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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悲愤的握了握拳,贼心不死抬起头看着傅骁试图辩解道:“可能我这个一点点比别人的一点点要多些。” 少年湛蓝的眼睛看着傅骁,宛若透彻的海水,清澈明亮。 傅骁不自在撇开头看着电梯控制面板道:“到了。” 他走出电梯,身后捧着文件的苏泽宁追出来一边解释道:“你要信我啊,真的就是一点点啊。” 两人坐在汽车上,汽车的隔板升起。 傅骁和苏泽宁都坐在后座,苏泽宁抱着文件,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他内心忍不住哀嚎,为他以后光辉伟大的形象。 司机将两人带上了的高速,似乎没有那么快能够到目的地。 傅骁闭着眼睛揉了揉额角。 苏泽宁看见,想起傅骁早上的样子道:“你休息一下吧。” 傅骁正想摇头。 苏泽宁认真道:“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一直不舒服很难受的啊。” 傅骁问道:“你怎么知道?” 苏泽宁想也没想道:“一看就看出来了啊。”黑发少年看着傅骁郑重发誓道:“等到了我会叫醒你的。” 傅骁没有反驳,他确实需要休息,昨晚那个梦之后,他几乎都没怎么睡着。 闭上了眼睛,傅骁靠在后面的座椅上。 过了片刻,苏泽宁看见傅骁呼吸均匀,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轻轻的盖在傅骁身上盖完之后,他忍不住看了看傅骁的侧脸。 熟悉的侧脸此时眉头微微紧锁着,似乎在担忧这什么,看着苏泽宁恨不得自己动手将他抹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泽宁漫不经心的想到,好像就没有办法看到眼前这个人不开心而无动于衷。 以前爸爸mama就曾经说过,他们也没有办法看到自己不开心的样子。 他们说,天下父母大抵都是如此。而他对傅骁也是如此。 所以他简直是把傅骁当做自己的孩子啊! 苏泽宁用老父亲一般的目光,看着傅骁,老成的伸出手摸了摸傅骁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额头,确认傅骁没有发烧才叹口气。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傅骁才能让自己省点心啊。 苏泽宁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靠在座椅上也昏昏睡了过去。 半晌后,傅骁睁开眼睛,看着身上那件衣服,还有刚刚少年手指在他额头间触碰留下的阵阵酥麻,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这是第一次有人摸他的额头。 而这时,酣睡中的少年头微微一歪靠在了他的肩旁上。 少年湿热的呼吸扑在傅骁的脖颈之处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傅骁本该将少年扶起的手却不知为何拐了个弯,将少年肩膀扶正,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做完这件事后,他才闭上眼睛去休息。 醒来之后,傅骁就十分后悔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 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傅骁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衬衣那摊可疑的并且蔓延到盖在他身上外套上的可疑水渍。 苏泽宁哭唧唧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要死,要死,他怎么将口水留在了傅骁衣服上。 傅骁深吸一口气道:“先下车。” 这一次本来不是带苏泽宁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改变了注意,不过既然带出来也无妨,这些事情总要慢慢开始做的。 苏泽宁闻言乖乖下车,门口是一栋幽静的别墅。 傅骁输入密码,别墅门打开,苏泽宁跟着傅骁走了进去,里面的装修风格简洁,一看傅骁的风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傅骁在隔壁市有这么一栋房子。 傅骁道:“这是我读书时候住的地方,明天早上有一个聚会,今晚我们就住这里。”至于什么聚会,肯定就是生意场上的。 苏泽宁乖巧的不敢提出任何问题,看着傅骁肩膀上的水渍一个劲的点头。 傅骁看着黑发少年一样问道:“会做饭吗?” 苏泽宁硬着头皮摇摇头。 岂止是做饭,他连厨房都没有进去过。 傅骁叹了口气。 苏泽宁隐隐觉得这一声叹息几乎等同于要你何用。 傅骁道:“那我们就联系酒店送餐吧。” 苏泽宁猛地点头。 傅骁看着他。 他看着傅骁。 傅骁:“那你还不去?” 苏泽宁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手慢脚乱开始问助理哥哥jiejie们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将一系列流程搞清楚之后,苏泽宁总算和酒店联系上了。 傅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坐在沙发上对苏泽宁道:“对了,把明天的衣服熨好。” 苏泽宁一边和酒店打着电话,手忙脚乱的看挂熨机的说明:“地址?等等我看看,林荫路,蒸汽加至——” “什么?不是林荫路蒸汽加街!”苏泽宁连忙大声朝电话那端道:“不是,不是,你别挂啊。” 电话那条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他连忙回拨回去,就感觉脚下一阵水流,挂熨机的水不知道怎么往外渗。 而那边傅骁的声音还源源不断的传来。 “把茶泡好,用书房第二抽屉里的。” “明天联系好司机。” …… 傅骁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文件,并未注意那边苏泽宁焦头烂额的情况。 苏泽宁几乎忙得一刻都没有停歇。 傅骁看完文件后走出书房,看着趴在沙发一动不动的苏泽宁,随口道:“等下你把明天要带的文件和清单上的在核查一边,今晚——” 他还没有说完,苏泽宁忍不住瞪大眼睛,那整整有十页纸的清单,让他今晚对完?他抬起眼睛看向傅骁。 目光悲愤的想到—— 傅骁,我劝你善良! 要不然我不保证你家猫会不会做出什么过于激动的事情。 ☆、同床共枕 大概是苏泽宁的眼神太过悲愤。 傅骁抬起头,停下翻文件的动作,看着少年湛蓝色眼睛,不知道怎么的,他忍不住想起他收缴小糖糕小鱼干的时候,小糖糕苦苦哀求的样子。 他沉默片刻道:“那就明天下午之前。” 苏泽宁松了口气。 深秋夜里的寒意传来,苏泽宁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将自己抱紧了一些。 傅骁真是的,带自己出来也不和自己说一声。 害的自己毫无准备。 好在他和傅骁是分开两个房间。 晚上把门一关变回猫就好了。 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骁坐在沙发上,看到只穿着单薄白衬衣的苏泽宁道:“你的外套呢?”大概是想起那间沾了口水的外套,傅骁眼神中颇有些嫌弃。 苏泽宁明显也想到了,他心虚的想了想,皱着眉头想着半天才有些迟疑的道:“好像似乎是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