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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

    太子的谣言也罢,都是为了引诱他的殿下回来找他。

如果您抛弃我,是因为不爱过去的宁云敛了,可以选择仇恨现在的宁云敛,只要让我看见您。

就算是来从他的手中夺回政权,也没有关系。

只有一点不可以,不能让他的殿下失去对他的兴趣。

所以,不能太快让殿下发现,自己对他毫无抵抗。

至少,要坚持的久一点。

您可以,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吗?

第65章灌溉病娇反派10

以礼物形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殿下,做着贴身执事,顺从地称呼自己为主人,对自己所有的要求都立刻满足,的确令人心动难以自持。

仿佛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将这个人藏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所有。

错觉只要他开口命令,他的殿下就会被催眠一样来爱他。

但是,王爵大人并不敢擅自使用这样珍稀昂贵的礼物。

连小心珍藏,都唯恐储藏的宝库不够大,不够华丽,空气不够新鲜,天穹不够清朗高远。

系扣子,打领结,脱外套,做这些就好,错觉像是新婚伴侣那样。

由这个人挑选自己全身的穿着配饰,如此,自己的每一处就完美符合这个人的喜好了吧。

这样的话,可以,稍微喜欢我一些吗?

当然也想随心所欲的亲吻,想抱着殿下入睡,想过分占有他,听他丧失一切自我意识对自己说喜欢。

但是,不可以。

要冷漠一些,这样这个人就会自己主动了。

好的猎手比起追逐逼迫,当然是将自己装扮完美,等着猎物自己来狩猎他,跳进他精心布置的爱意陷阱。

就像王爵大人之前做的那样,在全宇宙肆意扩张,通缉挑衅,将军舰开到宇宙的边境线上,让那个人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自己走到他身边来。

如果你不来,整个宇宙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

这份高贵美丽的礼物,是王爵大人花费多年时间耐心布局,仔细筹谋来的,所以看到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

虽然必须竭力装得冷漠一点,不能太快暴露底线,但是,所有权是一分一毫也不能让渡的。

所以,冷漠得如同机械兽的王爵大人因为签署文件手有些疼,需要执事先生按摩,是嫉妒正常的,一点也不为过。

冷漠阴郁的王爵大人理所当然得枕在苏灵燃的腿上,目光沉敛安静,一瞬不瞬看着他的眼睛。

苏灵燃专心地按揉着他骨节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像主人在给午后休憩的猛兽揉按爪爪。

这只猛兽危险沉重而过分英俊,又冷漠又完全不自知的黏人,只有漆黑清透的眼眸是诚实的,一刻也不愿从心爱的主人脸上移开。

……

苏灵燃对执事的工作做得得心应手,心情愉快地给古堡里的花草浇水。

埋头工作一会儿的王爵大人发现,本该每十五分钟出现一次的人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心情极度得差,矜贵阴郁的面容皱了皱眉。

但是,秒钟分明还差三十秒才到默认的时间呀。

失去耐心的王爵大人找到那个正在愉快给花草浇水的人,冷漠无声地上前,幽灵一样从背后抱住他,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一声不吭。

这时候的他,暂时忘记了自己之前定制的隐忍不动的计划。

苏灵燃习惯地抬手揉揉他的脑袋,修长温暖的手指穿过发端,让王爵漆黑狭长的眼眸眯了眯,被驯服一样安静垂敛下。

“主人累了吗?稍等一会儿,因为珈蓝花快开了,所以多花了一点时间照料它们。”

珈蓝花长得类似于古地球的重瓣茉莉,从每年四月初会开到十月末,如果是在珈蓝星上,则可以一直一直毫不间断开下去。

因为旧的花瓣落了,种子就会迅速抽芽长成,开出新的来。

越是灿烂的阳光下开得越绚烂,星白如月,耀眼明媚。

但若是真正的永夜下,失去了阳光的滋养,花瓣会变成淡淡的透明的蓝色,即便是在宇宙之中,也可以依稀看见那片淡蓝。

花香似有若无,有愈合伤口的效果。

珈蓝星的人相信,只要佩戴着珈蓝花,就算战死宇外,花香也会带着他们的灵魂回到家乡,轮回转世在心爱的人身边。

王爵大人的少年时期长在月琴星,对珈蓝星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因为珈蓝花是殿下最喜欢的花,所以荒芜的古堡里就种满了珈蓝花。

但现在,王爵大人有些讨厌它们了。

因为这些花分散了殿下本应分给他的时间和目光,因为殿下对着它们温柔的笑。

“你迟到了,要接受惩罚。”

怀表还有十五秒才走到规定时间,苏灵燃:……

“好的,主人。”他无限温和纵容,顺从了这个人的惩罚。

面无表情的王爵大人,漆黑安静的瞳眸无意识兴奋地颤了一下,苍白英俊的面容无动于衷。

薄唇微张,牙齿轻轻咬在那个人的后颈。

Alpha是不可以被标记的,但是被咬了腺体后,短时间同样可以染上对手的信息素,就像是被迫臣服和绝对占有。

苏灵燃毫无抵抗,修长的脖颈无意识微扬,精致的喉结因为隐忍显得脆弱起来。

午后温暖的阳光下,那张美丽的,足以颠倒任何性别审美的俊美面容,逆光下带着朦胧虚妄的笑容,却微微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单音节的叹息。

诱人的信息素和荷尔蒙的性张力,足够让阴郁强势的王爵大人发疯。

拥抱的手臂抱得很紧,王爵漆黑的瞳孔因为精神体过度兴奋实体化,盘踞缠绕着那个人。

要忍耐,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原本就是我的!

牙齿轻轻嵌下去,然后突破那一层临界点,轻轻刺破。

“云敛……”闷哼,蹙眉,求饶一样又像是纵容,温柔地叫着他名字。

“您没有拒绝,明知道只要有一点不愿意,我就不敢有一丝一毫侵犯,但您默许了。”

冷冽的声音,低低的轻柔,居高临下冷静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