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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霍因在枢阳工作,没能第一时间见到它。霍因已经跨坐上去跃跃欲试了,萧准把头盔扔给他,“跑两圈就回来,别跑远了。”“嗯,我很快回来!”霍因把头盔扣上,回身冲萧准比了个爱你的手势,然后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排气声浪中疾驰而去,不见人影。车里顿时只剩下萧准和猫,以及一排冰冷座驾。萧准两手揣在兜里面上带着无意识的浅笑往前走,没走几步回头看着还呆坐在地上的小鸟游道:“走啊。”小鸟游才回过神似的“咪呀”一声,甩着蓬松的大尾巴跟在萧准脚边一起回大厅了。霍因这一出去就是半小时,不知道疯哪去了,天黑了才回来,回来时还带了杯奶茶,喝着奶茶进大厅找他萧哥。萧准正在用驯狗书训练小鸟游,把她的玩具丢出去,让她捡回来,小鸟游果真是只猫形狗,丢没几次就知道捡回来放在萧准手心让他继续丢,玩得不亦乐乎。“跑哪去了?”萧准见他回来了,把小鸟游的布鲤鱼放在沙发上,示意不玩了。小鸟游猛地冲上沙发抱着布鲤鱼就是一通撕咬蹬挠,自己也玩得特别开心。“忽然想喝奶茶。”霍因抿唇笑着走过去,习惯性去吻萧准。萧准给他吻得一嘴奶味,无奈道:“晚上别喝奶茶了,小心睡不着觉。”霍因对这类东西特别敏感,有时候晚饭喝口茶都能亢奋到大半夜。“睡不着就可以做点别的呀……”霍因轻声软语地在萧准耳边蹭蹭。萧准去拍他揽着自己后腰的手,眼尾微红道:“今天不是刚做过。”“那过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了。”“你是不是找打。”“你又舍不得打我。”“……”于是凌晨三点,萧准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郑重警告霍因:“你以后晚上不准再喝奶茶了!”被凶了的霍嘤委屈屈地哦了一声。……翌日徐秘书去拜访楼家了,巧的是萧遥刚好也在这天过去。他倒不是来当他爸妈的说客,想接绒绒走,就是单纯地来看看大嫂和绒绒。楼家折了一个继承人,楼艾又不是这块料,可以说楼家现在的希望都在绒绒身上,自然是对萧家千防万防。不过萧准出面,楼家还是要给他面子的,尤其他还是楼艾的救命恩人。萧准也拿捏着尺寸,知道楼家现在正防着萧家人,也没自己来,直接叫秘书过来也算给足楼家面子了。徐秘书自然是被客客气气请进去的。萧遥虽然是萧家人,但跟楼艾关系一直很好,也很疼绒绒,他刚好在外头跟徐秘书巧遇,楼家人还以为他们是一起来的,也没拦他。楼艾这段时间精神萎靡,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知道徐秘书和萧遥来了还是强打起精神出来会客。趁着楼艾去倒茶的时候,徐秘书问蹲在地上玩球的绒绒:“绒绒,你还记得之前有个小叔叔给你的信封吗?”绒绒茫然的想了想,最后眼睛一亮道:“记得!小叔叔给我的任务!”“那你有没有完成任务?”徐秘书面无表情地跟一个小孩子说话,语气都没变过,亏得绒绒心大没被她吓哭。绒绒高兴道:“我完成了!”“小叔叔让你给mama,可是你没有给mama。”徐秘书说。绒绒有点委屈道:“可是我给奶奶了,奶奶说会帮我给mama的。”容小云!徐秘书难得一挑眉,没想到这么快就问出来了。她拍拍绒绒的脑袋,“继续玩儿吧。”萧遥坐在旁边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这段对话,但其中提到他妈脑子就不由地多转了两圈。信封……他之前好像在他妈手里看到过一个信封,什么意思,有人要递给楼艾的信封被他妈拿走了?信封里是什么东西,重要到萧准要派徐秘书过来问?“你们在说什么?”萧遥忍不住问徐秘书。徐秘书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并不想搭理他。萧遥还想继续追问什么,楼艾端着茶过来了,便堪堪闭上了嘴。徐秘书接过红茶也不喝,只是对楼艾道:“萧总还吩咐我一件事,需要和楼先生楼太太当面说,请问现在方便吗?”楼艾怔了怔,从枢阳回来后她就时常这样,思维似乎迟缓了许多,隔了几秒才理解徐秘书的意思,仍旧苍白的面色勾出一丝勉强的笑意道:“好你稍等一下,我、我让人去叫我爸妈过来。”“不必,太失礼,我过去就行。”徐秘书放下茶杯站起来,跟着一个佣人去见楼家父母。“大嫂,我去下洗手间。”萧遥心中惴惴,只觉得徐秘书突然提出要见楼家父母跟刚才她和绒绒的对话有关,不知道里头有他妈什么事,找个借口就悄悄跟了上去。楼艾都没注意到萧遥去的根本不是洗手间的方向,只是坐在原地怔怔地点头,愣神许久才被绒绒砸到她膝上的毛线球砸回神,强抿出笑意陪女儿玩耍。另一边佣人带着徐秘书去了一间茶室,萧遥跟在后面的动静旁人可能听不到,在徐秘书耳中却跟地震似的,想不注意都难。徐秘书也没理他,甚至在进了茶室后贴心地虚掩着门,让他随心随欲地听,无所谓。萧总之前吩咐过,将谭丰岚这个事情告诉楼家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如果截信封的人能问出来,不是什么重要的能引起麻烦的人,也一并告诉楼家。容小云对于萧准来说并不算个有多少份量的人,此时又是楼家和萧家争夺绒绒抚养权关键的时候,爸爸入狱了,一旦离婚判决下来,难道要把孩子放在全体帮萧明打掩护瞒着mama真相的萧家吗?茶室里连楼老太太都在,徐秘书静静地把一个多月前楼艾本就该获悉萧明性向提高警惕却被容小云半路截走信封,间接导致她被谭丰岚引去枢阳险些丢了命的前因后果阐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情绪起伏地照实说。“容小云!”楼夫人听完就已经激动得绷出了额角的青筋,猛地站起来紧紧攥着五指砸在桌上,愤恨又心疼地咬着牙,“她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竟然跟没事人一样瞒着我女儿一个多月!好,萧家人都是好样的!”不知道就算了,他们楼家也有楼宇这么孽障没脸因为萧明迁怒到萧家其他人身上,但是容小云和萧怀远提前一个多月就知道萧明的性向,却还蛮得死死,全家都拿她宝贝女儿当同妻让她遭这种罪!楼艾因直面受到冲击而一直精神萎靡恍惚,已经足够让家里人心碎,现在得知原来她可以避开枢阳的经历,父母怎么能不心疼不愤怒!“小艾不知道吧?”楼老太太地佛珠紧紧缠在手上,在早已失去弹性的苍老皮肤上勒下道道痕迹。她年岁已高但腰背仍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