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答你还不上岸了是么?徒弟自暴自弃,一个闭眼就冲动答了:“想想想!”“太好了!”师尊笑了,两条胳膊挂他颈子上,身子贴着身子,开始催促他,“别愣着呀,快点上去。”徒弟抱紧了人往池边去,路过假山时师尊还去薅了一把,一朵小野花被他戴在徒弟鬓边。他还笑:“好看,我徒儿真好看。”“你别掉下去。”徒弟随他摆弄,默念着清心咒。师尊乖乖搂紧了,在他耳边说话:“你还问过我溪边的小花是什么花,我没看见不确定,可能是、唔,徒儿?”徒弟眼神热切,把师尊抵在假山上:“我那些话,你看了?”“看了啊。”师尊皱皱眉,觉得被假山硌得慌,自己往徒弟怀里钻了钻,“就是上次去除蛇妖时看见的,你留了好多言啊,我都不知道。”徒弟呼出一口气,扯动嘴角想笑又强行抿起来,最后还是没憋住把眼睛也笑弯了:“我以为师尊不在乎我,以前还怨过……”师尊心说你怎么还不走,这么多话。他胳膊还圈在徒弟肩颈上,就用嘴去堵,沾过去酒气。徒弟人傻了,一动不动给他亲。“快走啊,泡在水里做什么。”师尊堵完了就把头搁在他肩上,舔舔嘴唇眯着眼睛数天上有几个月亮。徒弟完全傻了,什么清心咒什么保持距离什么师徒界限全不记得了,全凭身体自己动作,上了岸又进了酒楼,直到关上房间门才开始神魂归位。师尊已经醉醺醺从他身上跳下去自己坐到床边,拍拍床对他说快来。神魂归位了也是傻的,棒槌似的杵过去,直愣愣看着师尊。师尊眨眨眼睛,打了个喷嚏。徒弟清醒了,手比脑子快,放下了床帐挡风,接着才看清红纱幔帐下面的师尊,身上白衣浸湿了水,敷在身上隐隐透出rou色。徒弟脸红心跳:“师……尊?”师尊扯了束带除了外衫,扯着他袖子往自己身前拉,脸上带着薄红:“来呀。”徒弟喉结滚了滚,被师尊扯到床上了还是不敢动。师尊胡乱扯着徒弟衣襟,呼吸一下一下就在他耳边:“你顶到我了……”他又开始委屈,“你这衣裳怎么都脱不掉啊。”徒弟勉强抑制冲动:“师尊还认得我是谁吗?”师尊痴痴笑,去摸他的脸:“是徒儿,唔,是云琛……”徒弟忍不了了,压着师尊吻过去,发疯一样咬他唇,只觉得又软又甜,师尊似是想开口说什么,被他趁机钻了舌头进去,最后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师尊实在不会接吻,喝醉了酒连呼吸都忘了,躺在徒弟身下急急喘气,还记得回答刚才徒弟的问题:“是云琛,你是云琛。”“是我……师尊……”徒弟的呼吸与他缠在一起,觉得自己浑身好烫,手下的触感好软。湿漉漉的衣衫被扔到地上,留在床上的是眼睛湿漉漉的师尊,被徒弟接连的吻弄得气也喘不匀。他推推徒弟,腿勾在他腰上,可怜巴巴的:“你等会轻一点,我怕疼。”徒弟残存的理智被他勾没了,眸色越发深沉,压着师尊帮他揉,听他收不住的颤音和细碎的呻吟,肌肤相贴着传递温度,火燎着烧起绯色。他咬在师尊肩膀上,齐整牙印印上去,像盖上什么私有的章。师尊眼泛泪花:“你别吃我……”“不疼的。”徒弟轻轻亲在他肩上,接着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挺身进去了。师尊眼泪掉下来,浑身发软,绷着脚趾圈紧了他,嘴里哼唧着轻颤。“放松一点,不疼的。”徒弟缓口气才说话,鼻尖顶着鼻尖说话,“小九,九九,我能这么叫你吗?”师尊不说话,只会哼哼,他顶得快了就哼得急一些,顶得慢了就用腿蹭他,眼角发红溢出泪水,随着他动作一下下颠簸。“师尊,叫叫我好不好,你叫叫我。”师尊脸埋在他肩颈,发丝纠缠在一起,哼出两声哭音:“云琛,云琛……”“师尊……”徒弟亲昵着吻他,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蜿蜒了一路终于再次吻上唇瓣,残留的酒香流连在唇齿间,徒弟恍惚觉着自己也醉了。第二十章隔日师尊醒来,旁边居然不是空的,他才睡醒还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一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被叼回狼窝马上要被开膛破肚吞吃入腹了。没尖叫没惊慌反而吱了声“早”,师尊觉得不愧是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早。”徒弟一动不动,入定似的紧盯着师尊。你怎么看起来跟一夜没睡似的。师尊吞了下口水:“你压到我头发了……”徒弟起身,声音里带点紧张:“师尊可有哪里不舒服?”啊?为什么不舒服?不就是喝了点……酒?师尊想起来了,立刻瞳孔地震。他激动起身,不知道牵动哪块肌rou,嘴里“嘶”了一声,动作倒是没停,搭着徒弟肩膀眼睛发亮:“心魔是不是没了?”徒弟想给他揉腰的手顿住,肩膀一塌,面上现出苦笑:“我就知道。”他看着师尊:“上次是蛇毒,这次是心魔,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尊。”“那当然。”师尊美滋滋,“你也是我的好徒儿。”徒弟一时间没搭上话,觉得很难交流。“……我不想当你徒弟。”师尊瞳孔又是一震,怎么都让他吃了还是不认啊,热心兄不靠谱!“为什么啊?”他好委屈,“我已经很努力地学着做师尊了。”“我不想只做你徒弟。”“那你还想做什么?”师尊问。徒弟低着头,去牵他手,两个灵气小圈碰在一块儿。师尊跟着低头,看两种颜色的灵气交互,混在一起。他有点迟疑,选了个体面的说法:“你想跟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交融?”——那不还是要把我拆吃入腹吗?魔修是这样的吗?有些东西他不敢想,徒弟敢说。“我想跟你,那个什么,就,”他想了会儿词,“双修?”师尊瞳孔再震,薄红从眼尾蔓延连耳根染上。“你这人怎么,馋我身子还,馋我修为啊……”他实在羞赧,说话断断续续,“你资质这么好,别老想着走捷径啊……”徒弟:“你到底从哪学的这种虎狼之词!”师尊叹气:“我认真的,你由剑入道,之前却还想着修阵,我忍着没说你,现在怎么变得更不求上进了。”徒弟无辜: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想跟您结为道侣,您到底懂不懂啊?”“你又不喜欢我,我不跟你结。”师尊把头偏向一边,“我帮你除了心魔,你就用不着我了,没必要结为道侣。”徒弟拉着他迫使他看着自己:“根本没有心魔,我欢喜你心悦你肖想你还对你大逆不道,懂了吗?”师尊咬咬唇:“你怎么可能欢喜我,我对你那么坏。”一别错过的十年是横亘在他心头的一根刺,时不时扎他一下提醒他有多不称职。“你跟我好到床上来了,哪里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