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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往下滴,滑过肩膀,胸口和腹部。他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手臂的肌rou微微绷起,形成一个有力的弧度。卫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想来见你。”陈纪锋随手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看着卫意时把他的神态尽收眼底,嘴角忽然勾起一个笑。“是吗。”他话音落下,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紧接着抬起手,拦腰把卫意从门外拖了进去。“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卫意猝不及防撞进陈纪锋的怀里,帽子从他头上落下,滚落一圈孤零零地靠在墙边。他来不及张口,就被陈纪锋按在门上吻。房间的温度急速升高,卫意张着嘴唇任由陈纪锋舔进口腔,卷起他的舌尖。他满脸通红地抱住陈纪锋的肩膀,手心下的皮肤热烫结实,触感真实到令卫意心跳失序,浑身发软。陈纪锋的吻像温柔的铺天大火裹上,氧气被热度烧得稀薄,身体也被寸寸燃着。卫意还是太生涩了。他所有关于吻的记忆都来自陈纪锋,可以说经验贫乏,知之甚少。陈纪锋一旦对他稍微凶一点点,他就只能稀里糊涂地交出主动权,被他的哥哥牢牢捏在手里。很快卫意就喘不上气,他腿软得厉害,亲吻间不自觉泄露出一声微弱的呜咽。这像是一个求饶的信号,令陈纪锋停下攻势,暂时放开了他被咬得通红的嘴唇。“看来以后要多亲你。”陈纪锋低头吻掉卫意唇上的水光,“这么不熟练,要好好教教才行。”卫意急促喘息着,手臂依旧环着陈纪锋的脖子不放,闻言睁着一双水亮的眼睛看着他,说:“现在教不可以吗?”陈纪锋低头与他对视,半晌露出一个笑。“胆子真大。”他轻轻一刮卫意的鼻尖,声音里掺进不加掩饰的低哑。接着卫意从地上被托起来,瞬间的失重让卫意下意识收紧双腿,整个人几乎挂在陈纪锋的腰上,他沉浸在恋人火热深情的吻里,丝毫没注意到陈纪锋抱着他径直走到了床边。卫意才刚刚适应陈纪锋抱着他的姿势,就再次一阵天旋地转,摔进了床里。陈纪锋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压上来继续把他按在床上亲。他这次更加不温柔,甚至称得上凶狠,卫意被用力按进床里动弹不得,陈纪锋吻他的力气大到他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引得男人更加深入,亲吻不像是亲吻,反倒像是吞食。“呜!”陈纪锋不知何时扯开卫意的衬衫,大手顺着细致的腰线滑进,一路往上。卫意被他摸得浑身战栗不止,按耐不住漏出一点隐忍的声音。陈纪锋松开卫意的嘴唇,手向下抚去,按在他羞涩鼓起的部位,调笑,“想要?”卫意喘得厉害,目光在灯下涣散开。他像只黏人的猫始终抱着陈纪锋不肯松手,“要……想要……”陈纪锋没什么犹豫地解开他的腰带。卫意惊地猛一抬起膝盖,却被早有预料地按住腿,分到两边。“还说你是好学生。”陈纪锋给他揉着,再次俯身去吻他,“不去好好准备演出,跑到这里来闹我。”“哥……啊……”卫意的手指抓进陈纪锋的皮肤。他听不清陈纪锋在耳边说些什么,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往下奔涌,这种感觉刺激得几乎晕厥,“轻点,轻点……”陈纪锋吻他嘴唇的动作很温柔,手上却十分粗暴,再开口时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别乱勾人啊,乖,待会儿还要演出,先帮你弄出来好不好?”“不好,不要演出。”卫意咬住陈纪锋的耳朵,毫无自觉地在男人耳边喘息,“要你,哥哥。”陈纪锋按下卫意的脑袋,低头堵住他的嘴。傍晚六点,化妆师终于等到了她的小钢琴家。“威廉,你来啦。”化妆师拖开椅子,笑着说:“等你好久了……咦,你的嘴怎么了?”卫意本来在整理衣领,闻言摸了摸嘴角,一脸不自然地说:“吃,吃了点辣的。”化妆师茫然点头:“哦,那一定很辣。”“唔。”卫意坐上椅子,捏了捏自己余热未消的耳朵,说:“开始吧。”晚上七点半,帕因兰音乐学院毕业演出正式开幕。三色堇一号大厅内座无虚席。前排中间的位置,本,乔安娜,克里斯,陈纪锋依次坐成一排。克里斯西装革履,头发梳得顺滑,双手交握搭在腿上,坐姿优雅,面色冷淡:“感谢你还愿意把他送来演出,而不是拉着他私奔回中国。”陈纪锋懒懒靠在椅背上,闻言笑眯眯地说:“应该的。”克里斯深吸一口气,“对一个比你小八岁的小孩,你也下得了手。”陈纪锋客气回道:“不小了,二十四岁了。”“谁知道从前他在中国的时候你有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哪敢啊。”陈纪锋笑着说,“最多只敢亲一下这个样子。”克里斯:“!!”乔安娜小声问本:“他们两个一直这样吗?”本小声回答:“是的。”学院毕业演出与学部内演出不同,各学部只推荐一个众望所归的节目上台。今年钢琴部推出来的是卫意的钢琴独奏。钢琴部所有学生毫无异议,甚至全都翘首以盼地坐在观众席,兴奋地盼着他们的第一钢琴演奏出场。高子源甚至已经激动得拿不稳手机,他一直举着手机对准舞台,并不打算放过卫意从出场到退场的一分一秒。报幕的女声温柔:“帕因兰钢琴部,威廉·埃文斯,肖邦第二乐章,有请。”掌声响起。卫意从幕布后走上台前时已经换上一身正装。他化了点淡妆,头发打理过,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眉眼。舞台光为他周身镀上温柔的光晕,光影长长落在他的身后,像一道默然的翅膀。他朝台下鞠躬,起身时目光前跃,看到坐在人群中的本,乔安娜,克里斯,陈纪锋。本和乔安娜微笑地看着他,乔安娜握着一个手持相机对准他,冲他做了个打气的手势。克里斯依旧面无表情端正坐着,见他看过来,也只是微微一挑眉。卫意看向陈纪锋。陈纪锋也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和五年前他在吴河剧场的舞台上所想象的一模一样,温柔的,专注的,好像在说,我看着你呢,卫意。陈纪锋冲卫意举起手机摇了摇,卫意一怔,明白过来。他是在告诉自己,那个下雨天的晚上没能录上的钢琴曲,今天终于可以录了。卫意收回视线,抿起嘴唇笑了笑。他转身坐在钢琴前,手指抚上琴键。一个星期前卫意找到舞台老师说要换曲的时候,老师有些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