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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从沙发面上抬起,重新回到女生紧张的脸上,淡淡道:“一个发卡。” 下午跟着张宇他们去饰品店挑礼物,他说让他们随便挑一个,张宇好像是说买了个发卡。 女生松了口气,不过校草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愉快,她还是赶紧撤了好,免得一会儿触霉头。 “哇,应该会很好看吧?蛮期待的呢,我还有事,先走了哦!拜拜~” 赵景州再次敷衍一笑:“拜拜。” 女生走后没几分钟,party前面的活动就结束了,开始吹蜡烛许愿了。整个大厅的灯全部熄灭,四周黑漆漆一片。 接着淡淡烛光从通道里亮起,伴着甜美的生日快乐歌,苏汐的室友们推着蛋糕走了出来,同学们立即欢呼起来。 赵景州被张宇他们拉了过去,虽然很不情愿,不过这时候他再猫在后面也不合适。 烛光中的苏汐美得令女生都忍不住花痴起来,更别提众男生了,可是赵景州看着却毫无感觉。 吹熄蜡烛,苏汐闭眼,双手合十许了个愿,在又一阵欢呼声中,大家开始送礼物。 赵景州闷在最后,将手里的礼物盒递给苏汐,挤出一个笑脸:“生日快乐。” 周围响起了不少羡慕的声音,苏汐脸颊泛红,声音软软甜甜地道:“谢谢。” 送完礼物,赵景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刚刚鸡尾酒喝了不少,虽然度数不高,但还是稍微有点晕,最主要的是想上厕所。 离开party大厅,赵景州去厕所放水。放完水正洗着手,就听外面有男人恶心巴拉的笑声。 他也没在意,洗完手烘干了,才慢悠悠地出去,准备跟张宇他们告个别,然后回家。 结果刚出男厕所,转头看向声源处,就见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将苏汐和她的一个室友堵在了墙角。 赵景州眉头皱了皱。 苏汐听到脚步声,发现了赵景州,泛红的眼眶里当即掉出了眼泪,“赵景州!” 四个男人也顺着苏汐的视线看过去,结果刚转过头来,领头的男人就被一拳揍在了地上。 苏汐和她室友吓得尖叫了一声,接着就被赵景州有些粗鲁地拽到了身后。 “艹!小.逼崽子敢打你……啊!” 被打的男人还没来得及骂完,就又被赵景州一脚踹在胸口上,趴地上抽抽去了。 另三个男人见大哥瞬间就被虐了两次,当即也撸起袖子打了过去……然后就被赵景州打趴下了。 “谁是小.逼崽子?”赵景州居高临下地瞪着领头的男人,右脚踩在男人的手上,把人踩得嗷嗷直叫。 “我是小.逼崽子!我是小.逼崽子!大哥放过我吧!”男人毫无脸面地求饶。 赵景州移开脚,转身对着苏汐和她室友淡淡道:“走吧。” 苏汐看着倒地的四个人,再看看周围的围观群众和后知后觉赶来的同学们,抿了抿嘴,跟着赵景州走出了通道。 原本烦躁的赵景州打了一架后,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但他很确定,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很快就又会烦躁起来。 所以他直接跟张宇他们告了别,苏汐摸了摸头顶的粉白色樱花发卡,不舍又隐隐带着甜蜜地看着他离开。 张宇目送赵景州离开酒吧,心里赞叹不愧是州哥,一挑四啊,威武霸气!这一下估计就拿下系花的芳心了,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什么美谈。 至于之前赵景州发帖里的表白对象,估计是没成,不然也不会上午发了,晚上就删了。 张宇叹了口气,转身就要回party大厅,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这人身材高挑,穿一身西装,面色俊朗和善,被撞到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问他有没有事。 这人虽然笑得温和,但常年跟随赵景州打架斗殴的张宇却感觉这人一定不好惹。他立即道了歉,正准备离开,却莫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祈翰,走了。”另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 张宇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摇摇头走进了酒吧。 另一边,赵景州来到停车位旁,还没打开车门,脚步忽然一顿。 他抬头看向前方,月光下,五六个男人出现在四五米外。转头看向身后,同样是五六个男人。而且他们的手中都拿着或棒球棍或铁条的武器。 赵景州一眼就看到之前被他打趴在地的混混头子,现在还瘸着腿,不过脸上却尽是狠毒跟得意的神情。 赵景州皱着眉,心道糟了。 私人医院里,陈兴海看着被绷带缠成木乃伊一般,睡梦中还时不时吓得抽搐两下的陈翌,恨恨地一掌拍在了轮椅上,吓得身旁的人一个激灵。 “怎么回事!你不是也知道了阿翌抓了李星逐么!为什么他会被顾川伤成这样!” 陈度咬了咬牙,忍耐着道:“原本阿翌计划在废弃工厂做了顾川,但是没想到顾川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你亲弟弟都保护不好,我还能指望你什么!”陈兴海继续怒吼。 陈度心中压抑多年的委屈与怨恨仿佛烈火一般,噌的一下燃烧起来。 他第一次顶撞了陈兴海:“父亲!这次如果不是阿翌行为鲁莽,顾川早就签下那份合同,他们父子两人现在就已经被法院传唤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锒铛入狱,顾家这座大山就彻底垮了!可就因为阿翌,我绸缪十几年的计划可能就要功亏一篑,父亲您就不想说点什么么!” 陈兴海怒极,右手一甩,一条烈火凝成的火绳瞬间飞出,缠在了陈度的脖子上。 “混账!你敢质问我!” “唔——”陈度死死咬住牙冠,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这是他小时候就做好的决定,不管父亲怎么罚他,他都不能哭叫、喊痛,因为父亲不喜欢软弱的孩子。 可是现在……脖子上是被烈火灼烧的热辣辣的痛,但心却仿佛结了一层冰一样,冷得让人发抖。 陈度抬起头,死死地看向陈兴海,眼眶瞪得发痛,一字一顿地问:“父亲,我就不是您的儿子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兴海看着陈度的眼神,心里忽然一颤,他猛然收回火绳,目光移到窗外,冷声道:“你和阿翌不同,你是要坐上陈家家主位置的。多了我不想说,自己反省你究竟有没有这个资格吧!” 陈兴海说完,就让管家推着他离开了病房,几个贴身的手下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也离开了。 陈度翻个身,靠坐在墙角,大喘了几口粗气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什么委以重任?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罢了! 可是他呢?他这么多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凭什么他要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去满足父亲那个无聊的私欲! 陈度眼前忽然出现了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