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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衣公子,来日再约。也多谢别谷主,方才出口替我说话。”衣濯白略感失望道:“没关系,还有机会。”别镜花则是笑吟吟道:“谁敢欺负荀儿,我别镜花第一个饶不过谁。灯宵是你的徒弟,他如果做错了事,必定会牵连到你。到了那个时候,荀儿可不要念及师徒情谊,当断则断。”温荀迟疑着点了点头,与他们说完便径直去找灯宵。前院的动静这么大,灯宵不可能没听见。可让温荀感到奇怪的是,灯宵所住的院子里静悄悄的,连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有人在吗?”温荀轻声问了一句,没有听到回答又继续往前走。他举手准备敲门,发现门竟是虚掩着,一推即进。温荀不确定这里是不是灯宵的房间,正欲出门离开,却听屋内有人轻轻喊了一声师父。这声师父没了平时的少年气,却又与灯宵的声音极为相似。“师父,你别走。”温荀怔了怔,闻言转过身去。他先是撞见了那双浅金色的眼眸,接着又看见了一名与灯宵眉目相像的男子,像极了长大成人的灯宵。温荀抽了口冷气,故作淡定地吐出几个字,“灯宵……是你吗?”作者有话要说: 灯宵:这才是我的这面目!☆、第二十九章“师父,是我。”灯宵疾步上前,抢在前面关掉房门。他像是担心温荀会就此离开,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温荀许久都未回神,只觉对方的手心很暖,温度很快传到了他手上。“你果真是灯宵?为何你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灯宵解释道:“徒儿本来就是这副模样,师父忘了吗?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温荀当然没有忘,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灯宵会一夜之间长成大人。按理来说,当年炼丹失败,他的身体应该永远都长不大才对。温荀蹙眉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师父?”灯宵低着头好似默认,他拉着温荀坐下,缓缓道:“徒儿并不是故意隐瞒师父,徒儿只是不想师父把我当作怪物。”温荀试图令他安心,“我既然选择收你为徒,就不会对你的过去抱有任何成见。师父来找你,是有事问你,你一定要实话实说。”灯宵眨了眨眼,问道:“师父有什么事尽管问。”温荀道:“住在子夜城客栈的那晚,下半夜你究竟去了哪里?”灯宵满脸茫然地回道:“我回去给师父拿丹药了呀,师父不记得了吗?”温荀道:“那你有没有去过流岚峰?”灯宵道:“没去过,不过好像有路过,还有人给徒儿指了路。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吗?”温荀道:“流岚峰一名叫做凋昙的女弟子死了。”灯宵道:“啊,这个女弟子是谁啊?名字取得就不好,她死了吗?”温荀道:“嗯,刚刚流岚峰的林师叔来了别苑,说你就是杀死凋昙的凶手,让我把你交出去。”灯宵道:“徒儿连这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师父,那个流岚峰主为什么会怀疑徒儿?你也觉得徒儿是凶手吗?”温荀摇了摇头,他自然不愿相信灯宵会是凶手,因为灯宵没有理由去杀一个毫无干系的人。可看着面前大人模样的灯宵,温荀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这个人明明就在眼前,却又让他觉得好似远在天边。灯宵牵了牵嘴角,笑着道:“只要师父相信徒儿,就没关系了。”温荀嗯了一声,问道:“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如果不想说,师父也不会勉强你。”事到如今,灯宵也不再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徐道来,“六年前,有个自称应不识的道人替我算了一卦,说我命中有劫,还断言我活不过二十岁。后来我炼丹失误,这个卦象就此灵验。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发现每个月的廿十日,我的身体都会出现变化,恢复到正常的样子。”温荀安静地听着,问道:“每个月仅有一天吗?”灯宵点头,看上去一点儿不为此感到难过,他语气轻松地说道:“虽然每个月只有一天,但这么算起来,一年内就有十二天。至少这六年里,我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是正常的。”听到这些数字,温荀沉默了。他无法想象,一个人要怎样才能如此轻松地说出这些话。他也无法想象,这六年灯宵到底是如何度过的。如果那名道人的卦象无误,是不是……灯宵的生命便会就此结束呢?温荀好不容易才问出口,“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灯宵的眼睛微亮,他的瞳孔是浅金色的,比那冬日的旭阳还要温暖。灯宵继续道:“有,卦象灵验后不久,父亲派了不少人去寻找那名道人。找了整整三年,父亲才找到了那人的踪迹。道人说,除非我能修得一门功法,否则我的身体永远都无法恢复正常。可这门功法是玄玑门的绝学,迄今为止只有玄主一人参悟。”温荀微微抬唇,大抵猜到了其中缘由,“所以,你才愿意随我拜入玄玑门,是这样吗?”“嗯……”灯宵点头承认了,“一开始父亲试图与玄玑掌门交涉,不巧碰上掌门闭关,五峰峰主拒绝了父亲的请求。他们说这门功法秘籍在玄玑门的书海,连他们自己也无法进入。”玄玑门的书海……温荀对这个地方似乎有点印象,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灯宵道:“五峰峰主告诉父亲,只要在玄都夺魁中成为魁主,就能拥有进入书海的机会。”温荀道:“这就是你参加玄都夺魁的原因,对吗?”“不是。”灯宵以为温荀这是误会了,连忙替自己辩解道:“徒儿本无意参加玄都夺魁,对我来说,少年也好成年也罢,这些都不重要的。但是师父不一样,徒儿既已犯下了这种事,便要对师父负责。”温荀闻言一怔,愣愣地看着他,有什么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灯宵道:“自从遇到师父后,徒儿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赢得玄都夺魁。是徒儿不对,徒儿不该过分地让师父怀孕,可徒儿是真心喜欢师父……”温荀猛地站起来,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一直以来,他都忽略了灯宵,只把这个徒弟当成小孩儿对待,以为灯宵对他不过是单纯的仰慕。殊不知,灯宵也极可能是孩子的生父。“师父……”灯宵欲言又止,他怕温荀起身离去,拉了他的手不松开,“自从师父苏醒之后,徒儿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机会。如果不是徒儿对师父做出那种事,师父也不会如此苦恼,还遭到这么多人的非议。”温荀冷静下来,镇定自若地问道:“你如何确定孩子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