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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霄面前:“少城主恕罪,属下这就离开。”祝明霄伸出手拦住了他:“等等,谁派你来的?”男人身体发抖,有些不敢说。祝明霄想起下属的禀告:“你觉得不说我便猜不到,是我父亲?”男人不敢作答,月淮城人人皆知,他们可以不遵从老城主的话,却必须遵从祝明霄的话。青玄琴乃祝家象征,祝家以往三代都没能得到青玄琴的认可,自然也无法修炼。城中渐渐有不服祝家的声音,祝家地位岌岌可危。等祝明霄得到了传承,流言才渐渐止息。因此,人人都清楚城主醉生梦死,而少城主虽然母胎带来的体质不同于常人,却前途无量。得罪老城主,也莫要得罪少城主。“说,他是如何吩咐你的。”男人跪伏在地,头深深埋在鹅卵石小径上,咯得生疼也不敢抬头:“少城主就别为难我们了。”祝明霄被气笑了:“那便回去告诉他,午后阿寻会拜见他,让他好生准备着。若被我看到他会见贵客的时候还搂着女人,就别怪我翻脸无情。”男人立马屁滚尿流的离开了。祝明霄站在小亭中,捏住拳头一把锤向四方柱。这力气极大,直接让小亭的四方柱断裂。想到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祝明霄无比厌恶的皱紧了眉头。他真该早点坐上城主的位子!而此时谢辞已为萧慕寻输入了水灵气,萧慕寻也好了许多。他继而缓缓来到了这片竹林之中,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苍翠,青竹修长,亭亭而立,随风轻轻摇曳。初春新篁才刚刚长出,显得越发生机勃勃。萧慕寻远远看到那小亭即将倒塌,便连忙将祝明霄从里面拉了出来。萧慕寻望向了他:“在想什么呢?想得这样入神?”祝明霄紧抿着唇:“他呢?”萧慕寻解释:“他一直运转着混沌珠,损耗了不少灵气,又为我输入了许多水灵气,压制着我体内的玄炎精的火性,我让他好生打坐调息。”祝明霄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萧慕寻又问:“明霄,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祝明霄这才缓缓道:“我昨日去了水牢,令他们放出莫钧青,但我能下令让他暂时扣押,却不能随便放了他。”萧慕寻早已预料到,因此并不惊讶:“你能救他出水牢,便已经很好了。”祝明霄心中歉疚:“我已经说服了我父亲,令他中午接见你。”“多谢。”祝明霄表情柔和:“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谢?”萧慕寻担心的问:“你方才不开心,也是为了这个?”祝明霄语气复杂:“月淮城的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萧慕寻对老城主祝旭仍有些印象,是个能力不足,却有野心的人。说他蠢,又不是真的蠢,只是走了歪路。祝明霄见他真为自己烦心了,反而没那么心烦了:“算了,莫钧青和水莲子的事我都会想办法,大不了再做一次前世做过的事。”祝明霄的后半段话里,带着血腥之气。气氛好似变得沉重,萧慕寻忧心忡忡:“若是我能早点筑基就好了,这样才能得到日月轮的认可,彻底治好你。”祝明霄心中涌起些许温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等着。”萧慕寻终于笑出了声:“一言为定!”—因天色还早,萧慕寻便回到了屋内。他昨夜并未仔细查看顾星河给的书信,此刻才有了时间。打开信封时,扑面而来的梨花香,原是里面压了一支梨花花枝,大约是出自顾星河所住的临曲崖。萧慕寻迅速的阅览了起来——[阿寻,久不见面,至以为念。为师为你寻了九根雪澜针,此针乃是炼气期最好的攻击法器之一,若是有人不敬,尽可报为师之名。]读到这里,萧慕寻不禁笑出了声,这不是仗势欺人么?一般来说,不是师尊教导徒弟莫要生事,须得以和为贵,偏到了顾星河这儿,就成了这样。自己徒弟可以欺负别人,还要为徒弟撑腰。萧慕寻继续看了下去:[命玉之事,想必你已经察觉,遇上危险时,切莫慌张。只是命玉抵消了三次攻击后,便极容易被人看出,须小心藏好。]这点萧慕寻很赞同,自从发现顾星河给他的是命玉后,萧慕寻便时时发现,这命玉放在阳光下的时候,会散发出淡紫色的光。玉佩通透,铭刻着古老的铭文,摸上去似乎还有些温暖。他将命玉塞到了香囊里,仔细放好,生怕自己怀璧其罪,被别人觊觎。[等夜辉城拍卖会结束,你直接来为师这儿,十年一度的天衍宗入门试炼要开始了,为师要当众宣布收徒一事,以证你的身份。]读到这里,信的内容便已经没了。看来丹坊的掌事传音时,是好几日前,拍卖会都还没进行的时候。他大约能猜到顾星河为何嘱咐他早些去,顾星河这样的地位,要什么资质好的徒弟没有。他那时没测出灵根,想必天衍宗都议论纷纷了吧。顾星河这么做,是想为他立威,让那些人不敢小瞧了他。原本萧慕寻还怀疑顾星河是否重生了,但这拳拳之心,这样护犊子,令萧慕寻分外感动。算了,到时候再说吧。那边谢辞已经调理完了,缓缓睁开了眼,才见到萧慕寻手里拿着书信。“可是顾星河在书信里说了什么?”萧慕寻望向谢辞:“师尊令我回天衍宗。”谢辞看出了他的为难:“有何不可?”萧慕寻皱眉:“可坟地那件事,不是甚是蹊跷?你一个人去青炎宗,我不放心。”他怎么可能放任谢辞一个人回去?易峥死在谢辞手里,青炎宗若知晓此事,绝不会放过谢辞。万一又如上一世那般重演,谢辞屠遍整个青炎宗后堕魔,他所做的努力便全都白费了。谢辞眼神柔和:“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