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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琪彤无奈地笑笑:“他能有什么目的啊,无非就是你爹爹生意上需要这么个得力帮手罢了。”玉梓猛地回过头,双目瞪大似铜铃。“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啊,他就是夜海城的那个老板,出了名的流氓头子,一个老板来我家做秘书,不是图谋不轨是什么。”魏琪彤微微表现出惊讶:“我只觉得咱们这里姓殷的少,但也从未把他们联系到一起过,那么,你爹爹知道么。”“他怎么会知道,他现在怕是被那殷池雪迷了心智,非要一口咬定他就是命里的贵人。”玉梓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看着玉梓这个样子,魏琪彤无奈地笑笑。紧接着,她眼睛亮了亮,放下药碗凑到玉梓耳边,轻声道:“看来你很不喜欢这个殷池雪对不对。”玉梓没说话。“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他赶出家门怎么样。”魏琪彤轻声哄着,就像在哄一个小婴儿。“怎么赶……”玉梓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我爹那么看重他。”魏琪彤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轻轻拍了拍玉梓的手,似乎是在示意他放心:“小妈有办法,不过呢,你也得配合小妈才行。”玉梓抬眼看着魏琪彤,眼中是捉摸不透的深意。“不然苏荫都不带你玩了,自从殷池雪来了后,你瞧他,一门心思都在殷池雪身上,就连我都看不过眼了。”魏琪彤继续循循善诱道。似乎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过后,玉梓才终于犹豫着点了下头:“好,那就听你的。”————————“苏荫,最近我儿身体好了不少,这都是你的功劳啊。”陈老爷难得脸上有了笑模样。余鹤站在他面前,毕恭毕敬道:“都是大夫方子开得好罢了。”“这个时候还跟我谦虚。”说着,陈老爷拉开抽屉。一叠大洋出现在书桌上,陈老爷摸着他的胡子乐呵呵道:“赏你的,拿着吧。”余鹤一见那几块大洋,眼睛都瞪成大洋形状。他拿过那几枚大洋,学着电视剧中的人吹了口气放在耳边听了声响,接着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线:“多谢陈老爷抬爱。”“该我多谢你才是,我就玉梓这么一个儿子,我陈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他身体好起来才能了却我这心头病,你瞧我,是不是看起来都变年轻了。”余鹤望着陈老爷那张苦瓜一样的老脸,憋住笑:“陈老爷不过五十,男人五十一枝花,正是最好的年纪。”陈老爷哈哈大笑:“你这小嘴说话可真好听。”领了赏,余鹤抱着那几块大洋乐呵呵出了门。一出门,正撞上殷池雪。“你在这干嘛呢。”余鹤说着,立马警惕地把那几块大洋藏进袖子里,财奴气息顿时显露无疑。殷池雪瞧见了,笑道:“你藏什么,那点钱我还能抢你的不成。”“那谁知道呢。”说着,余鹤故作大方地拍拍殷池雪的肩膀,“既然如此,我也难得大方一次,请你吃饭怎样。”“当然可以,但我先说好,低于黄鹤楼级别的酒楼我不去。”殷池雪调笑道。“我拜托你做个人吧,我这点钱还不够进去点壶茶的。”“嗯?你不是会吃霸王餐么,还在乎钱多钱少的么。”“这事儿别提了啊,我就吃了那么一次,你是不是还要记一辈子。”余鹤斜眼看着他,鄙夷道。看着余鹤这副糗模样,殷池雪忽然觉得这小东西也太可爱了吧,自己做个套就跟着傻乎乎往里跳。心绪一动,他抬手猛地拉过余鹤,捧着他的脸重重咬了下他的嘴唇。余鹤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啃了,他嫌弃地“呸呸”两下,擦着嘴唇,瞪他一眼:“是不是要大白天耍流氓。”殷池雪一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一眼便看穿了余鹤心里那点小九九——明明喜欢的紧还要故作清高。“好了,黄鹤楼就黄鹤楼,咱们点壶茶,听首小曲儿~”余鹤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心里顿时美滋滋的。两人同陈老爷打过招呼,出了陈家,坐着黄包车一路直奔黄鹤楼酒楼。殷池雪看起来像是这边的熟客,带着余鹤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进了一间极富格调的雅间,随口喊了几道菜名让小二上菜。什么狮子头、红煨鱼翅、东坡rou、西湖醋鱼……听他报完菜名,余鹤吓得瞬间跌坐到桌底。这尼玛都快赶上国宴级别了,还八大菜系各来一种,看来殷池雪这小子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看自己被老板打死在这里了!“点这么多你吃得完么。”余鹤勉强从桌底爬上来,笑得脑门青筋暴起。“吃得完。”殷池雪自信道。“我kiao你这是长了个什么胃啊。”殷池雪没理会他,又对着一旁的店小二道:“再上一壶大红袍吧,要雀舌品质的,不然不给钱哦。”小二毛巾一甩,深鞠一躬,然后颠颠下了楼。“我说……”余鹤刚要同他打商量少要两道菜。房门响了响,殷池雪道了声进,接着,便从外面走进来一袅袅婷婷的美人,对着二人福了个安,然后轻轻嗓子,最后一言不合就扯开嗓子开唱。余鹤感觉自己的钱包在哭泣,内心在流血,但他要忍着不能有意见,毕竟之前在殷池雪场子里砸坏那么多东西都没赔。被这小子讹上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实证明,殷池雪真的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八菜一汤他说吃完就真的能吃完。余鹤是真的服了,五体投地的服,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的胃,而且他吃这么多都不胖的,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看着殷池雪又拿那大红袍漱口,余鹤直捂着心口喊rou疼。吃饱喝足,终于,公开处刑的时刻到了——黄鹤楼的老板亲自上楼来,先是问了下两人吃的还满意不,殷池雪这不要脸的竟然还一本正经地点评每道菜的优缺点。什么东坡rou太腻,龙井虾仁不新鲜……余鹤暗暗握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几块大洋,在心里默默祈祷。妈的,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殷池雪这狗贼身上了。“我们下次一定注意。”那老板笑呵呵道。“客人,一共是五十八银元。”旁边店小二将账单递过去。余鹤一听,脑袋一片混乱,想着要不装死算了。就在他打定主意刚闭上眼瘫死在椅子上之际——那店小二的后脑勺挨了他老板重重一巴掌。“没有眼力劲儿的臭小子!跟谁要钱呢!”店小二也是被打懵了,像个智障儿童一样望着他家老板。说完,那老