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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蛊是放不了了,但是些许细微的挣动将酒弄洒他还是成功了。琊鲅嫌几人笨手笨脚的,在门边站的烦了,直接取了酒壶,强硬的灌到了顾浅生的嘴里。顾浅生被酒液呛到,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半酒液顺着脸庞流了下去,将火红的衣服阴染成暗红。“你到底想干什么。”顾浅生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整个胸腔都闷闷的泛着疼痛,哑着嗓子问道。“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应该做什么。”琊鲅脸上多了几抹如释重负的轻松,“今夜过去,我便可以回去了。”“我应该来做什么?”顾浅生冷笑两声,双眼带着憎恶,“我该来这里被你们cao控。”“你以后会感激我的。”琊鲅转身退出了屋子。顾浅生恶狠狠的盯着琊鲅离开的背影,身体里除了疼,还一阵阵的泛上让人牙根发酸的酥麻感。越来越热。顾浅生本来就不清明的意识几乎瞬间被guntang的热意烧没了,迷迷糊糊被人拉扯着出了屋子。顾浅生自己都好奇,他是怎么能站起身走路的。没有迎亲,没有拜天地,更没有敬酒,他直接被扯着进了另外一间屋子,直接被丢到了床上。意识模糊的蹭着床上被摊开的被子,顾浅生心中有些无奈,该死的,怎么就赶上今天了。清夫人真的一点儿活路都不留给他。不过,似乎有些意外呢。他体内的灵蛊即使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居然一直都没分出情蛊来。顾浅生虽然身上难受的紧,但是这样的状态,却让他心下稍安。郑家和清夫人合伙儿算计他,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从了的。顾浅生数次闭目,从床上吃力的滚到了地上。还未来的及做出更多的动作,房门再次被推开,郑雪柔踉跄了几步被推了进来,然后门啪的一声直接合上。郑雪柔站在门口,看着伏在地上,双目微微发红的顾浅生,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你,你别过来”两日前“走,搬粮食去。”君篱拆开钱袋,看着里面的银票笑弯了眼睛。真是个傻子。钱袋里是厚厚的一沓银票,君篱拿出来粗粗算了,足足万两的银票。却不知那是清夫人给自己儿子日后漫长日子的私房钱。就这么被轻率的丢给了山匪。“不过,这钱似乎有点儿太多了。”君篱捏着银票有些犹豫,“不管了,先去买东西吧。”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细小的白色蛊虫已经悄悄的顺着他的手臂慢慢攀了上去,一点点的融入了他心脏部位。这一趟去镇子上,真的买了许多东西。雇了辆车将东西拉回村子,君篱有些恍然,几时这么奢侈过。他目光暗了暗,跟着几个小兄弟一家家将东西分下去,殊不知自己几人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才不外漏。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一眼忘上去就能看出底细的穷小子。毕竟他们也未在脸上写着山匪两个字。君篱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模模糊糊的听见自己的脚步有这细微的回声。不对,那不是回声。根本就是有人在学他踩着步子,君篱神色一滞,思考着是否要将剩下的银票还回去的念头被生生打断。君篱抬脚在地上一踢,一枚石子应声而起。他连头也没回,直接伸手捞起石子,向后一丢,石子飞舞在空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瞬间不远处传来一声痛哼。“别再跟着我,不然,下次石子就说不定打到哪里了。”君篱冷冷的说了一句。他自己虽是山匪,但是被同僚盯上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在他真的是劫富济贫的基础上。他未等待什么回答,直接抬腿向前走去,那个压着他脚步的声音却消失不见了。君篱摸摸放在怀里的银票,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个傻子。”顾浅生浑身都疼,又热又麻。郑雪柔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几次拉门想逃出去,可惜门外被落了锁,努力半天也无济于事。顾浅生赤红着眼睛,“怎么弄的好像我要强了你一样。”看来是跟他一样,被家中长辈坑了的。看着对方一脸迷茫的表情,顾浅生不再那么盯着她了。反而闭目静静的感受起自己身体的状况来。不应该啊。那杯酒分明是催动蛊虫发情的合欢酒,可是它身体里的灵蛊除了开始的躁动之外,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反应。就像是,已经分出来情蛊一样。但是顾浅生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比如说,有一个爱人。沉下心之后。他发现自己体内的灵蛊果然已经分出了情蛊。即使现在时机不对,他的脸还是不可避免的黑了下来。他体内那只白色rou虫子什么时候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分出了分身下到了别人身上!对方是个什么鬼。即使顾浅生浑身难受,脑子里还是止不住的转着这个念头。就这么咬着牙,他生生挺过了烈火焚身的夜晚。~灵蛊以自身精血喂养,分蛊为情,本命同生,忠贞无二,结同心之结,此誓无期。初次情动时,是最容易让灵蛊滋生情蛊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命定的爱人,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可是让郑灼和清夫人的算盘落了空,顾浅生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感情不够,天命来凑。翌日。是琊鲅过来开的门。顾浅生虚脱一般仰面躺在地上,很疲惫,可是却无法睡去,潮水一般的痛感散尽,整个人神经都在麻木发颤。感觉像是死过一次一般。郑雪柔小心翼翼的坐在门边,双手抱膝,一眼便能望出来,这是一个什么都未曾发生的夜晚。见着开门了,她慌忙站起身,有些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屋子。似乎因为坐的久了,出门的时候甚至滑了一下,险些栽倒。顾浅生双眼空洞的看着房梁,扯出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不知道,这个结果你是否满意。昨夜未曾祭蛊,阳寿自减一年。”他强撑着地面,坐起身来,“我现在,是否可以走了?”琊鲅面色阴沉。“你的情蛊给了谁?”在荼城的时候,顾浅生从未跟哪个姑娘有过接触,除开闲来无事出门挑衅别人完成和灵蛊的契约之外,少有出门的时候。昨夜那么一杯加了料的酒喂下去,一夜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我情蛊给了谁,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浅生冷道。琊鲅手掌紧了紧,终于没有打过去,“那好,你就同我一道儿回去吧。”他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