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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道:“哦,肯定是城主!”应诺手里的木棍一顿,张了张嘴,否认的话愣是没说出口,无奈地笑了笑:“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出会有谁惦记我。”“我也会啊,当初你跳崖假死,害我难过了很久。”南玿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凑近小声道,“不过肯定比不上城主,听奉聿说,城主中毒醒来后,躲在客栈里哭呢。”“哎?”应诺心中惊讶,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冰释前嫌吧。“所以,应公子啊——”南玿拉长了声音八卦道,“你对我们城主到底怎么想的?”“我都和你家城主大人睡一张床了,”应诺不避讳道,“还能怎么想?”“可你为什么还想离开呢?”南玿一个没注意说漏了,他赶紧捂住嘴苦着脸道,“你能当没听见么?”应诺盯着烧成灰烬的落叶,叹了口气:“你们不是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总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南玿问道,“是什么事情?你有和城主商量过吗?”“呃……”虽然鹤孤行似乎知道了,但他们并没有说开。南玿见应诺支支吾吾,有些不高兴道:“你都没有问过城主,怎么就认定没有解决的办法呢?”应诺辩解道:“因为,这件事真的很麻烦。”“明明就是不相信城主,自以为是的做着什么为了你好的决定,”南玿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见应诺这般回答,便忍不住替鹤孤行抱不平,“你要是偷偷跑了,就没想过城主得多担心又多伤心啊。”“如果这事会威胁到鹤孤行,甚至重霄城呢?”应诺也有点急了。“你解决不了?”南玿问道。应诺神色犹疑道:“倒是有个冒险的法子,只是搞不好大概会去见阎王吧。”南玿欲言又止道:“应公子,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说吧,刚才的已经很难听了。”应诺知他是好心,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并没有生气。南玿道:“我觉得吧,论势力,你和城主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应诺点头:“确实如此。”“论武功,城主打一百个你都不带脸红的。”“大概……吧。”“论聪明才智……”南玿上下打量了一下,“虽然你也不笨,但绝对玩不过我们城主。”应诺:“…………”是,他现在被吃得死死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觉得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城主也一定解决不了呢?何况你自己还有想法,若是城主帮忙,肯定更有把握不是吗?”南玿总结道,“你们这些人,老是觉得自己扛事情的样子特男子汉大丈夫,在我看来,就是傻缺。”应诺: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第六十九章枯叶上的明火已经熄灭,应诺从灰烬中扒拉出两个红薯。他将手上的树枝掰断,插进红薯里,自己拿一个,递了一个给南玿。“呼,好烫。”应诺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嘶嘶哈哈的咽了下去。南玿对着掰开的红薯边吹气边道:“慢点,等凉一凉再吃,又不会跑了。”应诺“嘿嘿”笑了一声,慢慢敛去笑容,眼中带上了几分自嘲:“我啊,就算穿着昂贵的狐裘,住在豪华的屋子里,混迹在一群江湖人中,实际上骨子里永远都摆脱不了山野村夫的模样。”南玿虽然不明白应诺为何突然说这些,但他素来是个心直口快的,接嘴道:“不管你是什么模样,只要我觉得你是好人,我中意你,我们就是好兄弟!”应诺一腔酸楚顿时烟消云散,原本到嘴边的话也换作了调侃:“我是说,我这种人啊,不像你们江湖人那么爱面子。”“所以腆着脸讪笑一下,认个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站起身,掸了掸狐裘,冲着南玿微微一笑,“方才你说的对,我是该找鹤孤行商量。”南玿闻言,立刻跳起来揽住了应诺肩膀,咧着嘴笑道:“应公子,我就喜欢你这脾气,我们结拜吧!”应诺扬了扬眉,打趣道:“怎么,想当你们城主的小舅子?”南玿后知后觉放开了手,慌忙摇头道:“…………不敢不敢。”“既然认错了,那下面就该改正了。”应诺眯起眼笑道,“我们去找鹤孤行吧。”“…………”南玿傻了,“啊,那个,也不急于一时,城主不是说让我们在城里等他吗?”“可是,我想见他。”应诺理直气壮道,“现在,马上。”南玿:“…………”“我居然……被说服了。”南玿用力拍了拍应诺的肩膀,“包在我身上!”鹤孤行是第二天下午收到顾渊消息的,说是有结果了,让他过去一趟。三人中只有他住在外面客栈,所以到盟主府上时,其他人已经都聚在大堂了。“小钰,你自己讲吧。”顾渊拍了拍青年的手。亓官钰站起身,暗暗吸了口气,面有愧色道:“螟蛉血刃是我拿的。”他说完,紧张地看了看另外两个人的脸色。莫悬壶早过了一惊一乍的年纪,鹤孤行又早有猜测,不管他们心里如何嘀咕,面上倒是都看不出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让亓官钰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刀就在百刃山庄兵器库的密室中,我亲自取回来的,并无第二人知晓,山庄亦有守卫,所以应该没问题。”亓官钰搓着手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我明白这样不对,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刃山庄毁在我的手上……”当年煅七邪会剑走偏锋去域外学习铸术,正是因为他自认逊于亓官铭。虽然螟蛉血刃是魔刀,但单作为武器来说,煅七邪仅用了短短几年,它便超越了百刃山庄所有兵器。也难怪亓官钰会将心思动到它的头上。鹤孤行见顾渊不慌不忙,下意识认为魔刀的事情尚在可控范围内,所以他更关心的是三家中的内应是怎么来的。“那位假冒的陆长老在重霄城潜伏近十年,你我岁数相近,绝对不可能是你安排的。”鹤孤行猜测道,“他们都是谁?是你父亲的人?”“是,是我父亲安排的。”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