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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们牵在一起的手。也因为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胡嘉旦下意识地更加握紧了龙觉的手。

直美伦珠半晌才终于说话,只是道:“你们……有没有清理厕所……?”

龙觉一下子懵了,实在搞不懂直美伦珠的意思,两片唇再度一张,呆呆地回道:“清理厕所?我没有上厕所啊,为什么要清理厕所……?”

胡嘉旦紧紧盯着直美伦珠的脸庞,唯独他一个人听懂了直美伦珠的意思,扬声脱口:“你就放心好了,那种东西,我们才不会留在地板上让你看见呢!”

直美伦珠不再说话,面无表情着,走进自己的卧室,心里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没有谁会知道。

胡嘉旦瞥了直美伦珠最后一眼,心里很得意。

龙觉听了胡嘉旦的话,回头看了胡嘉旦一眼,又倒回去想直美伦珠的话,懵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恍悟。胡嘉旦可不在乎直美伦珠有没有误会,但龙觉却非常在乎,都快急得跳脚了,追直美伦珠追进了卧室,脱口:“直美,你听我说,我们刚才在厕所里真的没有那样。”

直美伦珠坐在椅子上,回头,满脸奇怪:“你们做那个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哪里作,什么时候作,都不奇怪,跟我解释什么?”

虽然直美伦珠的表情很平静,可龙觉看到这样的表情,反而更加慌张,这种心情,连龙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被慌张的情绪所控制,龙觉没头没脑地解释:“直美,我只是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我和嘉旦……不是想发晴就发晴的……”

直美伦珠面无表情地盯着龙觉看了几秒钟,挤出齿缝的,只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我不需要知道这个,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在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在客厅里或者卫生间做那个,这会很尴尬,我也不想在这两个共用的地方闻到那个奇怪的气未……”

龙觉也静了几秒钟,出奇地答不上话,只一直站着,直到胡嘉旦在外面客厅着急地喊他出去,才转身缓缓走出直美伦珠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有点事情耽误了一下

下周一看看来不来及更新吧

因为我可能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头晕的原因

第42章

胡嘉旦担心他们在卧室里有什么小动作,心里忍不住慌张起来,龙觉在呼唤下缓缓走出来以后,胡嘉旦终于能够松一口气。

和直美伦珠住在同一屋檐下,时间久了,胡嘉旦的顾虑越来越多,对龙觉也越来越看得紧了,巴不得自己和龙觉两个人搬离这里,偏偏龙觉十二分不乐意居所里没有直美伦珠的存在,令胡嘉旦暗暗气得牙痒痒。

四个人同居不成问题,三个人同居就是危险关系,胡嘉旦一直这么认为。

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龙觉愿意离开直美伦珠?这是一个令胡嘉旦烦恼到几乎要疯魔的棘手问题。

公历放长假的时候,胡嘉旦简直如久旱逢甘霖,欣喜若狂,尽管假期不过是八、九天而已,胡嘉旦仍然决定要和龙觉单独两个人出去旅游,好好享售没有直美伦珠存在的两人世界。

放假前一晚,三个人在客厅里打扑克牌,电视机在播放着八点档的爱情电视剧,他们只听着声音,眼光完全投注在手中的扑克牌上。

出牌的时候,胡嘉旦顺便宣布自己私自决定的事情:“我订了火车票了,明天跟阿觉去隔壁省城玩。”

龙觉一直不知道,听了以后,瞥了胡嘉旦一眼,奇怪道:“你有跟我商量过?我怎么感觉自己没说过要和你出去玩……?”

胡嘉旦一边将自己手中的几张扑克牌调换位置,排好顺序,一边回答:“我临时自己决定的,当然你不知道了,不过我已经订了火车票了,我觉得你不会不去。”

强迫压力感压在头顶上的感觉不是什么好滋味,龙觉一开始很为难,但想到旅游是好事情,也就不计较胡嘉旦的先斩后奏了。

胡嘉旦忽然抬眼,瞥了瞥直美伦珠一眼,特意提醒一声:“我先声明,我只订了两张车票,只有我和阿觉的份,没有你的份,你可不要死皮赖脸硬跟着来。”

直美伦珠的眼光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牌,唇角微微翘起,是很温柔的微笑,回道:“我有我自己的计划的,不妨碍你们开房度蜜月。”

胡嘉旦接话道:“最好趁这个机会去艳遇什么的,找个男朋友或者是女朋友,我不介意这里多一个人搬进来住。”

龙觉微微皱眉,在桌底下,微微翘起脚尖,故意踢了胡嘉旦的小腿。

胡嘉旦也微微皱眉,张口扬声,唯恐全世界不知道,故意叫道:“我说得也没错,你踢我是什么意思啊?”

既然这个小动作已经大白于天下,龙觉便不否认,只奉劝道:“直美早就说过了,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你那样说,岂不是给他压力……”

胡嘉旦外表上漫不经心,心里和话语却都在理直气壮:“四个人比三个人好啊,也省得光棍的那一个耐不住寂寞,成了家里的野狼。”

龙觉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忍无可忍道:“喂,别再这样对直美说话行不行,好歹他是房主啊,非逼他割掉下面变成太监不可么!他喜欢赚钱而已,这也有错?男人心里只有赚钱,为了赚钱而赚钱,这叫本事啊!”

胡嘉旦抽了一张牌,插进自己手中刚排好顺序的几张扑克牌之间,嘴边用讽刺的语气轻轻吐了一个‘切’的音,足以表达对以上那句话的否认态度。

直美伦珠一直很平静,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充耳不闻,两只眼睛只盯着自己手中的牌以及桌案上反面叠在一起的未用过的牌,像是学过高深佛法一样,镇定得令人匪夷所思。

胡嘉旦再度出牌,嘴巴依然不闲着,启唇继续道:“阿觉,今晚咱们要早点睡,明天早上八点的火车呢!”

龙觉不吭声,埋头数着自己手中的牌,然后,一下子出了三张。

早上六点,高原上的气候像冬天一样寒凉,胡嘉旦在这个时间点上醒过来,瞥了一眼时钟,推了推身边仍然睡如死猪的男人,在对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意识迷迷糊糊之际,抓住胳膊,一口气猛拉起来。

龙觉微微弓着背,被吵醒后全无精神,张大嘴巴连打了两个困倦的呵欠,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声:“现在几点?”

胡嘉旦郑重道:“六点零五分啊!”

龙觉两眼一翻,身体往后一倒,躺在床上,懒懒道:“还这么早!不是八点的火车吗?再睡一会儿吧……”说着,翻过身继续睡。

胡嘉旦在龙觉的耳边嘶吼:“我们要提前半个小时到火车站啊!七点出发!”

龙觉无可奈何,抬起了上半身,又打了个呵欠,无可奈何地爬下床。

六点五十五分,他们背着双肩行李包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