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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还供着排位和香火,明显是个老祠堂。 祠堂的墙正中挂着副古代官员的画像,余亦勤垂眼来看的时候,正赶上录制时的一阵穿堂风,吹得那画轴扭了个角度。 那一瞬间,余亦勤陡然在画轴上看到了几个虚透过来的字,他眯了下眼睛,再去看的时候,画上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在他旁边,杜含章还在跟陆辰说话:“问出王树雅的下落了吗?” 陆辰摊了下手,看样子都是没有:“骨妖只说她回老家了,但我们在她老家附近的志愿者去她家问了,她舅妈说她大前天回去过一趟,呆了半天,去祠堂拜了拜,吃完晚饭就走了,没有任何异常。她打车回了市里的中心的小广场,然后从监控里消失了。” 杜含章看向迟雁:“消失的很彻底吗?” 迟雁说是:“她没回家,也没有产生新的行程,手机定位也一直停留在在广场里,不知道去了哪儿。” 杜含章总觉得和拜武山脱不了干系,可陆辰又说拜武山他们找过了,没有。 没有的话就只能从其他地方着手了,杜含章刚准备问第二条的命理堂是什么,就听见余亦勤说:“这里,能不能倒退两秒,重放一遍?” 放视频的男生看他跟杜含章一起来的,很听指挥,立刻就cao作上了。 杜含章见状也看了过去:“你在让他放什么?” 屏幕上的画面切过两帧,余亦勤突然点了下暂停键,说:“这个画像后面好像有字。” 杜含章一看还真是,定睛一看像是一个“干”,非常虚无地藏在繁复的人像背后,要不是余亦勤说,连迟雁都没注意到。 “干?”陆辰满头雾水,“干什么呢这是?” 到今西市之前,余亦勤带着古春晓,在这种宗族的祠堂里住过一阵子,他说:“也许不是干,是一个看的不全的王。” 陆辰疑惑地“啊”了一声,杜含章却听懂了,那副画背后,可能抄着一份家谱。 陆辰很快调了近处的志愿者,又去了王家的祠堂,半小时后,那副画背面的文字被传了过来,事实证明它果然是一份家谱,并且谱系最顶端的名字,杜含章还认识。 王远青,灵帝贺兰柯麾下的部曲将,在灵帝死后,被新皇段盈拨去,当了灵帝墓的第一任守陵人。 “那个骨妖果然没一句实话。”陆辰气得直笑,“他们挑中王树雅,就是冲着她守陵人后人的身份,但他们没去拜武山啊,是灵王墓不在那里吗?” 话音刚落,古春晓就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外,她举着手机嗯啊诶的,应完冲屋里的余亦勤喊道:“老余,吴扬说拜武山上出了怪事,那个山顶湖里的水吧,一层一层地往外爬人,水做的人,乌央乌央的,全跑到那个一线天的石缝里跳崖去了,你说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第41章水人 水做的人?还跳崖?这可真是二十一世纪的怪现状。 陆辰对那场面有点想象无能,杜含章则是心里一动,想起离山顶湖最近的一线天,好像就是上次无峥出没的那个古河道出口。 余亦勤又不能未卜先知,闻言也是一头雾水,只能说:“不清楚,吴扬打电话是找你还是找我?” “找我的,”古春晓举着电话走进来,“他让我这个妖族一份子,过去守护我们老大的鱼塘。” 杜含章心里好笑,心想湖就坐落在第七峰上,说是段君秀的鱼塘也不算错。 守护有没有她余亦勤不清楚,但看热闹她一定少不了她,余亦勤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又怕杜含章觉得自己是想溜,干脆学了对方的套路,转头说:“我陪她过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们才来不久,这又要走,其实挺浪费汽油的,但杜含章却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去,雁子要是没急事,跟我一起去吧。” 如果那湖里有东西,迟雁的视力不可或缺,而杜含章不会无缘无故地带走迟雁,陆辰相信他,他于是杜含章带着迟雁,余亦勤带着秃鹫,倏然消失在了办公室里。 剩下陆辰电话不断,调人调车调飞机,准备好也会带队过去,在大家的意识里,拜武山已经和无峥、灵王墓等字眼绑在了一起。 神行符的速度比飞还快,古春晓一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还没哼完,浑厚的水声就鼓入了耳膜。 她循声看去,立刻被月夜下空的景象惊到了。 只见那个反着微光的湖里,无数泉涌似的水柱鼓出拉高,复又横向勾勒出头和四肢,从矮到高,一如孩子长大成人。 它们浑身透明,没有五官也没有衣服,只是水塑的人形,身上波光粼粼,像是科幻片里的外星人。 此时这些“外星人”成行成列地站在一起,拉长到成人的高度就会停下涨势,改为集体迈步开走,走向西边的山坡,再消失在坡顶后面,在此期间,后方新一轮的集结从未停止。 这真是一种另辟蹊径的抽水模式。 “啧。”古春晓惊叹了一声,“湖里还能长人出来,这是什么牛皮至极的嫁接技术?” “它好像不是在长人,”余亦勤看着水线说,“是在把水往外转移。” 那湖面目测已经下降了三米,杜含章看见湖边离水人大军不远的山坡上聚着一群人,一边往那边下行,一边说:“水下估计是有什么东西。” 迟雁凝神看了看,却看不穿那面“人头”攒动的湖面,思索道:“会不会是灵王墓?” “有可能。”杜含章说完,四人的脚就踩到了实地。 几米开外都是妖联所的人,杨午揣着他的儿,正在山坡上装深沉。 吴扬也在人堆里,一看来人立刻出列,先给古春晓一通打量,见她还是个元气少女,这才去跟余亦勤打招呼。 余亦勤回应完说:“这个状况有多长时间了?你们这边是谁最先发现的?” “山鸡最先发现的,就那个,”吴扬侧身指了下人群里的一个挑染黄毛,“发现的时间不长,也就二十来分钟。” “二十几分钟湖面就下降了那么多?”古春晓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干塘效率也太高了叭?” 吴扬耸肩:“可不咋地。” “可不个屁。”古春晓说,“不是说要守护咱主任的鱼塘吗,怎么都站在那儿不动了?” 吴扬还没解释,杜含章就朝杨午那边走了过去,留下一句:“应该是那个湖里有古怪吧。” 余亦勤看了看这两个老是跑题的年轻人,亦步亦趋地跟上了杜含章。 —— “这个湖确实不对劲。”杨午表情凝重地说。 “半个小时之前,山鸡过来巡山,发现这个湖面沸腾得厉害,开了锅一样,湖里全是大波浪,但是山顶又没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