑制剂,也不肯要求他履行丈夫的职责来控制发情期。

郑飞翰不知道该骂句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把顾俊艾放回床上,说:“我让人去买抑制剂。”

初次被标记的O并不适合用抑制剂。

第一次发情期太过强烈,抑制剂强行压抑情潮很容易出问题。

可顾俊艾不主动说,郑飞翰也不想做。

于是抑制剂很快被买了回来,顾俊艾强撑着抬起手臂,给自己注射了那管冰冷的药剂。

抑制剂缓解了疼痛和高热,他终于能睡一觉了。

第6章

顾俊艾做梦了。

他梦到小时候的幼儿园,他是整个幼儿园里唯一的O。

所有的男孩和女孩都对他冷漠疏远,害怕自己A的天性会伤害到这个脆弱的O。

只有一个人会陪着他,他们滑滑梯,堆沙子,捉迷藏,涂色卡,折纸花。

那个男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