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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意儿,这是他毕生心血,去世后留给了我,希望我能继承下去,守护这里。”“可是博物馆建在这种地方,应该没什么人前来参观吧,不过您要是愿意帮我,我回去就帮您写篇报道,给您这边添添人气。”余鹤生怕殷池雪不帮他,还开始进行物质诱惑。殷池雪笑笑,眼眸如一泓秋水,温柔且静谧。“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安稳的依靠。”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让余鹤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殷池雪在一扇红木门前停了下来,从腰间解下钥匙,插.进锁眼,但这时候,他的动作却停住了。“家父生前说过,这博物馆中陈列的每一样物品,都不似那些毫无生气的死物,它们都有着自己的回忆,就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诉说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说罢,他转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木门——余鹤本以为殷池雪是带自己来拿什么木棍铁锹之类的同那怪物拼命,结果当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却看到面前的玻璃柜里摆放的是一件……喜服。一件传统的中国式喜服正悬挂在玻璃柜内,红色主调,宝蓝与鹅黄点缀,胸前绣有两只精致的彩凤,上有华丽绚烂的凤冠,下有绣着牡丹花的红布鞋,裙底流苏飘飘,看起来甚至漫着一丝绝望的美。“这,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穿漂亮点去色.诱那只怪物吧,这恐怕不行,她看起来似乎是只母的?”余鹤顿时萎了。“我说了,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殷池雪又强调了一遍这句话。余鹤愣了下,虽然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起来他似乎并不是真心想帮自己。不过想想也是,谁愿意平白无故被扯进什么灵异事件,弄不好还小命不保。余鹤叹口气,既然人家不愿意帮自己,那自己也不在这里给人家添堵了。想着,他道了声“告辞”便转身就走。只是当他去拉那扇木门时,才发现门被锁死了。“你……”余鹤大惊,大力拉着那扇门。而背后,是殷池雪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就在那一瞬间,周遭一切突然陷入混沌,余鹤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开始乱摇乱摆,他双脚不稳,抬手想要扶住一旁的墙,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穿过了那堵墙。他还没来得及考虑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个身形不稳,霎时跌坐在地。面前依然是殷池雪诡异的笑,而周边的风景,也rou眼可见的开始发生变化————————————回忆结束,余鹤此时双手都快抖成筛糠。这么说来,自己是穿越了?!还有这种情况?难道砖家说得在特定条件下可以实现穿越,是真的?想着,他抬手掐了掐脸蛋。妈蛋,疼。不过说起来,那颗梆菜呢?那个把自己带到奇怪地方的梆菜呢?要不是杀人要坐牢,余鹤现在真恨不得掏出自己四十米的砍刀砍死他。“醒了?”轻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余鹤吓了一大跳,忙回头望过去。那张艳丽非凡的脸总是带有那么点迷惑性,看得余鹤一愣证,下意识倒退两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反正来到这不知所云的地方,管这小子是什么妖魔鬼怪,余鹤今天就要掐死他为民除害。想着,余鹤骂了两声娘,接着一跃而上,双手扼住了殷池雪的脖子。但是殷池雪没有躲,反而双目含笑地望着他,好似这一切早就在他预料之中。那一瞬间,余鹤又马上意识到,要是把他掐死了,自己怎么回去啊,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交通工具,不靠他,自己难道要在这边孤独终老?“动手啊。”殷池雪脸上漫上一丝嘲讽意味的笑,“不是想掐死我么。”余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情绪,收回手,瞪了他一眼,接着整整衣服:“你你你,不要躲,说的就是你,蠢要承认,挨打站稳,我问你,这到底什么地方。”殷池雪负手抬头望向远处的木质建筑群,接着一耸肩:“一九三三年的中国。”“什么?”余鹤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说胡话的小子,“一九三三年?你怎么不说这是白垩纪呢,还能编的再久远一点么?”殷池雪笑着摇摇头:“信不信由你。”“当然不信,我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社会主义教育,坚信一切牛鬼蛇神都是反动派……”想到那个暴雨夜中一路追寻自己的怪物,余鹤越说越没底气。“我懂。”殷池雪望着天空,绾起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对你来说,打破常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亲眼所见,也未必相信。”余鹤不满地瞪着他,没说话。“我知道要你接受很难,但事实上,我们确实通过博物馆回到了一九三三年。”村子里来来往往的居民正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两个衣着怪异的人,而余鹤,也同样正用奇怪的目光望着那些村民。他们穿着老旧样式的衣服,甚至村子里还有不少妇女裹着小脚,端着簸箕,说着余鹤听不懂的方言,甚至于,房子里连电灯都没有,只有一盏残烛,惨兮兮的映照着昏暗的小屋。余鹤还是不信,毕竟扶贫工作还没有真正普及全国,有这种落后的山村也不足为奇。于是他随手抓过一个路过的中年男人,大力晃动着他的肩膀:“大叔,快告诉我,现在是二零一九年对吧。”“你干啥!有病迈?”那男人像躲病毒一样跳开三米远,不满地掸了掸肩膀上的尘土,“这孩子是疯了么?这么大字你看不清啊。”说着,大叔一指村头的石碑。“始建于一九三三年四月一日。”他愣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至于余鹤没有任何心里准备。“你……到底是谁。”他双目无神,颤巍巍地问道殷池雪。“你可以理解为通关游戏的NPC。”“什么玩意儿?”余鹤最后的一点耐心已经被殷池雪消磨干净了。他现在觉得特别后悔,当时要不是被他的美色迷惑,在他领自己参观博物馆时就该扭头告辞的,不然也不至于来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时代。不知来时路,也不知归期,难道要在这里待一辈子?还要去经历一次抗战?“没必要紧张,把这当成是一场游戏就可以了。”殷池雪说得云淡风轻。“游戏?你还敢这么轻轻松松说这就是一场游戏?让我拿命来玩的游戏么?你怕不是没见识过我们祖安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