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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皱了下,没再说什么,“不饿可以待会再吃。”风寂把筷子放了回去,躺下,闭上眼睛睡了。姜疏予在床边看了他一会,给他盖好被子,目光落在风寂身上包扎好的伤口上,又看了眼人苍白的脸色。起身,拿了一个杯子,去把杯子洗干净,然后拿了一把刀。锋锐的刀口毫不犹豫地割破手腕处。殷红的血液顿时流淌了出来,滴落在了杯子里。血流得很快,放了大半杯血。才停了下来。他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下,袖口拉上,就完全看不到了,刀口上的血冲刷干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那是一颗很漂亮的糖,淡粉色的硬质糖。糖果被剥开,丢进杯中。rou眼可见的,那血的颜色开始变淡,甚至逐渐掩盖住了原本的血腥味,慢慢散发着一股清淡的花香。姜疏予端起那个杯子,放在了风寂旁边的桌子上,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由于心情不好,风寂这一觉睡得断断续续的,时而想起梦里的场景,时而看到那个男人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一个小时后,风寂突然睁开了眼。他坐了起来,姜疏予正坐在旁边,低头玩着手机。他有点口渴,伸手拿起旁边的那个杯子,准备喝口水,低眸一看,淡粉色的,再一闻,还有一股花香。“这是什么?”“药,”姜疏予神情正常,“我从家里带来的。”风寂喝了一口,“感觉就是个糖水。”不过味道还算不错。他又喝了几口,突然察觉到不对,灵气未免也太充裕了,比之前风大少给他灌输的时候,还要强烈的神清气爽的舒服感。药效应该不低。“这是什么药?”姜疏予眨眼,“我家独有的,不外卖。”“那不是很贵?”“还行,你买得起。”风寂把那杯“药”喝完了,“如果是这样,那我买几份。”姜疏予看他神情,“不想在医院里待?”“嗯。”姜疏予笑了下,“那行,每天给你来一份,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谢了。”姜疏予轻轻叹气,“我改变主意了。”“什么?”“医药费我可以不要,你以后别再说谢谢了。”风寂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嗯了声。“那我睡了。”“睡吧。”这一觉出乎意外的好,睡了大半天,一个梦都没做,非常舒服,再睁开眼的时候,天都黑了。身边的人换了个人,姜疏予不在,风mama正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小小的。发觉他醒过来之后,电话很快就挂了。“醒了?吃饭吧。”风mama看了看他的脸色,“好像好了不少。”风寂坐了起来,下意识问:“姜疏予呢?”风mama笑,“总不能一直让人家陪你吧,说是有事,忙完了就过来。”“不过真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姜家的人,要不是那边打电话过来,我都不知道。”风mama把保温饭盒打开,把里面的饭菜端出来,“你中午都没吃饭,现在饿了吧?”风寂还真饿了,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然后就感觉风mama看着他,欲言又止,是有话要说。他夹了一口菜,“什么事?”风mama坐在他旁边,语气小心翼翼的,“你觉得你这个朋友怎么样?”“谁?姜疏予?”风mama点头,“嗯嗯。”风寂想了下,“挺好。”确实挺好的。风mama唇角弯了弯,“那也好。”风寂吃了一口饭,抬眸,“什么?”“没什么,就是妈觉得你交这个朋友也挺好的。”“不过就一个朋友,”风mama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说你交往了吗?”“你都住院了,你女朋友不过来看看你?”“……”风寂完全忘了还有这个误会,他总不能说他那不是女朋友而是男朋友,而且人家一直就在你眼皮底下,他想了想,刚准备说话的时候,风mama率先开了口,“是不是担心被我看到?没事的,什么时候来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又不会做什么,小姑娘就算脸皮再薄,也不能不看一眼住院的男朋友吧,而且现在都已经放假了。”她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最后看风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突然问:“你,该不会是分手了吧?”风寂缓慢地眨了下眼睛。风mama见他还是这样,神情淡淡,甚至是低落,提不起精神的模样,看上去很像是失恋状态,顿时捂脸,“这才多久,怎么这么快就分手了?”风寂没说话,他感觉他不用说话,风mama能一个人把所有的事脑补完,甚至前因后果包括理由都能给他找好。小儿子的恋情这么快就夭折了,风mama虽然遗憾,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免得打击人,“吃吧,多吃点,还想吃什么,妈去给你买。”风寂摇头,“这些就够了。”风mama:看看,分手了,连胃口都没有了。这天晚上,姜疏予很晚时间过来的。靠近的时候,风寂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打量了下这人,精神看上去很好,看到他的时候还笑,身上也没什么伤口的样子。所以应该是别人的血。“有人找你麻烦了?”姜疏予坐在床边,“小麻烦。”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风寂,可能是因为受伤了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很安静,房间也是安静的,外面偶尔传来脚步声。因杀戮而激起的本能破坏欲,渐渐消退了下去。他的心情也变得平静了下来,看着床上的这个人,声音低低,“拾一。”风寂看到了这个人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恍若隔着层层薄雾,遥远的夜空,看得并不分明,但那里,是他无法看懂,却莫名心生烦躁的情绪。他别过了眼,“你不睡吗?”“睡,”姜疏予继续看着他,“你要是困就先睡吧。”“你看着我,怎么睡。”姜疏予只得移开了视线,带着些无奈的语气,“不看你了,睡吧。”就这样,过了三四天,风寂感觉身上的伤好了很多,当然最重要的归结于姜疏予每天给他喝的药,特别神奇,效果奇佳,口味却还不一样,第一天是樱花,然后是草莓,樱桃,玫瑰。风寂在床上坐不住了,起身下床,去活动身体,然后,看到了姜疏予在处理伤口。袖子卷起,手肘上的一道伤痕,血rou模糊,是沾到了腐蚀性的药水,类似烈性硫酸之类的玩意。虽然沾得不多,但也足以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