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8
书迷正在阅读:是浊雨不是泥石流(H)、我在灵异直播里卖萌求生、偷偷生了影帝的孩子后、嘘,帝宫有兽、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我好柔弱啊、痴花、白月光一出事他就把我丢出去、画画本是逆天而行、穿成黑心莲的渣男前任
屋……乱我心曲。”王溱大步上前,一下子拥住了他。他将唐慎拥在怀里,声音低柔,仿若春夜里拂过群草的晚风:“可是一下衙就来了这里,竟然还穿着官袍。”唐慎:“师兄送了一枝芍药于我,想来有话要与我说。”王溱轻轻地笑了:“官袍多有不便,我为小师弟宽衣如何?”唐慎手指一紧,他默着不吭声。王溱牵着他的手,带他来到床前。他解开唐慎的腰带,脱下深红色的官袍。当他的手即将解开唐慎的衬衣时,唐慎一把拉住他的。王溱抬首看他。“我心中有诸多事,为师兄,为许多人。”王溱轻轻吻住了他:“而我的心中,唯有你一人。”唐慎怔怔地望着王溱,不自觉的,他放开了按着对方的那只手。窗外池塘流水,风入竹屋,吹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床幔被王溱早早地放下,只听一夜曲声未曾停,欢喜愉悦至极。次日天还未亮,尚书府的管家捧着王溱的朝服在门外候着。王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唐慎一下子惊醒,他想要起身,身后却一阵连着腰椎的疼痛。他疼得“嘶”了一声,明明晚上的时候没怎么疼,早上居然全部疼起来了。王溱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了回去:“歇着吧,今日我替你告假。”唐慎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当是普通同事帮忙请假,没想太多,就点点头又睡了过去。王溱换上朝服,立刻去上朝了。却说王子丰刚刚到崇政殿,并无人觉得不对。直到他与统事太监说:“唐大人身体抱恙,今日不来早朝了。”此话一出,正殿中,右相王诠是第一个瞧向王溱的。其余大官都没反应过来,唯有左相纪翁集听到了一耳,他思索片刻,低声惊叹:“竟然如此?”不过多时,右丞徐毖也略有感悟。寻常人哪里能从一句话想到这么多,也就这几位对王溱性向早有猜测、又老jian巨猾的权臣,能够从中揣摩一二。这事如风吹湖面,褶皱起了一层,很快又停了。大多数人毫无察觉。然而开平皇帝赵辅是何人,上早朝时,因为王溱官升一品,他站得更靠前了,赵辅能瞧清王溱的一举一动。他心中惊讶,下早朝时问大太监季福道:“你瞧那王子丰,今日可是春风满面,与往常大有不同。”季福心道:不同?哪有不同,明明和往常一模一样啊。但季福长了个心眼,他去问了问今天王子丰都做了何事,可和往日不同。结果就问到了他替唐慎告假一事。季福哪里能想到那么多,他老老实实地告诉给了赵辅,赵辅一听却愣了好一会儿,过了半天才道:“竟然连朕都没瞧出来?”到日上三竿,唐慎才醒来。屋中早已放好了干净的衣物,他身上也十分清爽。唐慎回忆片刻,突然意识到是昨晚上王溱亲手给他擦净的。他顿时红了脸,穿上衣服,赶忙前往御史台。唐慎刚到御史台,守门的侍卫看到他,奇怪道:“唐大人,您不是告假在家吗?”唐慎晕乎乎的脑子再次动起来,他又想起王溱今早晨和他说的话。唐慎瞬间两眼一黑。……王、子、丰!!!131、第一百三十一章既然已经告了假,唐慎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官袍,落荒而逃,回到家中。姚三前几日去了宁州,忙珍宝阁的货物物流,只有唐璜和姚大娘在家中。两人见到唐慎,皆是一惊。唐璜:“今日不用去衙门当差吗,哥?”她想了想,“似乎今天不是休沐日?”唐慎随意敷衍过去:“今日有事,我先回来了。”但他刚走两步,忽然又回过头:“你们就不奇怪为何我昨晚一夜未归?”唐璜笑着反问:“为何奇怪?昨天下午尚书大人就派人来咱们家,说您要与他在尚书府小酌一杯,大抵就歇在那儿了。哥,你又不是没在尚书府睡过觉,有什么可奇怪的。”唐慎:“……”回到书房,唐慎怒道:“好你个王子丰,原来是早有预谋!”唐慎不禁扶额叹息。他总觉着他这辈子可能都玩不过王子丰了,可偏偏他下半生已经和对方绑在了一起。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悔意,不知道现在再反悔还来不来得及……来不来得及,唐慎是不知道了,但毫无疑问,他绝没有这个机会。此时的唐慎还没想过自己与王溱的事已经被朝中几位权臣猜中了,次日大清早,他去上朝。刚下朝,大太监季福就来寻他。王溱正被右相王诠拉着说话,他远远地瞧见唐慎被季福领走,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王诠见状,看了一眼唐慎的背影,顿时了然于胸:“担心了?”王溱诧异道:“担心何事?”王诠:“圣上不会无缘无故唤唐景则去垂拱殿,你昨日替他告假的事可是当众说的,我已然猜着了。若是圣上找人一问,恐怕也能猜着。你就不怕他见了圣上,不知该说什么话,惹恼圣上?”王溱悠然一笑,反问道:“叔祖认为我喜欢他,喜欢的是何物?”“哦,何物?”“他永远不需要我为之担心。他是唐景则,他能成今日地位,真正的倚靠绝不是我。”王诠怔然无言。另一边,唐慎被带到带到垂拱殿中。一路上他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赵辅有何事要找自己。莫非是新出了什么差事,赵辅要他去办?估摸着很可能和银引司有关,或者和二皇子赵尚在姑苏府有关,赵尚动了姑苏府的兵部银契庄?等到了垂拱殿后,唐慎行过一礼,垂头不语。谁料赵辅竟也不开口,而是笑眯眯地望着他。季福在一旁看得甚是惊讶。自打太后驾崩后,皇帝少有这样的情状。此情此景,赵辅仿佛回到了一年前,他又多了些朝气,不再整日听那善听和尚念诵禅经,垂着眼帘敲木鱼,令人捉摸不透。唐慎感受到赵辅盯着自己的目光,他心头奇怪,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赵辅为何要叫自己过来。然而赵辅不开口,他必然不能开口。良久,只听赵辅轻缓的声音响起:“朕记得景则是今年及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